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高台上的玄绰。他冷绝深沉的脸不带表情,低磁的声音确是遮不住的鸷冷。
肖绯一立身便对一双酷冷的眸子。嚯!真当你哥是吓大的?
“国师大人,你怎么在此?”忽然,位于长道首侧的一名幡帽大臣站起来说。
此人乃城北魏大夫,惯是见风使舵之辈,察言观色他见六殿下脸色煞是不好,以为殿下不喜于国师,本着立功求赏之心,便头个站出来欲刁难一番。“国师大人,陛下殡礼将至,再重要的事都没有陛下重要,这可都是众人皆知的礼数。你晚了时辰不说,一来还阻陛下登天吉时,此为实乃大不敬......”
故意为难的话还未说完,高台上忽然掷来一道威赫的厉叱声:“跪下!”
不知说谁,众人皆骇,那魏大夫不例外下意识住嘴,抬头望去。只见六殿下宛然是看死人的眼神赫然盯着自己,如山的压力袭来,魏大夫腿一软瑟瑟跪地,心若捶鼓,难道他说错了什么话?
而甬道正中,肖绯自始至终一副淡然模样,既未被那狠厉的声音吓到,也未将那魏大夫的话放心上,只在心中暗作算计。
他瞧玄绰一眼,发现他正眯眼凝视自己,眼光有些刺人。不过肖绯不怕,大庭广众谅他不敢对自己做什么。不过,以免徒生变故,他需得抓紧时间切入正题,于是他说:“各位大人,前些
时日鄙人身子不争气,以至于许久不曾出现人前,还因此差点耽误了陛下殡辰,实是鄙人失了礼数。”
他被关起来的日子里,主角对外宣称他感染风寒不能见风,若有需要他出场之时,便派人穿上他的衣服伪装自己,出行也以覃纱软轿掩之,外人看不出来。且这段时日宫中发生的事繁又多
,自然无人关注一个病卧在塌的国师。
“既然国师大人身体不适,”玄绰忽而启声,不带一丝温度的声音自高阶叱起,“来人!还不‘请’国师回宫!”说罢,凤眸转向身侧的卫兵命令道。
那卫兵接到命令点了头,领了几人,便要下去‘请’人。
“国师大人,怎么办?”肖绯身侧的淑妃见了,急得不住打颤。肖绯给她个安心的眼神。才说:“且慢!”说着来到那俯跪的魏大夫面前,弯腰托着他双臂扶了起来,“魏大人刚才说的话
不错。”
听着温和的话,魏大夫茫然的哆嗦站起,想跪下去又被强托着,正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又听他说,“再要紧的事都没有陛下要紧!”肖绯侧过头,扫视一圈那正欲‘请’他的几名带刀侍卫,最终落在那自他触上魏大夫后,便周身萦绕狠戾之气的男人身上,“您说对吗?六皇子殿下!”他的眼神虽仍是那般泊淡,却显露出不可侵犯的威迫。
“国师大人真是...”玄绰指腹轻轻硌过腰间的短匕,“好气魄。”
“不敢。”肖绯随口一回,接着扫了眼那几名踌躇不定不敢上前的侍卫。见此,抓住机会,若主角此刻真派人将他强行带走自己也没办法,他现在拼的便是个心里战术。于是他面带悲切道:“陛下于我上有君臣之礼,下有莫逆之情。陛下待人宽厚,于我更是恩深义重。于情于理,我怎可缺席陛下殡礼。”
两旁的大臣或是被他这番情真意切的话感染,不自觉点头。而高台上的男人凤眸冷沉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掌心的血腥味愈发浓厚。不可原谅!你果真与父皇有情!
肖绯没管玄绰,见大臣反响不错,紧跟着说:“只是我前些时日久卧在塌,不问外事,竟不知陛下龙体突染恶疾,昨日竟不幸.....”话到此处愈发悲切,仿佛真正痛心疾首。“直至今晨丑
时,淑妃娘娘突然而来,告知了在下一件有关陛下的重大之事!”说此话音犹然亢切起来,引得在场的大臣侍卫以至灵堂中的宫妃都竖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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