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转眼拳头就抡了出去。钟少这次反应很快,一把抓住她的手,制到她身后,同时躲过她另一只手的袭击,把她两手牢牢握在掌心,声音低哑:“你再这样闹下去,我真怕你今晚都穿不上裤子。”
蝶儿果然老实了,任由他拿风衣重新把她裹了,又抱着她回了卧室。蝶儿一坐到就要往里爬,可是更快的,他捉住了她,唇立即覆到她唇上,再也不给她多留一秒钟。
没有一点抗拒,蝶儿软软地承受了这个吻,刚沐浴过的她全身上下散发着馨香,像顶着晨露的茉莉,撩拨着钟少体内最原始的冲动。
再也没心思管那件风衣,钟少两手捧着蝶儿湿漉漉的脑袋忘情地深吻,好像穿行沙漠的人终于看到了水源,怎么都汲取不够。
蝶儿并不比他好过,她觉得脑子轰轰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每一根反射弧似乎都变得特别长,把每一缕悸动缓慢地却极清晰地传向大脑,让她努力收集了一个晚上的理智集体跑光光。
遮体的风衣已经形同虚设,蝶儿本能地去拽被子,可被子被两人压在身下,根本拽不出来。她只好又去抓那件风衣,因为唇被控制着,她看不见的情形,这一拉,反倒把那风衣彻底拉了下来。
感觉一凉,她惊得叫起来,可是那声音没等逸出,就被钟少的唇舌吞了进去。接下来,他的动作让蝶儿彻底忘了呼吸,闭着的眼睛瞬间放大,羞怯、恼火、不敢置信,混着丝丝膨胀的,在她瞪大的眸中交错闪现。
钟少也睁了眼睛,看着她眼中的怒意,手却没停,手掌在那上方摩挲了一会儿后,两根手指直接向幽谷深处探去。
触手湿滑,嫩嫩的紧窒包裹着他的手指,让他再也控制不住,手指一上一下挑逗着她的生涩。
蝶儿的眼睛又死死地闭上,两腿拼力夹紧,想把他挤出去。钟少看着她,忍不住轻笑起来,唇贴着她耳朵轻轻吐气:“这么湿,是不是想要了?”
蝶儿眼睛突然放大,脸上闪过各种颜色,然后发了狠地就抬脚去踹他。钟少眼疾手快,迅速抓住她的腿按下去,又用两腿紧紧抵住,同时上体伏到她身上,气息不稳,语带轻笑:“别态踢坏了,受苦的可是你。”
他他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浮?蝶儿一张脸红到滴血,恨不得把压在身上的人连骨头带肉都拆了,可是,她的腿却老老实实地没动。她不知道,男人的那东西是不是很娇气,如果这时候她一脚下去,是不真的会像他说的那样。
这个险,她还是不冒的好。
☆、127、凡事都有他
钟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自己挖坑自己跳。当两个人都一身是汗气喘血热,他的宝贝抵着她的湿润只差他身上那两层薄薄的衣料,他却不敢再有下一步动作。想起那个早晨从他手指上滴下来的那几滴血,他悔得几乎要吐血了。
而此刻的蝶儿,闭着眼睛躺在他身下,的长睫和紧抿的唇都透露着紧张,那努力压抑却依旧急促的呼吸却像是邀约,不用他用强,她应该会迎接他。
细细吮吻着她的眉眼,钟少心里竟涌上些歉意,这个傻丫头,真的以为已经把她给了他。却不知,在没有完全确定她心意的那时,他不敢要,她骨子里的传统,容不得他轻易地冒犯,即使心和身体都已经想她想得几近发狂。
又厮磨了好一会儿,他只是吻她,抚摸她。而这亲昵,此刻对两人却都是折磨。蝶儿终于发现钟少不对,眼睛掀开一条缝,看见他脸上异样的潮红还有额上细密的汗,她不禁有些雄,可那一句话,在嘴里翻了几百个个,却始终没法说出口。
把她的纠结看在眼里,钟少满足地笑了,她雄他,而且应该愿意给他,这个晚上,他的收获已经太大了,不能太贪心。
又在她额上啄下一吻,他翻身下来,拉过被子帮她盖好,自己进了卫生间。
蝶儿一个人被扔在,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但心中又升起一些欢喜:他是珍惜她的。看得出,他忍得很辛苦,可是,她不说要,他就强管住了自己。难道这种事都是要女人先开口的吗?她不太懂,但有一点她是弄明白了:那个醉酒的晚上,她一定是主动到强悍,华丽丽地扑倒了他。实在无法接受那样的自己,蝶儿把头缩进被子,脸埋进枕头,恨不得立即化身成床单上那只驮着硬壳的蜗牛了。
钟少洗澡出来,看到的就是扭动的一团被子,等他的脚步靠近,那被子保持一个奇怪的形状,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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