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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抬眼看看爱尔脸颊绯红,看来已经是很想要了,谁让他看那么多图。蒙伸出舌头绕着唇边舔了一圈,看得爱尔微微发抖。

轻轻抓住爱尔的大腿拖着他来到眼前,蒙亲密的伸头舔着小腹下方的柔毛,绕着舌头纠缠到一起,「噢」爱尔小声叫着,双手进蒙的头发,抓住他的脑袋往自己的下方带去。

蒙舔着翘起来的,碾平上面的细皮,绕着头儿打圈,不时的吸上两口,爱尔跪坐在蒙的颈项上方,颤巍巍的双腿托着上半身悬在蒙的头上。

湿热的气息传来,那是属于爱尔的味道,像发情的小兽让蒙欲罢不能,他本想伸两指头探进去,又怕自己把持不住换上大家伙,于是只是忍了下来,专心致志用舌头伺候爱尔的前面。

瘙痒袭来,爱尔不干了,他觉得还不够,于是放开蒙的头想要转个身,哪知蒙居然抱着他的臀部不肯放手,一个劲的舔弄让爱尔推都推不开。

「啊,停,停一下!」爱尔软软的叫着,「我要换个姿势。」他挣脱蒙的嘴,改坐为趴,向着蒙腿间撑得死涨的底裤移去。

爱尔的小裤被蒙扯得挂到大腿一边,用鼻尖逗弄着着两颗饱满的小球,他张嘴轻轻咬着皱皱的那层皮,吸住一边的球,手指在柱身流连。

爱尔忍住一阵又一阵的刺激感,把脸埋进蒙的腿间摩擦,隔着棉布呵气,发出阵阵低笑,撩得蒙更是加快了口下的动作。

爱尔不敢再玩了,他真怕蒙会一口吃掉自己的下面,于是从裤缝里拿出了大香肠,握住部小口的舔了起来。

两人都是老手了,互相,吸得啧啧有声,爱尔还是先于蒙了出来,为了保存体力,蒙泄过一次后就把爱尔抱到了怀里,拍着他的屁股要求好好睡觉,不能再捣乱。

第二天一早,一行人备好干粮就上了太乙山,一路上丽肌秀姿,千峰碧屏,深谷幽雅,无不令人陶醉。

远处,逶迤之中似有飘渺殿,隐在山林之间,颇有仙家典范。蒙对这一带并不熟悉,走时便拉了个临时向导,山里的常住民一同上山。

听他解说,那是太乙,这里更是道教的发源地。爱尔不信教,所以对此更不熟悉,只是知晓了道教的老祖宗李耳,是一个很了不起的人物。

太乙山其实也是以着太乙而得名的,以奇峰异山、清池古庙而著称。行走在林间,郁郁葱葱,心里一片祥和,爱尔觉得周身舒缓,果然多多接近大自然是很有益处的。

那太乙是皇室贵胄命人修筑,所以也不是寻常人家所能进入的,爱尔看了看外面华丽的建筑,也没多想进去,于是掉转了路线,往山里的小庙行去。

山间虽美,但寒气逼人,蒙给爱尔披上厚厚的锦袍,自己也加了衣裳。埃里又雷欧照顾,自然不需要嘱咐。

寺庙里没什么人,冷冷清清的,爱尔看看面目威严的神像,十指合拢微微拜了拜,至于下跪什么的,爱尔还没有这种习惯。

蒙也点了炷香,和爱尔一样的敬拜,心诚则灵。看到一旁的功德箱,爱尔问蒙那是什么,蒙说是放香油钱的地方。

「香油钱?」这是一个新词汇,爱尔不懂,放银子进去买香油,做饭吗?

