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嘿。”
李小满冲她一笑,就候到下班时间,跟她坐车回李庄了。
她从吴月芝那搬回村委村楼上去了,但换了个房,连锁都重新找人给按了,钥匙就她和李小满有。
跟她到屋里坐了会儿,就去村委会搬了台老电视上来,让她晚上不那么无聊。
到饭点再出来,就在走廊上撞到杨素素,她一瞅到李小满脸就红到脖颈上,掉头就要回房,谁知门还没合上,就被李小满用脚尖给挡住挤了进去。
“你要做啥?”
杨素素紧张的问,双手抱在胸前,想起那晚的事,就羞得想钻被窝里。那天李水根和黄木匠进来,险些出了事。
等他俩走了,杨素素把被褥翻过来,瞅着那里头的几点花瓣样的血印,就哭了好一阵。
这就稀里糊涂的让他给日了,还不知羞耻的叫唤了几声,难道自己就是个**?按李庄的话说,就是个骚情的?
这时被李小满堵在房里,这心也乱得很。
这两天她走路都不能挪大步,跑就更别想了,那下头都肿成馒头了。特别是那下面那张嘴唇,瞅着就让人羞。
“你知道你还疼,我也疼,你那下头太窄了。”
杨素素红着脸,突然拿起枕头要砸他。
“你还说,你还说!”
李小满瞧她那娇媚的模样,就上去抱住她肩膀,将枕头夺下来:“枕头还能砸得死人?就想出出气吧?那你拿手打我好了。”
“打你做什么?”杨素素挺恨他,可观念还挺传统,要不咋交过几个男朋友,还能是处女。被他日了,虽说是半用强的,还硬是认他是自己男人了。
可偏就不想承认这事,心里纠结得要死。
李小满凑脸上去嘴她,她咬住嘴唇,就不让他舌头进去。
他也不在意,手就往她胸上摸,还将她的棉睡裤给扯下来一截,伸手进去摸她的大腿。
杨素素长得高,一双腿细长笔直没话说,哪个女人都比不上,摸得几通,就将她面朝面的抱在怀里,扳着她双腿盘在腰间。
这样抵着,下头对着下头,杨素素都能感到那团火热。
“你又要做啥?”
“就盘着,让我好好摸摸你,瞧瞧你,那晚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做仔细了……”
杨素素张嘴要咬他,被他趁机嘴上去,舌头就伸了过去。
她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无奈的让他胡来了。
腿更被摸了个透,棉裤被退到脚踝上,**倒还没脱,可也歪在一边了。李小满趁着有光,瞅了下,可不是肿了吗?就跟她说要用啥药膏来擦,把她羞得脸都成了胡萝卜。
下头那大胡萝卜更抵得她难受,却也清楚,这时索要不得。
这都肿着再来一次,那不更得肿成了香肠了,可这刚知晓做那事的趣味,却没法做,这心里也不好过。
又被李小满胡乱摸着,情绪都上来了。
嘴里呜咽咽的,奶罩子都扯了下来,那柔软丰满抖落出来,颤巍巍的晃了下。
这满室春光的,弄得李小满难以自持,偏又日不得杨素素,这还伤着,这点怜惜他还是有的,让她帮嘬,她抵死不从,就差拿把剪子冲着脖子上了。
李小满只好憋闷着跑出来,那边文芸才离开,又不敢跑去惹她,东婶都跑县里住了,吴月芝又忙着监工看人挖王八池子,就只能跑到砖窑那找赵秀英。
没想到刘长军也在,跟个瘌痢头在那扯闲篇,看到一来,就立马跑过去。
“黄希手术挺成功,不过,我家明德叔就惨了。”
“咋了,不说最多就是个植物人吗?还能惨成啥样?”
“早上的时候又抽搐了,说是并发症,我婶子在那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那也是粗壮好几倍的泪人。”
李小满歪歪嘴接过他递来的烟,跟赵秀英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过来。
“嘿,也是,不过嘛,可真叫个惨。明德叔他铁定是好不了了,燕子也赶过去了,也哭了,还说不读书了,要回来守她爹……”
李小满皱着眉:“她那是在胡闹,她不读书,刘明德就能好了?董玉兰咋说。”
“啥也没说,我瞅她还想让燕子跟你,这心就没死。明德叔越惨,这心思就越重,要他没事,不定这心思还慢慢就没了。”
刘长军这话就到点子上了,李小满就问刘明德并发症是啥。
“好像是那动手术的时候没把血管缝好,这闹了脑出血……”
嗬,这医生挺负责的啊。
“救回来了?”
