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疯癫癫了这么久，小丑终于脑子坏掉了吗？
韦恩很想这么说，但他忍住了。因为他很清楚，小丑只是非常神经病，但在智商上，他足以蔑视大部分人类。
他很快就整理好情绪，分外冷静地开口吩咐道：“追踪信息的来源地址。”
“我已经查过了——地址就在阿卡姆。”阿尔弗雷德有些无奈，“他应该是在逃离之前发的一个定时信息，然后便把手机丢在了那里。现在他人肯定早就不在那边了。”
韦恩并不意外阿尔弗雷德的回答，除非是小丑想要表演，他都是一个异常谨慎而又考虑周全的人。在他没有准备好舞台道具之前，他很难发现他的踪迹。
韦恩低头抿了一口冷咖啡，思考着小丑留的那条信息会有什么线索给他。
他是想在情人节动手吗？
还是说……
他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揉了一下眉心：“我和你一起去查查那些最适合过情人节的地方。”
可别让小丑在那里又埋了什么炸|弹之类的东西。
阿尔弗雷德理解地点头。
只是还没等他们出门，超人就飞进来了。
手里还提溜着某个万分眼熟的人物。
克拉克把手中捆得扎实还封住了嘴的小丑扔到韦恩面前：“我是在大都会找到他的。”
“大都会？”
韦恩感到诧异，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即便模样狼狈，却弯着眼睛冲他笑得诡异的小丑，问克拉克：“他有做什么吗？”
克拉克迟疑了一瞬：“他拿氪石威胁我，但……”
他伸出手摊开在韦恩的面前，手心里还躺着一枚明显是被漆上绿色的小石头：“这好像是个假氪石。”
“我并没有感受到它对我的影响。”
韦恩扯了一下嘴角：“他不会做无用功的事。”
克拉克反问：“或许他真的没做什么，只是想让你紧张呢？”
韦恩：“……”
——好像也很有道理的样子。
韦恩没查出什么，也不可能从小丑嘴里套出什么，但两天过去了，情人节也过去了，哥谭依旧没发生什么。
就是克拉克经常跑过来吃小甜饼。
韦恩忍了他两天，终于还是没忍住：“你为什么不去陪你那位小姐？”
克拉克眨眨眼睛：“她最近好像有事。”
“这不是你总是来我的哥谭的理由。”韦恩一脸冷漠。
被如此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克拉克也不生气，只是用他那透彻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盯着韦恩，语气无端透着些无奈地纵容：“别这么冷漠啊，我来哥谭市也只是因为你就在这儿。”
稍稍停顿了一下，克拉克偏开了视线，声音很轻但语气认真地对他道：“布鲁斯我觉得我可能……”
“喜欢上你了。”
砰——
盘子掉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响声。
被克拉克给整懵了的韦恩下意识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巴里满脸震惊地站在门口，微张开嘴嘴里还叼着咬了一半的小甜饼。
“对对对不起我现在就走！”以速度闻名的闪电侠巴里猛地把小甜饼完全塞进嘴巴后转身就跑，甚至还在原地留下了几道噼里啪啦的电光。
韦恩扭回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克拉克：“……你也赶紧给我走。”
——这个氪星人也跟小丑一样脑子坏掉了？
克拉克瞪大眼睛：“我可是很认真的啊！”
韦恩不想听他的解释，并拿出了自己的蝙蝠镖。
于此同时，被惊得一跑好几个城市的巴里，找到了正在雕像的神奇女侠戴安娜。站在她的面前磕磕巴巴了好久，没憋出一句话来。
“冷静点，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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