蒙笑笑,大体解释了一番,也不怪爱尔不知道。于是爱尔便放了一大锭银子进去,看得一边的小弥撒惊了一把。

爱尔拉着蒙又逛了一逛,碰到个求签问事的,待蒙替他解释清楚后问他要不要算一卦。爱尔想了想,摇摇头,「我的命运只掌握在自己手中。」

我命由我不由天,蒙理解的点点头,揽过爱尔的肩膀出了小庙。

游走在山间,爱尔不久后就看到了湖泊,那湖名叫太乙湖,是由地震造成,四周高峰环列,池面碧波荡漾,山光水影,风景十分优美。

如泛舟湖上,自可穿行于峰巅之间。爱尔看着湖水,果然有一小舟荡漾,不知道上面有没有人,可不可以坐船一览啊。

蒙来到湖边,看席帘里果然有一老汉在睡觉,不过看他赤着胳膊,在这山水之间难道不冷么?老汉似乎也察觉到有人,抬头看着蒙一行人,突然笑道,「客官可是要游湖?」

蒙一愣,反应过来这船家莫不是就是以这个为生的吧,「是的,不知船家还有没有船?我们这些人可能坐不下吧。」

老汉看一眼众人,点头道,「我去去就来。」说着,撑一支竹竿向一边滑去,遮蔽的山石后面,老汉不一会儿就出来了,他的小船后面竟然接连出现了两只小船,船尖用绳连着船尾,晃晃悠悠,好不清闲。

「你一个人能载得动么?」爱尔有些担心,三只船的重量全靠老汉一人滑动,可以么?

「呵呵,小公子不用担心,老汉省得。」船夫信誓旦旦,有成竹。

爱尔不再纠结,大不了到时候让随从跟着帮把手。一行人分别上了船,爱尔和蒙坐上了第一只。

湖水涟涟,鱼游浅底,鸟出山间。爱尔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自然情趣,所有人一时间默默无声,深怕打扰了如此好的环境。

心旷神怡的蒙看着爱尔沉醉的样子,好不爱恋,情不自禁的吻了一口,爱尔睁眼,戏谑一笑,回亲蒙的脸蛋。

老汉熟练的撑竹竿,小船游荡,来到了太乙池之西的风洞,洞内清风习习,凉气飕飕,爱尔惊叹,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而风洞之北是冰洞,虽盛夏亦有坚冰,寒气逼人。 幸好来人都穿上了厚衣服。爱尔山石上的那层透亮,入手是一片冰凉。复又前行,慢慢出了山洞。

直到上了岸,爱尔还回味无穷,连那老汉都看起来有些仙风道骨,虽然穿着一般,但水土养人,在这仙境般的低头生活久了,人自然也会随着变化。

流连间,爱尔和蒙又去了其他的景点,饿了就吃点干粮,爱尔还喝了太乙池的水,没办法,那泉水太过清澈,爱尔忍不住捧着喝了一口,真真的山泉啊,入口全是丝丝甘甜。

在天黑之前,蒙和爱尔下了山,赶回了客栈。倒也不急着回去,一路上走走停停,遇到好的景色就慢慢欣赏,爱尔弄了个大盒子,把见到的,捡到的好东西全部收集了起来,什么太乙池的水啦,河床上的鹅卵石啦,只要是好看的,都往大盒子里装,完全是童心未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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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院已经是三天之后了,一番人马劳顿,爱尔和蒙吃了简单的饭菜就准备热水沐浴,相互擦洗后消除了一天的疲劳。

第二天早饭过后,大伯就过来了,原来是田心要嫁人了,嫁的正是萧府的少爷萧景山。不过是个小妾,萧老爷当然不会同意她当正室。

从大伯口中隐晦的知道好像是田心自己跑到人家府里找萧景山,一夜都没有回家,大伯被肖氏蒙在鼓里又不知道,直到田心回来,得意洋洋的宣布生米煮成了熟饭,气得田虎想上去扇她耳刮子,被肖氏阻止了,又哭又闹的不叫人消停。

蒙看着大伯仿佛苍老了许多的面容,真不知道这个堂妹是怎么想的,做小的就会开心?他家现在也不缺钱啊,蒙不能理解。

大伯过来告知一声,至于蒙要不要来家里聚一聚就全看他的意思了。留下大伯吃了午饭,蒙把他送到了门口。

「看到她终于转移目标,我很欣慰。」爱尔挤眉弄眼。

蒙呼出一口气,她还是太不懂事了。「后天,去吗?」蒙问爱尔,既然是做小的,萧家自然不会八抬大轿正儿八经的让她进门,顶多从侧门迎进,摆席面吃酒什么的就更不会有了,毕竟这个事儿也不光彩。

