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血味道比较重,人血是咸腥,跟动物一比,几乎没味道。”
她突然想到更衣室外那滩血迹,当时听工作人员叙述时,她记得有一个形容,‘风一吹,叫人直掩鼻。’难道并不是人血?如果不是人血,难道是有人做了一个局?是谁?
更衣室外的血迹已经被处理掉了,负羡只能趴下来,闻闻看能不能有新发现。
肖骜倚在墙角,看着她,想着,这个姿势合适后入位,如果可以双手扶着她的臀部,在她嘴里捻一点唾沫,涂到那玩意儿上,一挺到底……那滋味,一定爽翻。
负羡相当认真,一直没发现肖骜在,当然,也不知道他脑袋里正在意淫怎么跟她做-爱。
肖骜身下有了反应,他呼口气,走过去,摸了一把负羡的臀部,与其说摸,不如说掐。
负羡骤然弹开,看清楚来人,怒目而视,“找死?”
肖骜轻笑,“我之前一直觉得你的推理丢了一个关键点,刚才才知道,或许我们的方向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向导根本没失踪,她才是这场阴谋的主脑。”
负羡眼又看向那滩血迹的原址,她也想到了这一点。
肖骜又说:“她之前可以满足自己无限飞哈拉雷,就说明在来这里工作之前,她还算有钱,而既然有钱,又为什么会选择来这里做一个后勤工?这说不通,除非她本就带目的而来。”
14.14
向导本名叫耶茨,是名记者,来自美国的自由记者。
在岗期间,因多次报道不实,记者证吊销,也使她本来计划的环球采访由于没有经费支持而作罢,但她又不甘心,所以向银行借了一笔钱,数量不多,只够一趟非洲之行。
在津巴布韦的哈拉雷,她遇到一个叫奥威尔的男人,跟他干柴烈火,每天在做-爱、做-爱里无限循环。
终于,奥威尔腻了,提了分手,她伤心难过,去了维多利亚瀑布城,签了空头支票,在长角羚公园狩猎,后来被公园老板扣下做后勤工。
在做后勤工期间,她认识了一个女孩,来自新西兰,是一名动物学专业的学生,她几乎每个季度都会到这里做志愿者,她跟一般的观光志愿不同,她是交了钱,也干实事,向来往的游客介绍非洲野生动物在大自然的整个生态体系里,是处于多么重要的位置。
后来,她发现公园和狩猎俱乐部之间的黑交易,意外窥探到整个狩猎行业的违规现象,她跟公园主要负责人大吵一架,试图能让对方幡然醒悟,但很遗憾,对方不仅没有丝毫羞愧,还对她下了禁令,不允许她再以任何形式进入到长角羚公园。
女孩没有掌握到证据,即使知道真相也奈何不了他们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而耶茨因跟她是朋友关系,对于这部分内容,也或多或少的了解,更何况她本来也是记者出身,抓住关键点向来是她的长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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