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我们再继续这个话题也不迟。”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纸,再次放到了孟凉的面前,“孟先生有任何问题,都可以联系我。”
纸条上,还是之前那个邮箱,手写的字迹,清晰流畅。
孟凉看了看那张纸,又看了看祁生,“陈先生没有名片吗?”
“小本生意,没那么多讲究。”
“也好。”孟凉将纸条拿在手中,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就不打扰陈先生了。”
在搞清楚这个人的背景之前,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对祁大师的心思说出去。
送走了孟凉,祁生将桌上那杯一下未动的柠檬苏打水倒在水池里——这一次,鱼总算上钩了。
酉酉,别怪叔叔,叔叔也是为了你好。
祁家,本就不该这么苟延残喘地活在世上。
将玻璃杯放在水池边,祁生撑着大理石面的料理台,面对安安静静的酒店套间,眼神渐渐染上了几分悲伤。过了一会儿,他的右手抚上了挂在胸前,隐在黑色毛衣后的那枚吊坠,很轻很轻地笑了一声。
其实,这不是一枚吊坠,而是一枚戒指,和他左手无名指上那枚是一对。
他和她一起挑的……婚戒。
~~~~~~~~~~~~
正在勘算客户卦象的祁酉莫名心间一慌。
睁开眼,看着面前还未完成的卦象,她拧起眉头搅散了那三枚铜钱——又是三日不能算了。
这些时间,她总有些惴惴不安,却也不知事发何处。
人都说卦者不自占,那是因为在算自己的时候总会因为个人情感,产生这样那样的偏差。祁酉本来还好,可最近心神莫名有些乱,算自己的出入变得大了起来。好像……就是从五岭山回来之后才有的情况。
难道是因为静无师太的那句话?又或者是那三条人命的缘故?
毕竟那三人的大限就快到了。
祁酉曾经问过自己,如果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最在乎的人也到了最后时刻,她会怎么做?
当初想的时候,她还为这个问题纠结了许久。结果到现在才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她是个孤家寡人。哪来的无法抉择?
揉揉眉心,祁酉走向了浴室——今天不算了,早点睡吧。
……
三天后,一条新闻上了报纸。
《灾后重建房屋倒塌,砸死过路三人》,死者之中包含一位年仅九岁的男孩。新闻一出,很快就引起了社会舆论的强烈关注。
灾后重建的房屋无疑是这条新闻中最为敏感的地方——为什么重建的房屋会倒塌?是不是有人贪污腐败了?是不是赈灾的钱款被挪用了?
各种猜测纷至沓来,五岭山再一次被人们所关注。几个月前的那场洪水风波,包括最后证明是承建商在堤坝上偷工减料,大批官员被罢免的事件,都被再次搬上台面。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之时,最后调查的结果出来了。
——房屋为村民私人搭建,因结构不稳倒塌。被砸死的三人中,两人为房主亲戚。
于是,这条新闻红了几日,就隐了下去。在大家眼中,已经没有了继续讨论的意义。
危机已过,YR集团的五岭山“智慧城市”项目正式动土开工,比王浩城的项目整整晚了半个月。
由于YR集团本身再资金就没有王浩城那边充足,不少业内人士都认为YR这次可能会是场“吃力不讨好”的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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