所以要在她出嫁之前回去看看,蒙觉得自己和爱尔在这里也呆的差不多了,和克鲁斯约定好的的两个月,加上回程去码头的时间,就当是提前跟大伯作离别吧。

爱尔点头,虽然不太想见那几个人,不过,反正也就这么一次了。午睡片刻后,爱尔起来百~万\小!说,晚上又拉着蒙去看夜市。

吃肯定是少不了的,刚出炉的芝麻胡饼金黄酥亮,又香又脆,大碗汤饼热气腾腾,撒上葱花,清淡香纯,爱尔吃不完的全让蒙捡了碗底。

游游走走,爱尔看到了前方的馄饨摊,那不是乔老爹么。几人走过去,乔老爹的小铺生意不错,他看到爱尔,于是热情的朝他们招手。

爱尔笑笑,和蒙也坐到一张小桌边,要了两碗小馄饨。「乔山呢?」蒙问到。

「在那呢。」乔老爹指指前面的身影,这里人多,之前还真没看到。蒙点点头,和爱尔缓缓吃着东西,慢慢消化。

等到人群渐少,乔老爹终于有了休息的空隙,乔山也坐了过来。「蒙大哥,你来啦。」

爱尔因为经常逛街,倒是和乔老爹的摊子十分熟悉,蒙朝乔山点头,「生意不错啊。」乔山挠头,「还行,我也就是晚上来帮爹看看。」

蒙斟酌着要不要告诉乔山田心的事情,爱尔却看到乔山心情似乎不是很好,说不定他早就知道了。

「她啥时候过门?」乔山坐在一边,问蒙。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后天我会去大伯家看看。」蒙拍拍乔山的肩,说实话,田心配不上他。

「那……能带上我不?」乔山看着蒙,最近一直见不到田心,他有些问题想问她。

乔老爹瞪了瞪儿子,「你去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儿!」

乔山坐那儿不说话,决心坚定的样子。蒙叹口气,说清楚也好,他总感觉应该是田心吊着人家的胃口,才搞成了现在的样子。

「好,就带着他吧。」爱尔倒是先开了口,他也希望乔山也认清某人的真面目,然后开始新的生活。

既然爱尔都答应了,乔老爹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大家约好了见面时间,让乔山后天一早就过来。

白天爱尔继续搜刮着所谓的奇珍异宝,不过都是一些小物件,想着要不了多久就要离开了,于是把大部分时间都耗在了外出逛街上面。

而他最为自豪的藏品,就是一个名叫张旭的人的书法。爱尔其实本就看不懂这个,更别说是草书了,而狂草大家,「草圣」张旭的作品却是一眼就被爱尔看重了。

听闻张旭是一位极有个的草书大家,因他常喝得大醉,就呼叫狂走,然后落笔成书,甚至以头发蘸墨书写,故又有“张颠”的雅称。

虽然看不懂这些弯弯钩钩的字的含义,但字里行间无比透露出此人的张狂,笔墨间挥洒出来的放荡不羁的格让爱尔很是欣赏。

所以说,艺术能产生共鸣,那是不分地域,不分国界的。爱尔高价买下了张旭的「古诗四帖」,其通篇气势磅礴,布局大开大合,落笔千钧,狂而不怪,书法气势奔放纵逸。

宝贝一般小心翼翼的藏好,爱尔决定拿回去要好好装裱,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人说书画喻人,一个人喜欢的东西也就预示着这个人的格,果然不假。

因为买到心仪的字画,爱尔心情非常之好,连第二天准备去田虎家的时候都是微笑的。

乔山跟着爱尔和蒙进了田虎家的大门。肖氏看到乔山一愣,没想到这穷小子回来,于是装作不认识一般没理他,倒是大伯田虎热情的拍他的肩膀把人迎了进来,他是知道乔山的心意的,本来还有点想让他当女婿那,田虎叹了口气。

桌子上田福一个劲的询问蒙什么时候走,肖氏东扯西扯的打探蒙留在长安城的房产,「要不然让福儿帮你看着房子,有家人里看着也不怕别人会顺走了。」肖氏热情的劝着蒙。

嗯哼,就是你这家里人才能顺走吧,爱尔白了肖氏一眼,碍于爱尔的身份地位,肖氏不敢多做反驳,气得也不再说话。

倒是田心,她竟然笑嘻嘻的想拉爱尔的胳膊,「听说爱大哥不久就要走了?蒙哥会留下来吧?」自来熟的好像跟爱尔认识了很久似的。

蒙到要对田心另眼相看了,这白眼狼也会见风使舵,知道巴结对的人了。「我会和爱尔一起走,这次回来本来也就是看看,大伯一家安好我就放心了。」

「呀?原来蒙哥你要走啊?」田心故作惊讶状,半开玩笑道,「妹妹我马上就要嫁人了,难道哥哥你就没有什么要表示的?」如果是寻常关系好的堂妹,这样说话倒是很有几分娇俏,作为兄长,有点表示也是无可厚非。

