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的小声开口。
“哦。”
昭华眨了眨眼，表情不冷不淡。
覃诗怎么会跑来找她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而且这也不能怪我，我也并没有说谎。”她理直气壮。
“那么，你道什么歉？”
“要不是慕淮叶和赵子骞来警告我，谁会来？本来就是你的不对，我发个帖子怎么了，反正对你而言也没有什么影响。”
这是什么逻辑？昭华表示当阿飘太久已经不听懂人类的意思了。
“你这是凭你主观断定还有偏见。”玉辛芮一急，皱着眉头认真的看着覃诗，说：“这样是不对的。”
小兔子，你要不要这么可爱。
昭华心里一阵好笑，萌兔子也有炸毛的时候。
“关你什么事？闭嘴。”
听到这句话，昭华眼神一冷，淡然的神色也笼上一层冰霜。
她抬手扣住覃诗的下巴，往上狠狠一抬，指尖泛着常人看不见的微光，也不顾她痛苦的模样，凑近说：“覃诗，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做你不要脸的资本，废你，我轻而易举。”
声音极为低哑暗沉，每吐一个字，都像是刀刃一般落在覃诗脸上，又凉又痛。
覃诗脸色顿时惨白，面上的痛苦越来越明显，她抬起双手死死的捏住下颚的手，费力的挣扎。
昭华微微勾唇，手一松。
她面前的女孩瞬间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欺负了一个人类，昭华毫无愧疚感，这都是她自找的。
“你乖一点，我不计较你做的蠢事，前提是，别来惹我。”
覃诗摸了摸喉咙，眼里还带着愣然和恍惚，有一种直觉，她差一点就死了。
她扯住旁边一直无神的女孩，缓缓站起来，然后瞪了眼昭华，拖着女孩离开。
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你就在旁边看着也不过来帮我？搞什么，你是不是有病啊，我让你陪我你就这样……”
而被拉扯的女孩全程漠然，眼神空洞。
昭华下意识皱眉，怎么感觉那个女生有点不对劲，就像是失魂一样？
这时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接听。
“程娇？”
玉辛芮疑惑的看着昭华。
也不知道说了啥，昭华浅笑，说：“不给。”
“喂，都说我有恐高症了，我们换一下床会死啊。”那头声音清脆娇俏，连一旁的玉辛芮都听见了。
她抿唇轻笑。
再一次听到这话，突然感觉程娇还挺可爱的，与初见时不满全然没有。
“哼，懒得跟你说。”她停顿，又继续道：“刚才我遇到渣男了，他被我踹了一脚，贼爽。敢这么对我，我不……诶，不是，我这是跑哪儿了？”
“你傻吗？”昭华好笑的说。
“你才傻，我……”
那头骤然停声。
“程娇？”
昭华看了看手机屏幕，发现并没有挂断。
“昭……昭华……”程娇声音带着抹颤抖，电话突然被挂断。
“程娇？”耳边传来急促的嘟嘟声，昭华神色一凛。
“怎么了？”玉辛芮问。
“可能出事了。”昭华表情有些暗沉，“小兔子，你去找季莞……不对，找慕淮叶，我去找程娇。”
玉辛芮茫然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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