这是要断了外界联系的征兆啊,叛逆离家出走,似乎已经过了离家出走的年龄,逃婚,又或者是逃亡,太惊悚了,钱宁猛地摇了摇头。
等到返回屋中,青年还在沙发上发愣。开门关门一系列的声响,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喂,给你饭。”钱宁把打包的饭盒放到青年面前,“你这胃不好,趁着温热赶紧吃吧。”
青年没说话,快速地打开了餐盒。
钱宁笑了起来,调侃着说:“是不是很久没吃东西了,上演饿狼的传说吗?”
青年还是没有吱声,索性端起了粥盒抬头灌了起来。
“这是烧水的水壶,保温杯,记着不能喝凉水,看在你是病人的份上,第一壶水我给你烧。”钱宁打开包装走进了厨房。
站在水龙头前,先是放了一会儿水,不知道多久没人住了,放放水是有必要的。烧好水,又开始洗涮保温杯,钱宁心里一阵叫骂,我自己都没舍得买一个保温杯。
一套床上用品被甩给了青年,“新买的,自己铺吧。”
青年看着钱宁,放下手里的粥盒,轻轻地说:“我没力气铺床。”
“那你还睡沙发吧,老子才不会给你铺呢。”钱宁哼了一声。
青年把脚抬起来搭在茶几上,伸手向衣服摸去,摸了几下才低头看了看穿着的是医院的病服。
“都这样了还想抽烟。”钱宁摇着头,接着问:“你叫什么呀?”
“安伦”,青年说着不情愿地把没有摸到烟的手放回了膝盖上。
“安伦?”钱宁重复着问了一句,靠,怎么不叫“纯棉”呢,心里不自觉地嘲弄起来。
“嗯。”
“我说,你感觉怎么样了?”钱宁问着话又走向厨房里正在沸腾的热水壶,倒了一杯水。
看着安伦搭在茶几上的大长腿,钱宁踢了一脚,“把腿拿下去。”
安伦把腿挪到沙发上,看着正在观察药盒找药的钱宁,问:“你叫什么?”
“钱宁。”钱宁说着把找好的药放到水杯边上。
“我没钱给你,先欠着吧。”安伦平静地说完闭上了眼。
钱宁一愣,继而无奈地腹诽了一句,丫/的,说的真他/妈的自然,一点没有抱歉的感觉,咱俩熟吗?
“既然没钱,那我就走了,你自己照顾自己吧。”钱宁把手提袋里的药扔到了沙发上。
安伦睁开眼,慢慢地说:“你晚上来给我送饭。”
“我/草,没完了,我可不想再伺候大爷您了。”钱宁说完抬腿就走。
“我是病人。”伦说说着指了指水杯旁的药。
钱宁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安伦的姿势竟然笑出了声,“这药啊我看是不对症,你应该挂精神科。”
“你等会儿——”安伦说着站了起来,可能是起的太猛了,膝盖磕碰到了茶几上,“咚”的声响回荡在房间里。
“干什么?”钱宁停住了脚步。
安伦手里举起钥匙,说:“这个,你拿着,帮我准备晚饭。”
钱宁接过钥匙,晃了晃说:“蹬鼻子上脸了,我可不想成为你的案发现场第一目击人了。”钥匙扔回给了安伦,转身下楼了。
已经过了饭点,钱宁饿着肚子听了一节两小时的大课。刚一下课,钱宁光速一般冲回了宿舍。
“老二,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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