不过,这话出自田心之口,蒙就不怎么多想了,对于她的话,蒙已经开始有选择的自动过滤,该吃饭的吃饭,该夹菜的夹菜,蒙完全当做没有听见,这下子连田心脸上的笑容也挂不住了。

一顿饭吃的惨惨淡淡,只有大伯偶尔问话,蒙才简略的回答了一番。

饭后,乔山开门见山提出想和田心谈一谈,没等肖氏发火拒绝,田虎就答应了,嫁人前把事情说开了对两人都好。

肖氏、大伯、田福和蒙几人坐一个屋,爱尔在一边听着他们拉家常就瞌睡兮兮的,跟蒙说了一声要去外面院子走走,就大方的出去了。

房前的大树后面,果然是田心和乔山。爱尔鬼鬼祟祟躲在墙壁后面,好奇的偷听着他们的谈话。

「你要干什么?」田心怒视着面前的人。

「不干什么,就是要你和我说清楚,怎么突然就要嫁人了。」乔山心平气和。

「不为什么,我就是喜欢萧少爷,如今我就要嫁进去了,你以后少来烦我!」田心有些不耐烦。

「既然要嫁人,为什么刚开始和我那么亲近?还送我信物?」乔山手一摊,是一枚样式简单的荷包。

「我呸!谁知道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脏东西,想要破坏我的名声,我告诉你,没门!」田心恶声恶语到,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前面一套背后一套,这个田心还真是会耍手段啊。爱尔看着小声撒泼的田心,估计她是怕乔山会出来搅局吧,干脆撕破脸皮,看乔山脸色一片苍白,真是可怜。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就敢来我家质问!」田心瞪着乔山,「在萧府的时候就是因为你老是献殷勤搞得萧少爷差点误会了我,险些坏了我的好事!」

田心就是个典型的吃软怕硬的主,她见乔山闷头不说话,就愈加嚣张,「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嫁进萧府了,你赔我的损失!」

爱尔皱眉,这个乔山也太软弱了点吧,真是老实人好欺负?爱尔还在犹豫要不要上去搅搅局,就见乔山抬起了头。

「要不是你,我就不会跑去萧府当小工,就不会才挣这么点钱连房子都买不起,还让阿爹跟着我受罪。你也该赔我的损失!」乔山红着眼睛盯着田心。

「我本就不认识你!」田心一字一句的说出口,完全没有一点伤害了别人的自觉。「就你穷酸样,还想乃蛤蟆吃天鹅,做梦吧你!」

「是啊,怪我倒霉,认识了你这么个不要脸的狐狸,你就去吧,看看能勾引几个男人,看看萧家少爷能被你迷惑多久!」乔山一吐为快,也不去看田心的脸色。

「啊!」田心气得尖叫,张牙舞爪的就要上去抓乔山的脸,屋里的人听见叫声忙出来看,爱尔先一步来到乔山身边,田心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被爱尔在腰间狠狠揪了一把,那力道可不少,一脚踢到她小腿肚上,钻心的疼让田心跌坐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肖氏跑出来,扶着女儿站好,作势就要上去打乔山,被田虎一把拉住。

而田福看看蒙目无表情的样子也就歇了胆,站在一旁看热闹。看肖氏和田心那巴不得闹僵开来的样子,蒙把乔山拉到自己身后。

「娘!他,他说女儿不要脸,是狐狸,还打了女儿,呜呜」田心柔弱的低声哭泣,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嚣张气焰,「我好好的一个大姑娘,怎生得让人这样污蔑,要是被萧家人听到这混语,我以后可怎么过啊,我,我不活了!」

肖氏立马抬头找乔山的身影,看到他就又要上前伸手,「哪里来的瘪三儿,在我家吠吠乱叫!想找事儿先过了老娘这一关!」

乔山失望的看着这个老泼妇,她恐怕完全不记得我曾经帮她儿子干过多少活儿,帮田心跑过多少腿,更帮她买过多少东西,垫的钱到现在都不见还来!要不是田叔人好,他不愿意说出来添他的麻烦。

乔山算是看明白了,自己就是个笨蛋!白白被人家使唤了这么久,好在现在终于醒悟了。他冷眼看着这对母女哭哭啼啼,再不会受她们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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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他不能走!今天要是不说个明白就别想走!我闺女的名声可不能就这么给败坏了!」肖氏抓住不放,不依不饶。

