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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是我勾引伊伊的,媳妇儿,看在我出卖色相的份儿上,喂喂我吧。”楚炎鹤不休不臊的接口,“你老公我就要被某个狠心的女人饿死了,谁来和你举行婚礼?”

“楚炎鹤你就不能收敛点,婚礼一会儿就开始了,你……你到时候能……完成……”最后两个字,声音低的几乎听不到,楚炎鹤凑上去,才隐约听了个大概,哈哈大笑起来。

爽朗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伊伊,你也承认你老公我的能力强大了吧?”

“不理你了!”顾伊撅着小嘴扭过头去,不看楚炎鹤。

“媳妇儿不理我,我理媳妇儿。”楚炎鹤在顾伊耳边重重的吮了一下,“等晚上再找你拿福利。”

门外适时响起敲门声,楚炎鹤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在顾伊唇上落下一个吻,才去开门。梁向低着头站在门外是,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老板,客人们都安排好了,婚礼的时间也快到了,您和顾小姐,不,楚少夫人准备准备吧。”梁向在看到楚炎鹤暗了的眸子后,急忙改口。他无意中向屋子里扫了一眼,还没看清什么,视线便被一堵肉墙给堵住了。

“好了,你可以下去了。”楚炎鹤声音冷清清的,不带一丝情感。

回身看着顾伊露在外面的腿,那婚纱裙摆只盖到膝盖以上十公分处,脚步移动间,便能看到姣好的大腿,这让楚炎鹤很不爽。

一想到顾伊将要穿着这么短的婚纱在众多男人面前亮相,楚炎鹤的眸子便凌厉起来,可是又没有其他办法。

“要开始了吗?”顾伊从门缝中隐约看到来找楚炎鹤的是梁向,猜想他已经安排好了。

“嗯,很快你就会是我的合法妻子,没有人会分开我们。”楚炎鹤弯下腰,手臂穿过顾伊的小腿,把她抱起来。

“楚炎鹤我自己走。”顾伊挣扎着,怎么他还要抱着自己?待会举行婚礼怎么办?难道也要他抱着?

“闭嘴!”楚炎鹤不赞同的瞪了顾伊一眼,把婚纱的裙摆缠在她腿上,捂得严严实实的。要是让顾伊自己走,又是下楼,那么短的裙子,不知道要便宜多少色狼。

婚礼在达令湾的自然草坪举行,草坪外面连接着的便是海滩。足足有足球场大小的草坪四周装饰着雪白的幔帐,在海风的吹拂下,随风飘舞,颇有身临仙境的感觉。

精挑细选的服务员穿着修身旗袍在宴会间走动,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不会让宾客感到受了冷落。

听说,就连婚礼上用的蜡烛,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绿色可食用蜡烛。

楚炎鹤抱着顾伊出现在宾客面前,引来一阵骚动。

特邀的指挥家手中指挥棒挥动,悠扬的乐曲响起,安抚下微微骚动的人群。

“我在那边等着你。”楚炎鹤不舍得把顾伊放下来,一步三回头的想着红毯那边走去。

顾伊微笑着看着楚炎鹤的背影,心跳倏然加速,只有在他身边,她才能毫无顾忌,丝毫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小伊,”沈仁贤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顾伊回头,看着这个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父亲的人。沈仁贤被顾伊看得有些讪然,他轻咳了一声,“准备好了吗?”

顾伊一怔,才记起,她应该由父亲交到楚炎鹤手上。

在沈仁贤略带期盼的目光下,顾伊抬手挽上他端着的手臂,“嗯,准备好了。”

沈仁贤好像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牵着顾伊在婚礼进行去中向前走去。

平时听来很普通的婚礼进行曲,今天听着格外甜,每一个音符都像是浸了蜜。顾伊望向长毯的另一侧,楚炎鹤眉目含笑的望着她,手臂早早的伸出来,等着他心爱的女人把手交到他手心。

两边爆发出欢愉的掌声,伴随着高涨的欢呼声。尤其以唐果最甚,她站在椅子上,挥舞着手吆喝,“顾姐姐看这里,看这里!”手上的相机捕捉着顾伊脸上每一个表情。

旁边的潇潇拉了拉她,“你小心,这么多人掉下来可就糗大了。”

“怎么会,我这么……哎呦--”

