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半推半就,张晨放纵索求下,前段虚虚地插进了他的喉咙里,又紧又热,我没坚持多久射了出来,他也给面子,把我的东西都吞了进去。
我抽出了性--器,下床去接温水,等端了水重新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张晨靠在床头,竟然没抽烟,特别乖的模样。
我递了温水,他就像个小孩一样地喝了几口水,摇了摇头,我就把剩下的水喝了。
“洗澡么?”
“懒得去。”
“那擦把脸。”
“你给我擦。”
所以说做`爱爽完了之后,真是一堆麻烦事,我翻出了新水盆,用毛巾烫了,连毛巾带盆端了进来,给这懒洋洋的大爷擦脸擦脖子擦手擦大腿根。
他倒也配合得很,等擦完了,眼皮也像是睁不开了,我把他抱到了床上干净的一边,从柜子里翻出个新被子,压在他身上。
“你干嘛啊?”他闭着眼睛问。
“你射在我床面上了,拆了被单,回头扔洗衣机里洗了。”
张晨的房子里定期有阿姨来打扰,我家就我一大活人,总不好让张晨盖着脏被吧。
“啧,”他倒不怎么承情,含糊地嘟囔着,“简直自己找累受。”
说完了,他就睡着了,呼吸绵长而安稳。
时钟已经滑到了中午十二点,早上吃的东西早就在运动中消耗得差不多了,揉着肩膀做饭的时候,想起来原本说去泡温泉的计划——就不该精虫上脑,直接家里做了,去温泉中心泡着,不用收拾,更不用做饭了。
我做好了饭菜,温在厨房里,给自己先盛出了一份,捧着碗在沙发上吃饭,客厅的电视开了,音量调到了个位数,就着新闻吃完了饭——想起来年后还要交一堆思想汇报,只能靠新闻抓点热点消息。
下午将近两点的时候,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打开门一看,有些眼熟,正是吴总的司机,几天前开车那位。
他双手拎着东西,道了一声过年好,我越过他,发现后面跟着十来个人,如果不是人手拎着或者捧着些东西,场景特别像讨债公司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第一反应是说:“轻点,他在睡。”
“那这?”
“搬进来就行,他睡得沉。”
“好嘞。”
地板上多了一堆鞋印子,我挨个递了烟,司机冲我笑了笑,带着一行人走了。
我关门的时候,听见送货的人在楼底下说了一句:“这家脾气好,就是脸不怎么好看……”
刚说了这么半句就没声了,许是被同伴捂住了嘴,我关了门,看了看客厅里堆的一堆东西,脑仁又疼起来了。
人要脸,树要皮,活着总归要立得住,但张晨这人蹂躏磋磨别人惯了,也就不会在意一些事。
譬如他送这么一堆东西,出发点肯定是好的,只是不巧让我知道他送的不只一份。
这事不能细想,细想了恶心,这年也过不消停。
我坐沙发上看了半个小时新闻联播,脑子里打了个汇报纲,勉强把头疼压下去了。
张晨就在这时候推开了门,光溜溜的连个裤衩都没穿,直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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