「哼,她还有名声?几天前不就被她自己败给萧家少爷了么?」爱尔伸出头,语作好奇的问到。

肖氏一张老脸突然一白,田虎默不作声,乔山一听,看向田心的目光里充满鄙视,这让田心很受不了,从来都是被仰慕的人现如今居然会这样看她。

她恼羞成怒的也想过来抓乔山,也被田虎拦住,「行了!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好事不成!给我滚回屋去!」

大伯发火,大家都禁了声儿,别看田虎平时和和气气的,发起火来也是没人敢惹的。「我先送蒙娃出去,你们全都进屋!」俗话说,家丑不外扬,这一个个的好像巴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乔山和爱尔等人走到大门外,「对不住了。」田虎对乔山拱手,这孩子是个好的,可惜自家没这个福分啊。乔山摇头,反而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口一松。

临走前,蒙又给了大伯一百两银票,「这是留给您一个人的。别让她们知道了。」蒙走了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也许是一辈子。

田虎点头,他明白蒙的心意,该说的都说了,「好好照顾自己。」蒙和爱尔,还有乔山,慢慢消失在田虎的视线里。

回去的路上,爱尔看看乔山,「你现在还没有房子住?」刚才他的话爱尔可是听清楚了的。

乔山大方的承认,自己看人的眼光真的不太好,白白蹉跎了大好时光,他只觉得对不起阿爹,让他和自己一样风餐露宿。

「我有个提议,」爱尔停下脚步,很认真的对乔山说,「你和乔老爹都搬到别院来吧。」

乔山瞪大眼睛,有些不知所措。「没错,你们搬进来,就当是替我和爱尔看管房子,我们不久就要离开了。」

「这个……」乔山倒不是不愿意,只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没帮人家什么忙,平白的捡到这么个大便宜。

「你也别犹豫了,你和老爹住到西苑去,平日里打理好院子的一切事宜,乔老爹就当给我们做管家,也别让老人出去风吹日晒的摆摊了。」

乔山想到阿爹,咬咬牙答应下来。「就是嘛,男子汉大丈夫,哪里来的那么多忸怩,」蒙笑着拍拍乔山的肩膀。

「就是,那个女人不是说你是癞蛤蟆么?你好好干,让她看看谁才是天鹅!」爱尔在一旁说着。

乔山看看蒙,担心他会对这话不高兴,没想到蒙也附和爱尔,「对,让她看看谁是鲜花,谁才是牛粪!」

乔山挠头,终于被这两人逗笑了。

回到别院,老威廉已经开始打包行李,虽然还要两天才走,但他觉得这样才是有备无患。

床上,爱尔开始和蒙探讨夫妻的称谓所属。「我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我都更像相公一些!」爱尔言之凿凿。

蒙搂着爱尔,他的长发,「好,你是相公。」宠溺的语气完全让人信服不了。

「亲爱的,你不能这样。难道只通过就能确定地位吗?难道不能从其他方面多考虑一些?」爱尔有一种你看问题太片面的目光看着蒙。

有的人通过胆识和计谋成功,有的人只需要通过下面就能征服这些成功的人。当然,这只是趣谈,但也不能完全否定其存在。

不过要是让蒙作娇小状围着爱尔小鸟依人,恐怕也是不现实的,爱尔自己想想都觉得渗人,他抬头看着蒙健壮的肌,不无意味的扯扯小头。

「叫一声相公来听听。」爱尔眯着眼,无赖的趴在蒙颈间。

「相,公。」蒙捏捏爱尔的大腿,掀起短裤就了一手指进去,看谁能唬得住谁。

爱尔的后面柔软无比,被玩的太多的后成熟的可以滴出水儿来,把那的手指轻易吸了进去。

「到底,谁才是相公?」蒙微笑着看着爱尔,手指一勾,壁被弹出一点,爱尔踢着腿,拍打蒙的肩头,「你说呢?」

爱尔手肘向前一撑,眼睛对着蒙的脸,蓝色的明眸盯着他,视线慢慢移到了蒙的嘴唇上。

蒙说过爱尔的眼睛真的很美,只要他认真的盯着自己,蒙是很难抵挡住这样的诱惑的。他伸长脖子,想要贴上爱尔的嘴唇,结果被他避开了。

「说,谁才是相公?」爱尔威胁到,不说不给亲。

蒙笑而不语,手上动作奇快的扒了爱尔的裤子,抓住两瓣就往腿间按去,火光时速间,连爱尔都没有反应过来,头已经进去了。

「你,你作弊!」爱尔脸上一红,呻吟出来,似乎感受到熟悉的物体想要进来,内部分泌出更多的肠,濡湿了蒙进入的火热顶端。

爱尔越来越有默契,他想到了一个词,老夫老妻,两人从来没有过相敬如冰的日子,好像每一天都是满足的,越是和蒙在一起就越是离不开,不知道蒙是不是也是这样想的?