“算救回来了,但我瞅那模样,这辈子也别想醒了,还真就成植物人了。”刘长军吸口烟就说,“我就想,他要不成了,家里那些水田总得要人来种吧?好些还是族里长辈,看他做了支书,才放他名下的,这田不得要回来。”
“还有这事?我以为那几十亩上等水田都他自家的。”
刘长军就嗤地一声:“哪能,你想想吧,咱李庄虽说田不少,可哪户能有几十亩自耕田?分田的时候每户不也就是两亩多点,好的就三亩。这就是转卖来转卖去,他又没做生意,没发财哪就能弄到几十亩田?”
“你家也挂他名下?”李小满琢磨着刘长军这是要图谋刘明德的家业啊。
“挂了好七八亩呢……”
“屁,你刚还说一户没三亩,你家就七八亩,你别跟我这不说人话,该多少是多少,回头你找我爸去,你要图谋刘明德家的水田,不影响燕子就成,我懒得管你这糊涂账,还有,你赶紧过去靠山坳,那边马葫芦我算差不多说动了,你带老黄过去。”
“成。”
刘长军屁颠颠的走了,赵秀英就走上来。
这砖厂烟尘大,她戴着个面笼子,挂着青纱,袖笼啥的也穿上了,还穿着件旧的棉麻衣,身材是瞧不见了,都包得跟个粽子一样,能瞧见个啥。
这边一动工,那就是机器轰鸣,满天的烟雾,人都瞧不见,好在这时是机器停下来的时候,工人都在搬砖,勤快着。
砖厂是计件算工资,搬得越多,这钱才越多。
后头还停着几辆运输车,都是刘长军那边运输队的,刚他说话的瘌痢头就是司机,这边搬上车,就直接运到乡里的工地。
拉着她到后头的草丛里,就要扯她裤头。
“脏着呢,这灰尘要进到下头,那不得染上病了?你就这么性急,等回屋再日不成?”
草!我这都憋好久了,还要等回去,那还成。
“要不你就帮我嘬,我这都憋得快要爆炸,你还说回头再日的话,那你就等着吧,我这一个月都不得去找你。”
赵秀英这就急了,别瞅她现如今忙活着砖厂的事,像是正经人。她跟黑娃成亲前就是个在外头找惯野男人的,要不黑娃不成,她哪会就找上李小满。
这村里家里男人不成的多了,哪能个个都偷男人,那李庄还成啥了。
低下头吐了口唾沫到手上,就解开李小满的裤腰带,这一瞅就乐了。
还真就憋得肿涨得不像话,一只手握着指头都碰不到,着实是憋慌了
,她就张嘴吞下去,舌头舔将起来。
李小满是憋久了,这也没情绪玩啥花招,神仙手也没使,就是**起赵秀英来,她又说这里脏,也不会让他日,那有啥意思。
很快就让她嘬出来,抖落抖落让她吞下去,就拿纸巾帮她把衣襟前还滴落着的浑浊液体给抹了,将那大枪收回到裤里。
“我跟车队去过一回乡上,碰到招商办一个姓陆的,他嘴花花还想占我便宜……”
“陆滨?”
“就他,你认识?”
“跟他去过市里一趟,咋了?他还刚打你主意,那小子不想活了?”
李小满口气挺大,赵秀英就轻笑:“你能把他咋的?”
“嘿,他就普通的工作人员,瞧你是村上的,才起了色心吧。文干事知道吧,他那招商办的主任苏武想追文姐,人家都不鸟他,不也啥事没有。你就不懂,我们乡政府办的,跟他们那些人不一样。”
“嗬,你还尾巴翘起来了?”赵秀英横他眼说,“我就跟你说说,你别找他麻烦,要不我这砖都不好卖。”
“你是直接走我的路子,我找的谭秘,那是鲁上涛的秘书,他陆滨算啥?见谭秘还不得低着头,你就安心卖你的砖,这发了财,先把咱家的份子给了。咋说能做起来,也是靠我家不是。”
“还能少了你家的份子,看你这话说的。”
赵秀英说着被李小满掐了下**,她就追打着他从草丛里跑出来。
闹了一阵,李小满回庄上去了,半道上遇到在从二妮家买了两包方便面出来的文芸。
“刚我接到主任的电话,说你明天也别去学校,假也帮你请了,这打黄扫非得持续一周,你明天跟县局的在乡上工作。”
“不下村里了?”
“村里一天就够了,工作主要还是在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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