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最终还是败下阵来,要是大半年前她玩这招还成,可李小满早就在无数女人身上奋斗过了,早炼得金刚不坏之躯,就是起初有些惊讶,等适应过来,那**花又算得了啥。更兼得到后来使出神仙手,花姐就完全失去了理智。
被他使劲一通折腾,竟然倒在床上抽搐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才让她缓过气来,却不敢再弄她了。
怕要是闹出人命,那就成大笑话了。
花姐躺在床上回气,李小满洗过澡,就点了颗烟瞅她。
“你还是人吗?”
“那是你不够厉害,比你厉害的我都遇过,我还不是跟那人半斤八两。”
想起情姐,李小满就感到她是他遇过的女人中,那地方最强大的。光是那股有层次的挤压力,就是所有女人都没有的。
就那,都够李小满喝一壶的,更不提别的女人了。
花姐一脸不甘心可又只能面对现实,咬着牙在床上大叫了声,捶打着床单,看着李小满扣起皮带出了房间。
“瞧,我说了至少要一个钟吧,你们都不信。”
赵信在走廊上抽着烟,看到李小满出来,就跟一脸震惊的谭秘说,苏武倒是上回就见识到了,就咧嘴笑:“这就叫龙精虎猛,到底是年轻人啊,咱们这都差着年岁呢,比不了。”
“可不能说年轻就算了,我问过了,进他房的是个老手,要是一般男人,连五分钟就撑不下去,就是算上洗澡的时间,这能挨过十五分钟都是奇迹了。可是李小满他……”
赵信摇摇头,盯着他下头说:“你这地方改造过吧?”
“赵老板,我这要能改造,我就得去找人了。”
“为啥。”
“你们哪知道太长的苦恼。”
赵信哈哈大笑起来。苏武也笑,谭秘就瞪他说:“还嚣张起来了。”
“我就乱说话,大家听过就算了。”
李小满摸着脑袋说。
赵信就说这边完事,大家去洗个桑拿除除汗。
这回要去的就是正规的店了,刚操劳完,再去日一回,没那兴致,也没那精神。
来到桑拿浴足城,李小满就又想起情姐了,一起去换衣服,谭秘就往他那下头瞧,只看一眼,就仰天长叹。
“小满,你那快跟个甘蔗一样长了,还他娘是整根的……”
“谭哥,你这话说得我都脸红了,那不成非洲人了吗?得把鸟杆子盘腰上。”
谭秘呵笑:“那你这能盘不?”
“没那样长,哪能盘。”李小满一脸苦笑。
赵信就走过来瞧:“你瞅瞅,我就说他这地方长吧,你们注意瞧,这还是软的时候,要硬起来那还得了?小谭说是甘蔗,那是夸张了,我瞅着不说甘蔗吧,一根大黄瓜比得上吧?”
“比得,”苏武也围上来,“是不是你李庄的水好?这男人都这样大?”
“要真是这样,我得去李庄住段时间了,也不知年纪大了来不来得及。”
赵信笑着说,李小满就求饶:“各位老板饶了我吧,一帮人围着点评我这鸟杆子,我都快要缩回去了。”
“嗬,缩起来也比我长,你瞅。”
苏武把他那东西甩出来,还就是个打火机大小。
“这有个说法,说这人胖啊,那下面都是肉,有一截就在肚皮里……”
“小谭,你就别给老苏找借口了,他就这样了,这长短不说,你瞧他那还细,都快比得上筷子了。”
赵信说完,苏武老脸就红了:“细有细的好,你们不懂,有的婆娘,她那下头小,这要是像小满这样的,不说能整根入,就是一截她都受不了,得疼得满床跑。”
“嗬,是那婆娘跟你说的?那是安慰你的话,你还当真了?”赵信抽下毛巾披在肩上。
“老赵,没你这样打击人自信心的,”苏武不干了,“我这是看科学杂志看的。”
“伪科学吧?”赵信一笑,就先去池子那边了。
这边说着话,好些男人都望过来,一瞅李小满那裆部吊着的东西,就是一惊。
等他下得池子,还有人笑着游过去,说能不能拿起来瞧瞧。
“你有病啊?还拿起来瞧?”赵信把人赶开了,就说,“小满这也算是个大宝货,哪回有遇上自己没能满足的女人,就让他来帮把手,包能让你们找回场子。”
谭秘就笑:“那不让他占便宜了?”
“哎,这有啥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有些女人连衣服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双袜子。”
这话李小满不大同意,别瞧他女人多,可他的女人他都看得紧。
泡完了,又去蒸了桑拿,再去松骨,李小满回李庄的时候,天都黑完了。
赵信说要让他们在市里住下,隔天再回去,谭秘苏武都有事,李小满也就跟他们的车回去。
李水根在院子里那屏风前踱着步子,这两个村子合并后,他那官架子也出来了,走起路来虎虎生风,这村里有谁跟他打招呼,他还会纠正人家,得叫支书。
“你说这弄个青龙好不?”
“你干啥不在胳膊上纹一条?”
“你这臭小子!”