「谁是夫谁是妻,一点都不重要吧?」蒙抚着爱尔的的腰身,触感极好,他屈起腿,让坐在其上的爱尔更加靠近自己。

爱尔看着蒙,确定他和自己一样,没有什么能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了,找到那嘴唇,爱尔主动附上去,轻柔的辗转摩擦,舌头的缠绕,仿佛灵魂都要跳将出来了。

两人玩到很晚才睡下。在安排好了乔山和老爹后,爱尔和蒙就把房子交给了他们,他相信两人会是个好管事,就像老威廉一样。而乔山也在大铺子里找到一份活儿干,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临走前,大伯来送田蒙,听说田心进萧府的那天还有另一辆相同的小轿进去,似乎是萧少爷同时纳的另一个小妾,出身不太好。为了平息萧老爷的怒气,萧景山又即将迎娶一房萧老爷为他看好的正妻。

这可有的田心斗了,不知道她现在有没有后悔选择了看似锦衣玉食的萧公子,不管怎样,希望她不会铩羽而归最后跑回娘家来吧。至于田福,他撺掇着大伯给他钱去做生意,毛头小子知道什么,要真是被人骗了肯定还帮人数钱呢。

田虎当然不会同意,不论肖氏怎么说,都手紧的很,一分不给。「儿孙自有儿孙福,大伯您照顾好自己就成。」对于那两个兄妹,蒙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告别一行人,爱尔和蒙坐进马车,慢慢悠悠的出了长安城,向登州进发。

时间上并不着急,爱尔和蒙途经齐州,便停下来住进了客栈,一路上收集各种具有特色的大小物件,爱尔的另一辆马车都快装满了,不得已,他只好在齐州城里又买了一辆。

除了宝石,爱尔还带了一些黄金,眼看着就要接近登州,他准备大肆采购,这里还算是个不小的城镇,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其实,如果爱尔真的想要的话,只需要吩咐克鲁斯采购好以后带回欧洲就是了,不过这怎么比得上自己挑选,和蒙一起研究的兴趣呢,所以说东西不在贵重,而在于人的情义。

又是一家玉石店,爱尔理所当然的要进去看看。让他十分感兴趣的就是印章了,老板看爱尔似乎有意了解,于是详细的和他解说。

关于印章的材质,较好的主要有寿山石、青田石和昌化石。寿山石中,田黄和田白是极品,价值超过黄金。青田冻是青田石中的最上品,价等黄金。昌化石中,血石是最好的,石质红如血又微微透明。

「那你这里可是有田黄?」爱尔不懂,口出惊人,价钱高的价值就不会差,他想要刻两个章,蒙也得要一个,自然要选最好的了。

老板有些惊讶,不过毕竟是做生意的人,「有是有,不过只有弥足珍贵的一块。」

等到老板小心翼翼的取出来,爱尔仔细观察,只见这块两寸见方的长形石块,集凝结、脂润、通透、纯净、细腻为一身,宝光四溢,握在手中,如同婴幼儿的肌肤,温嫩细润无比。

爱尔也见过不少石头,这块是如此油亮通透,比之其他石头又有一番风味,果然是价值不菲,刻上田蒙二字,嗯嗯,不错不错。

蒙看爱尔满意的直点头,开始在心里细数随身的黄金,田黄是石中之帝,自古就有「一两田黄十两金」的说法,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啊。

老板又取出一块白田石,色近羊脂玉,又似坑头白水晶而泛黄、泛红,此田稀有为贵,色泽几近透明,有纯洁清廉之意。

爱尔对这块也是喜不胜收,也不在乎老板的看法就拿在手里把玩,通透中带着点点红黄,比之浑然一体的单色更有趣味。爱尔决定了,要在这块白田石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整整十五两黄金啊,连老板都被惊到了。他赶忙收好黄金,对着爱尔和蒙越加恭敬,「二位是准备现在就刻字还是?」

爱尔点头,当然要现在就弄好,回去之后就不好找会刻中文的人了。虽然手拿极品山石,刻字师父却显得十分镇定,在爱尔的设计之下,字区被分作两半,一边刻上英文,一边是汉字小篆,倒显得很是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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