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时父母听到他还有救时的反应,手最终还是握紧了杯子困难的将它缓慢划过来,挪到面前颤抖着两只手端着同样晃得厉害的杯子将它一饮而尽。
腥,但是却美味透露出一股不容拒绝的诱惑。
血?是血没有错,但为什么?
入肚的液体仿佛四散流走的热汤,轻易有迅速的融化了他僵硬冰冷的躯体。
他坐起,上身靠着床头,解冻的手试探性的伸进口中触碰门牙与乳牙之间。
“!”即使十分小心但还是被划伤了。
“吸血鬼?”发出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在这寂静的夜中尤为明显,活动了两下后随手打开窗户感受着灌进来许久未曾接触的冷风,用那双满是阴霾的暗红色双眼注视着楼底下的街道。
屋内有些枯萎的植物在不知不觉中精神了不少,在注视着街道的同时他也在练习如何将那副锋利危险的犬牙收回去,以免划伤自己的嘴唇和口腔。
叔叔欠我一个解释。他心里想到。
恐怕天亮之后便只能关窗拉帘缩进被子里了。
拨拉着长到脖颈半长不短的头发,接着他又开始考虑什么时候剪个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排版出了些问题,已修改
元年
第2章友与枭
“哎,看来是真康复了!”傍晚,罗飞在医院门口等着,见人出来后立刻上前拍了拍对方肩膀。
站得真稳当!他咧嘴笑道。
“是的,”被拍的青年虚着眼说道“就目前情况来看你再怎么用力拍我也不会把我拍回医院,你是不是很高兴罗非鱼?”
“当然高兴了,不愧是能将任何疑难杂症治好的四院,科学真是伟大啊!”被称作是罗非鱼的壮汉青年将青年推进车后座后座上驾驶车位拧钥匙开车。
“你可别推辞,大伙们已经筹划好给你办个庆祝会了,到时候都乐乐,你也别再愁眉苦脸了,都康复了不是?”罗飞不动声色的瞟了眼车后镜。
“昂。”青年端正坐着扭头看车窗外飞速后退的街道应了声,“这么一段时间没见,你是不是黑了?”墨绿的近黑的几乎分不清瞳孔和虹膜的眼睛打量着前面的青年。
“哦,出去跑了几个业务,南方那边你又不是不知道,司机就内样,尤其是夏天,但又正好赶上那鬼天气,燥的简直让人发疯。”
“是吗,我都有很长时间没有感受过四季了。”
“现在也不迟,阿鸢你出来后有什么打算吗?你爸本来就不支持你干法医,正好又赶上场大病,你这还有戏吗?”毕竟是好友,罗飞知道的事不少。
肖飖鸢抿了会儿嘴,隔了会儿才说道:“我不清楚,他们的用意我有点搞不懂……”
罗飞:“都是为了你好呗,谁家都这样。”
“不是指职业那方面,你知道我好了以后又在四院躺了三个多月,我已经完全康复了,可以上班工作了,但是他们这会儿却又让我出去旅游散心。”
“有什么不对吗?毕竟你住院时间很久了,难道你不觉得闷?”
肖飖鸢:“还好。”
结果罗飞噗嗤笑了:“死宅吗你?什么时候染上的习惯?”还翻出片口香糖扔给他。
“抱歉,不知不觉中……”
“还有这个道歉是怎么回事?咱俩那关系你搞什么飞机?”
“也是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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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某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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