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觉得祖天漾的这个办法有点缺德,如果往前倒个十几年,他正是爱干这种事的岁数,说不定会蹦着高儿的去做了,但是现在……他揉揉额头,要不是脱了这身警服,他还真没脸去干。
其实,他说祖天漾不入流,自己也强不了多少,私闯民宅两次,这次还偷偷带走被害人,要是案子不破,他恐怕真的翻身不了了,可是现在时间现在紧迫,一时间也没有别的办法,就先这么做吧。
季言醒了之后,在屋里待得也无趣,干脆穿上外套到县城里转悠,他先到附近的小卖部去打电话。可惜一直没有人接,他不知道祖天漾人在哪儿,也不知道他那边进行的如何,但是他办公室一直无人接听,想必人还在外面,上次通话,祖天漾留给他一个传呼机号码,确保随时能找到他。但是季言一直也没有呼过他,他不想过于依赖祖天漾。
转悠了半天,季言又觉得肚子饿,从附近小摊位上买了几个包子,一边吃一边做打算。那天电话里,他跟祖天漾互相交换了自己的成果,对接下来的工作也作了安排,祖天漾分析的没有错,马村长果然使出杀手锏,他这边能做的都做了,祖天漾那边到底说动没说动白泽源,他要是没拖住,季言咬着包子,这个混蛋……到底还在等什么呢?话也不说清楚,现在又失联,他要是照着祖天漾的话做,又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收场,可是不照着做,就什么都不能做。
第96章敌对势力的加以利用
白泽源接到祖天漾的电话还是很意外的,他跟祖天漾明争暗斗这么多年,其实都是他自己在跟自己较劲,祖天漾压根不屑跟他争高低,看见他基本是绕着道儿走,有时候他也说不清楚祖天漾是脾气好还是不爱搭理他,所以基本俩人也擦不出什么火花,现在他还记得当年在某本无聊的杂志采访上,祖天漾皮笑肉不笑的拒绝跟他合影,嘴里说着什么,自己跟白师兄比差远了,其实谁都看得出,这家伙心里压根没把他当回事。
祖天漾抓人,他审人,当初市局还有意给他们俩组件个黄金搭档,谁知道祖天漾表面笑嘻嘻,转脸偷摸出国深造,可把他气得不轻,其实他也不是非要跟祖天漾争个高低,但是他被祖天漾用低姿态拒绝过几次,心里实在是搓火。
还有这次,他刚来几天的工夫,祖天漾火烧屁股似的就跑了,听说还是自己申请走的,白泽源自我安慰半天肯定是因为祖天漾惧怕自己的威严才走的,但是他是搞审讯的,自己也清楚这个原因根本站不住脚,难道是因为他嫌自己把案子审出来了?白泽源点了根烟,事情都是那么明摆着,上面又催的火烧火燎,这小子非要找出证据证明人没罪,这不是脑子有病么?
还有跟着他的那个小警察,白泽源看见他跑得比耗子还快,但是跟这小警察还挺黏糊,估计是物以类聚,这个小警察比祖天漾还要傻,白泽源这些年见解救被拐卖妇女的案子也多了,那都是一笔糊涂账,有的家属找到人了,跟警察协商好,拉着人就跑,一直给送上火车算完,就算是那边来闹,也找不到人,跟警察费工夫还不如直接去人家娘家找,还有的更搓火,几个警察拼了老命给弄出来,开车到一半,被拐妇女舍不得娃娃,哭着喊着又不走了,警方里外不是人。越是这种深山老林,越是容易自成体系,警察的威严算不得数,反正你也不敢真枪实弹的干,这荒山野岭的真让人使个坏命都保不住。
这小警察不走寻常路,把人弄到警组里头,弄回来的还是个哑巴,什么都问不出来不说,还直接把人招惹到组里,本来就是裹屎裹尿的事儿,屁股还不擦干净,白泽源现在就祈祷,上面千万不要让他来擦这个屁股。
小警察被停职,祖天漾脚底抹油,事情又闹到了媒体,一看就是个烂摊子。白泽源本想着还好还好,包立柱这个案子这两天就要走程序,他就可以带着嫌疑人走预审法院的程序,远离这个是非之地。谁知道祖天漾竟然破天荒给他来了个电话。
“白师兄,我听说那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白师兄,这可是个大麻烦啊。”
“还好你就要走了,不然这案子放到你那……当然了,你就要走了嘛,但是这可是个机会。可惜我不在啊……”
白泽源举着电话听了半天:“祖天漾,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祖天漾说:“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这是个立功表现的机会,我现在调回来了,我搭档又给停职了,白师兄,这么好个差事落在你头上了,你回来得好好谢谢我。”
白泽源嘴一向比脑子快:“什么好机会,你知道媒体闹成什么样了么?这偏远小县城,别的不成,闲话倒是传得快,都一竿子传到你那里去了,还能有什么好,再说了,那个小警察救回来的是个哑巴,怎么着还不一定呢,我才不淌这趟浑水呢!”
祖天漾说:“白师兄,你知道为什么你老是比我慢一步么?”
白泽源嘶了一声,祖天漾赶紧接着说:“因为白师兄您缺少机会,比如说我吧,我破的几起案子都是无头案,案子破了呢皆大欢喜,破不了呢也没人知道……”
挂了电话,白泽源坐在桌子旁边想了半天,他要不要去跟上面申请审这个事儿呢,要是说起来这个浑水也不是他搅合的,要是照着祖天漾的意思,要是问出来哑巴的确是被绑架来的,那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的好事。要是万一是个误会呢,这人也是小警察抓的啊,黑锅也不用自己来背。祖天漾的话好像有那么几分道理,白泽源摸摸新生的胡子茬,可是这个祖天漾插上根尾巴就是猴儿,浑身都写着精明,平时这厮对他向来往好听说是敬而远之往难听说就是唯恐不及的,怎么那么好心眼过来给他提醒?
难道这厮是拖延送审包立柱的时间?不应该吧,他人都回北京去了,还能兴风作浪?
白泽源自己琢磨了一下午,包立柱这个案子吧,人不是他抓的,案子不是他破的,最多是审问出来了个口供,功劳还是祖天漾的,但是如果这个哑巴的案子破了,一个县城里的小警察绝不可能遮挡住自己的光芒,到时候……要真是这样,晚两天去法院也在情理之中。
季言在马路上溜达着准备出去吃饭,已经五点多了,外面还很亮,渐渐地天长起来了,周围的树木竟然偷偷地抽条生叶,人们的厚棉衣也悄然消失,他眯起眼睛,原来已经春天了。季言走到报刊亭边上,买了几份报纸,但是都没有相关内容,看来上面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压了下来。季言微微叹息,他也不知道自己倔个什么劲儿,闹得现在这么被动。可是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不能也不想回头。
他正犹自想着,后面被人轻轻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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