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得深的那个注定犯贱,骆仲晏执意地看着她。
李舒心借着路灯打量那个叶子,她皮肤透白,蓬松柔软的棕色卷发,很有空气感。可是那么漂亮的头发,残忍地一甩,没有一丝留念。
前一秒还干柴烈火,这一刻却烈女断腕。
每一个失败的男人背后,注定有个精分的女人。
烟毕又点一根,骆仲晏笑自己蠢了吧唧,一支烟含在嘴边,靠着墙坐了下去。
冬末的雨飘成空气中的冷霜,也不知过了多久,骆仲晏终于进屋来了。头上的冷雨凝成冰,他的眼睛像浸过了墨,阴郁得无边无际。
李舒心抱着孩子在沙发上团成鹌鹑,而茶几上泡着一壶姜茶,热气腾腾的。她扯着脸皮儿想打个招呼,笑模样暖暖的。
可骆仲晏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径自上了楼去。
随即传来大力关门“呯”的一声,李舒心知道,今晚彻底走不成了。
当然,也不打算走了。
骆仲晏已经难受得不像个人了,孩子再失踪,对他来说可是双重打击啊。李舒心不知道骆仲晏用了什么法子把警车打发走,但是她宁愿相信,他还有良心。
夜里头睡不好,孩子接二连三要吃奶,李舒心总觉得要出事,心慌慌的,留神听着外头的动静。
怕什么来什么,果然隐隐听到了摩托车声。李舒心顾不得那么多,拿块毛巾把羞处一遮,抱着孩子开门追出去,只见院外铁门四敞大开,哪里还有骆仲晏的影踪?
半夜里天寒又地冻,一个大活人上哪儿去?李舒心带着孩子,在陌生的别墅区,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绝佳的机会,李舒心竟然没想起要带孩子逃。
连一点这歪念都没起过。
突然想起了赵墨,没错,白天赵墨说过,纳帕谷八号楼也是他的房产,是他的落脚之处。
八号楼是纳帕谷的王座,李舒心打听的时候,物业大叔一脸虔诚地指着灯火通明处。
灯火通明?
抱着孩子,李舒心顿悟了。她悟性一向超强,虽是冬夜,可富家公子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啊!是传说中的轰趴?还是炮-友盛会,或是重口味派对?
灯光璀璨,快活伊始。
八号楼暖气很足,气氛更是爆燃,液晶屏幕里正播着广告,旁边有人发表评论,“这妞长得还不赖。”
“这不是刚签了海谊的软妹子嘛?赵墨,”挤眉弄眼地问,“睡过没有?”
赵墨笑了笑,好脾气地没有应声。
赵墨从美帝归国不久,大过年的,来捧他场的都是过得硬的朋友,燕磊就是其中一个。
燕磊拎着酒杯晃过人群,却见骆仲晏倚在窗户边上,咬着的烟已经半截是灰,一副行尸走肉的样子。
“有事?”骆仲晏一撩眼皮,看着正向自己行超强注目礼的男人。
“晏少啊,骆世勋满世界找你。”燕磊本是好事之人。
“啧。”骆仲晏很伤脑筋。
“你这是什么表情。欠他钱?”
“是。我是欠他钱。”骆仲晏无滋无味地应着。
看他恹恹的,燕磊问他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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