李水根在村里威风,在家里还就只能缩着脑袋,这娘儿俩都不拿他当回事。
啥的村长支书的,在家就是男人,就是李小满他爹,黄桂花的男人。
“你到底参不参加高考?你那老师都打电话来家里问了,你说模拟考都不参加,就除了那次得了第五名,说你就骄傲起来了,这拖得整个十班平均分都下来了。”
黄桂花拿着个簸箕在选绿豆,得把砂子都给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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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当然得参加,哪能不参加,二妮明天就回来了,我先得忙这事。”
“她总算回来了,”李水根巴望着二妮能管管这儿子,“你去市里接她?”
“那是,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回庄上吧,我跟刘长军说了,坐他小车去。”
刘长军买了辆小轿车,十来万买的,在庄上还算新鲜,老没事就开着转。
“要不把二妮她爹娘也带去?”
“不成。”
李小满摇着头。
“你就没打好主意吧?”李水根没好气的说。
“要你管?”
……
李小满举着牌子站在火车站外,人挤人的,来接人的可不少,把他挤得东倒西歪,全靠刘长军在瞪眼睛,才把人给推开了些。
举个牌子就想让二妮看清,谁知火车晚点,白举白天,就在外头抽了根烟,等到一个小时后,又举起牌子。
“小满!”
“二妮!”
就瞅着个扎着辫子的女孩拖着行李箱,快跑过来,后头还跟着俩年纪相仿的一男一女。
“你长高了?”
二妮伸着手去量,李小满比她走的时候高了有五厘米,她就乐呵呵的比划着。
李小满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忍不住张开双臂,将牌子一扔,就抱着她。
二妮身体抖了下,就也抱住了他。
“想死你了。”
“我也是。”
二妮鼻子一酸就要哭,被李小满拉住她,用手替她将眼皮底下的泪花都抹掉。
“不许哭,这都回家了,还哭,让你爸妈瞧见了,还以为你在那边出事了。”
二妮这才扁着嘴,挽着李小满的胳膊,像个小白兔一样的,靠在他肩膀上。
“二妮,这都谁呢?上来就抱你?是你家的穷亲戚?”
嗬?还有来打扰气氛的?
李小满望向那说着话,一脸情意,瞅模样跟二妮差不多大,那个头还挺高,头皮抹得油光锃亮的男生。
“你哪位?”
“这我同学,王大光,这是我……男朋友,李小满。”
这话说得李小满心花怒放,得,刚那事就算过去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看你长得跟头蠢驴一样的,跟你计较个啥。
王大光眼里射出一团妒火:“二妮,我咋没听你说过有男朋友?不是你们李庄的小流氓吧,要是他威胁你做他女朋友,你告诉我,我哥在警察,一定能帮你的忙。”
那烫着红头发的女生也帮腔:“就是,大光家可是牛栏县的大户,他张嘴一定能帮你脱脑魔爪……”
“喂,你两个人少说一句会死人?没看到小满哥跟二妮抱着呢,你这小子,你说你哥是警察,县局的?哪个科的?哪个队的?老子是刘长军,你回去问你哥我是谁。还有你,打扮得跟个鸡一样,你到东莞是去打工,还是去做小姐?滚开。”
刘长军那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流氓气息,一下就将他俩给震住了,特别是王大光,他可听过刘长军的名字,这下就有些想要尿裤子,听他还叫李小满做哥,就拉着那女生走开。
“你咋交了这两个朋友,真是太没品了。”
“才不是朋友,就是同学,顺道回来,这我能选吗?”
二妮红着脸说完,就被李小满给抱住了腰,她就咬了下唇,任由他去了。
到车上,刘长军还在说:“那俩都啥屁孩子,就生得张好脸蛋子,可那脸还没我帅,就想来抢咱二妮,那不是找死吗?小满,你说咱是不是找个机会把他给废了?”
“收收你的凶性,我咋说都是乡里的干部,能随便就伤人吗?好好开车,把后视镜给我收了。”
刘长军嘿笑声,把镜子取下来。
李小满就摸起二妮的手来,这相思之苦,从她那一走就无法停止。她对自己的好,也从来都没有一刻忘记,就是睡过好些女人,谁也取代不了二妮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是唯一一个在他脑子坏掉的时候没有嘲笑他的女孩。
“你手粗糙了。”
“都在流水线上工作能不粗糙吗?”二妮低声说。
“就说是把你们卖去做童工,你还硬要过去,这钱没赚几个,倒是把人给累坏了咋办?”
李小满满脸疼惜,二妮瞧见就满心欢喜。
“你要参加高考吗?考虑好了要上哪所大学了?我听妈说你成绩挺好的,能考上复旦?”
就是替他高兴,话中还是不免有些醋味。
“考不到都一样,要是硬为了文凭,那有啥意思?”
“我知道你想做大官,可是做官也不是要文凭吗?”
李小满突然想到个法子:“要不我帮你复习,你也参加这一届的高考?”
“我能吗?”
二妮被他吓了一跳:“我就是考上了,我也没钱交学费啊。”
“那有啥的,不就是钱吗?我有。”
李小满说得真诚,二妮心里乱跳着。
“你真要帮我复习?这就还有一个多月了,我又没学过……”
“来得及,来不及我就帮你想个办法作弊。”
李小满说得二妮都兴奋起来了:“那你就帮我复习,咱们考一所大学?”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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