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七八糟的破事儿。
至于陶邘,滕钊叹了口气,脑袋里飘过一句话:
Betrayingatrustisaveryquickandpainfulwaytoterminateafriendship.(背信弃义会迅速而痛苦地断送友谊。---美国思想家爱默生)
总结一下就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就这样吧,他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他也不想再见到他了,当然如果能回去,估计也是见不到了。
“魔法阵,魔法阵”,滕钊念叨着蹲下.身,借着月光,果然看到地上有着一个颜色很浅淡的青灰色的线条。
顺着线条走了一圈,他发现,陶邘关于这个山洞的情况并没有骗他,这个魔法阵确实很大。
花纹繁复,滕钊一小块一小块地看。
整体一个足球场大的魔法阵,里面像俄罗斯套娃一样,套了一个又有一个小魔法阵,最小的大概只有自己半个手掌大,他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也许还有更小的被漏掉了。
一个重要的问题。
滕钊不会魔法啊!也不知道这个魔法阵怎么用!
这可悲剧了,如果陶邘在还能商量一下,陶邘曾说过,他勉强算个魔法师学徒,对这个世界的魔法也小有研究。
自己的异能和这个世界的魔法根本不一样!而自己又对魔法什么的,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这可怎么办?
滕钊望着巨大的魔法阵陷入了沉思。
另一边,穆离脸色灰败,如同亲爹驾崩,不对,他爹驾崩的时候他也没现在这么魂不守舍,半死不活。
因为悬崖上的突出表现——信仰之跃的问题,他和同样半死不活的陶邘受到了重点关照,他俩难兄难弟关在一起。
穆离烦躁的在牢房里来回踱步。
“妈的,都是你!要不是你那什么,说走就走的旅行……”
穆离也是信了陶邘的邪,陶邘说想游览类植人国家,还想在帝都外的高山上,为自己的旅行画下句号。
他还说,滕钊有时间魔法,凭穆离的人根本别想抓到滕钊,想得到他,就要听陶邘的。
也是他自己大意了,膨胀了,觉得唯唯诺诺的类植人,除了那个要死不死的女皇,从来都不是什么威胁。
陶邘所在墙角,抱成一团,他现在心如死灰,懒得搭理穆离。
“也是,咱们现在谁也得不到他了,这么高掉下去,啧啧,死相一定很难看吧……”
话还没说完,一道风刃蹭着穆离脖子飞了过去,划开了皮肤。
穆离瞪着眼睛,捂着脖子,后退了几步。
不可能,他们被塞进牢房的时候,手腕上都带了抑制魔法的镣铐,这也是他敢说这些话的原因,真动起手来,但论打架,陶邘可干不过他。
“别惹我。”陶邘低下头,缩回墙角。
穆离心思活络起来,风系魔法从来不单独存在,是其他九大魔法的伴生魔法,这么说陶邘的魔法还在?
不管为什么,这就是逃跑的希望啊,希望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还没想好怎么逃跑,女皇大人就命人把陶邘带走了。
“……”
穆离心说,难道没认出我来?不对啊,不应该先找我的吗?
天已经有点微微亮了,一无所获的滕钊放弃了继续盯着魔法阵看。
溜溜哒哒走进山洞出口的长廊,打算好好看看墙上的壁画。
长廊大概百米左右,“啧啧,这作画水平,我上小学都画的比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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