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今年才六十出头,身体一向硬朗。
而且姑姑家境还算殷实,一个儿子一个女儿都有了不错的工作。姑姑和姑父每半年都会检查一次身体,上一次检查时还没有任何异样,怎么好好的就忽然病重了?
而且病重了居然不送医院,还在家里躺着,姑父在电话里对姑妈的病始终语焉不详,只说等他回家再说。
这几样疑点加在一起,让程亦枫担心不已的同时,也忍不住疑虑重重。
程亦枫12岁的时候,父母就在一场车祸中亡故。从那之后他就被姑姑接了过去,他自12岁到上大学前这段时间都是在姑姑家度过的。直到大学毕业后,他留在S市工作,才和姑姑家联系没那么勤了。但是逢年过节,他是必定会大包小包带着礼品过去问候姑姑的。
平心而论,姑姑对程亦枫非常亲厚,可以说是把他当做亲生儿子看待的,但凡表哥表姐们有的东西,他必定也会有。
所以程亦枫对他姑姑的感情也很深厚,完全不比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少。
程亦枫当即打电话向经理请了假,然后买好了下午的机票。
粗略地算了一下时间,他大概晚上9点能下飞机,到姑姑家大概10点半左右。
打电话通知了姑父自己大概回到家的时间,然后程亦枫简单地收拾了一些衣服,做好在姑姑家待一段时间的准备。毕竟听电话里姑父的语气,姑姑得的病好像很棘手,他要留在病床前照顾。
食不知味地吃了一顿午饭,又将阿玄托付给小区门口的宠物店照顾,然后程亦枫便匆匆出门,去机场赶飞机。
考虑到自己近期总是撞鬼,他特地在贴身的衣袋内放上了那张从肖诚那里买来护身符。
晚上10点40分左右,程亦枫喘着粗气站在姑姑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出来开门的是大表哥,只见他双眼泛着血丝,眼睛底下是两片凝重的青黑色,神情憔悴,很显然已经连续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了。
程亦枫把路上买的礼品放在客厅里,然后跟着表哥进了姑姑的房间。
进去后就看到姑父、表姐都正满面愁容地围在床边。姑姑躺在床上,平时因为保养良好而红润的脸色早已一去不复返,此刻的她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双眉紧紧皱在一起,口中似乎还在低声喃喃念叨着什么。
程亦枫连忙大步走上前去,转头问道:“姑父,姑姑到底生的什么病?为什么不送医院?”
姑父叹了口气道:“你姑姑不是生病,而是中邪了。”
“中邪?!”程亦枫震惊地看着头发花白、愁眉不展的姑父,几乎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
杨志国,也就是程亦枫的姑父点了一根烟,边吸了一口边道:“其实这件事应该怪我,平时对你姑姑关心不够。你应该知道,她退休后比较无聊,最近几年就迷上了打麻将,而且经常是跟固定的几个人一起打。然后就在去年,她的一个牌友吴姐突发脑淤血去世了。后来没过两个月,另一个固定牌友老赵也去世了。本来我们都没多想,毕竟他们年龄大了,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后来,大概两个多月前,孙姐,也就是你姑姑固定牌友中的一个,跟你姑姑说,最近她老是做梦,梦到吴姐和老赵喊她到下面一起去搓麻将。当时你姑姑还笑她肯定是想吴姐和老赵了,所以才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是,没过一个月,孙姐某天睡着后,再也没有醒过来。”
程亦枫不由“啊”了一声,杨志国说的那个孙姐他曾经见过两次,今年也就六十几岁,总是打扮得挺好,精神起色也都不错,没想到就这么走了。
杨志国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道:“后来没过多久,你姑姑有天跟我说,她夜里做梦,梦到吴姐老赵和孙姐叫她一起打麻将,说他们现在三缺一,就等她了。当时我没往心里去,就觉得她是在家里太闷了才会胡思乱想,就让她没事多出去走动走动。结果后来你姑姑又跟我说了好几次梦到他们喊她去下面打麻将,那时候的她已经很惶恐不安了。然后我们就去拜祭了她那三个牌友,请他们高抬贵手。之后又去附近的城隍庙烧香磕头。可是你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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