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颂竹还有点不信,一双眼睛疑惑地瞅住她,“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兰善文叹气,“你不信,自己过去看看就好了。她似乎有些宫颈炎。”
“宫颈炎你绑她干什么?”吴颂竹将信将疑地看她,“这东西只要没有接触,又不会传染。”
兰善文显得难以启齿的样子,好一会儿才为难道,“她……她想和我睡觉。”
怕吴颂竹又误会她什么,她赶紧又加几句话摘清自己,“我看她似乎是性/欲很强,不然也不会十几岁就得这病了。刚才……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她控制住的,不然,她就要一直扒我衣裳。”
苦笑说着,兰善文伸手揽了揽自己的工装,示意给她看,“你看,我上衣领口的扣子全给她扯掉了。”
吴颂竹依言看过去,果然看见她领口松松垮垮的,露出来的脖颈边上还有红红的几道印子,看样子,是被女人的指甲给划的。
她这才相信兰善文的话,笑着打趣她,“之前读书的时候,对门的文学院才女们就经常说你温柔会疼人,样貌又好,还笑说着要是你是男人,恨不嫁你呢,看来她们说得不错啊,这才来这边几天,你就要给这边的姑娘当女婿了。”
叫她这么一说,兰善文又想起来大学时对面文学院的那些才女给她写的肉麻兮兮的诗词了。
医学院就和文学院是对楼,每次春天到了,万物怀春的时候,她不仅要想法子对付院里那些实验用的猫猫狗狗不要偷跑出去交/配,还得应付对楼怀/春的女人们笑嘻嘻砸给她的东西。
都说医学院的学生拿着把手术刀吓人,在她看来,吓人的是文学院的那帮女人才对。
为了什么仿古例怀古人,见天的拿着梧桐子炒板栗站在院楼上,看见个人就往下丢,还好文学院院楼不高,不然,她读书的时候就被那群女人用板栗砸死了。
“你又乱说了。”想起以往的时光,兰善文既心酸又怀念,叹了一句后,转话说,“总是这么绑着她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想着,该怎么办。”
“药品一个月以后才送过来,咱们有什么办法,她这病,恐怕得打抗生素才成了吧。”
提起有关医人的事,吴颂竹也恢复了认真的神色,无奈叹气说。
想了会儿,又恍然大悟地叹道,“我可算知道,厂长为什么大方地又给咱们档案又给咱们钱了,一定是他在床上的时候……看见她出血,害怕了,以为捅了篓子,才给咱们钱,用作封口费的。”
玩女人,是可以的,但是玩出了人命,可就不成了。
兰善文没说话,被她绑在椅子上的女孩子却受不了了,哭得鼻涕眼泪糊了满满一脸,蹬着腿祈求地唤她,哼哼道,“兰医师,兰医师,我好疼,我好痒,我好难受,你快帮帮我。”
“哎,这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不能和人做那种事,不然……你更难受。”
吴颂竹在她耳边说了几声,可被欲/望折磨得红了眼的女孩子哪里听得见她说什么,还是一个劲的哭叫,巴巴地看着兰善文,“兰医师,兰医师……”
“哎呦喂我的天,你这小姑娘怎么比麻雀还吵人。”吴颂竹被她扰得受不了,两个人对椅子上的女孩子正一筹莫展,忽然听见外头似乎传来了一声小孩子脆脆的呼唤声,“兰阿姨,兰阿姨……”
吴颂竹奇怪地拿手揉揉耳朵,问她,“善文,我是不是产生错觉了,我怎么听着有小孩子的声音啊。”
兰善文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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