顾伊惊愕的捂着嘴看着唐果左脚一滑,从椅子上摔下去,不由得转了脚步想要过去看看,被沈仁贤及时拉住。

再回过身去看,只见唐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巴拉巴拉头发上的草,一脸无辜的看着地面,然后不情愿的伸出手。

一只大手握上唐果肉肉的小手,借力往上起,没想到,唐果力气太小,被拉得一个趔趄,砸下去。

顾伊数了数人,知道一定是梁向在关键时刻做了人肉垫子,也就不再担心了。

他挽着沈仁贤的手臂继续向前走,楚炎鹤的手一直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在等待着他的女神。

看着那快要僵掉的手臂,顾伊不由的加快脚步,眼眶有些湿润。她眨了眨眼,没让眼泪掉下来,因为她知道,对面那个等待她的男人不喜欢看她哭。

顾不上大小姐的矜持,顾不上根深蒂固的教养,就算是被人说她急着嫁人不懂自怜,她也要快点走到等待她的男人身边。

沈仁贤觉察出顾伊的情绪变化,想要提醒顾伊注意形象,最终还是被顾伊带着快步向前走去。

楚炎鹤看着向自己走来的顾伊,嘴角扬起最大的弧度,原来,不止他一个人等不及,他的伊伊也是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嫁给自己。

他上前走了几步,缩短了两个人的距离,沈仁贤还没有把顾伊的手交到他手心,楚炎鹤便主动伸手握住顾伊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手心。

现场报道的记者禁不住调笑,“还真是一对心急的新人呢。”

“你们这是……”沈仁贤看着一个好好的婚礼,让这两个不懂矜持是何物的人给弄成这个样子,失了原本的庄重,不禁想要开口教训,“就那么几步的路,一会会儿,你们俩就不能严肃庄严的走完?这样让别人看了成什么样子?”

男方急着过来牵新娘子的手,还情有可原,甚至还会得到女性们的赞美,但是作为一个女人,那么着急的上前,想要把自己交给一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顾伊嫁不出去,怕楚炎鹤临时反悔不要她了呢。

“岳父,你的任务好像已经完成了。”楚炎鹤沉下声音提醒道,他的婚礼,还轮不到别人来说三道四,即使是他的岳父大人也不行。

楚炎鹤本来就是个不拘礼法的人,视规矩于无物。结婚,要的就是自己开心快乐,管那么多条条框框干什么?

“爸,你先回去吧。”毕竟是在婚礼上,那么多人看着,还有媒体记者,顾伊暗中拉了楚炎鹤一下,便由他拥着走上台阶。

沈仁贤在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维持着喜悦。本来想借着婚礼把关系缓和一下,毕竟顾伊以后是楚家的人了,没想到,他的好心,人家不领情。连他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也站在了别人那边。

神父一袭黑色袍子庄严的站在两人面前,捧着圣经诵读。

“顾伊小姐,你是不是愿意楚炎鹤先生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有,都相互拥有、相互扶持、相敬相爱不离不弃,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到生命的尽头?”

“等等……”后台响起轻微的说话声,带着胆战心惊的颤音。

楚炎鹤眼神沉了沉,是哪个不长眼的说的这两个字?!

他示意神父继续,看向顾伊的眼神里充满了期待,还有被掩藏在眸底深处的不安。即使知道彼此的心意,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向霸道的楚炎鹤却不自信起来。

“我……”

“老板。”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因为压的很低,所以,一开始,顾伊和楚炎鹤都没有听出来是谁的,这次那人加上称呼,便知道那个打断他们婚姻的人是梁向。

楚炎鹤侧头,对着声音的方向低声喝道:“你想干什么?给我出去!”

“老板你听我说,是有紧急的事,”梁向声音有些急,要不是要紧的事,他怎么有胆子打断楚炎鹤的婚礼啊,他也是为了老板好迫不得已。

“你最好保佑你说的事情很要紧!”楚炎鹤不耐烦的丢出去一句,“赶紧说,说完了滚。”

“是,老板,楚老爷子来了。”梁向抹了把额头的汗,楚家都不是省油的灯,“楚老爷子被门卫挡在外面呢,怎么办?”

“我有请他么?”楚炎鹤声音里透着一股yīn沉的寒,“那就让他在外面待着。”

老头子本事了,他当时发请帖的时候,除了结婚日子,一切保密,连顾伊都不知道婚礼会在达令湾举行,为的就是怕有心人会从中作梗,没想到,老爷子还是找来了。

“可是……”梁向欲言又止,在楚炎鹤yīn鸷的目光下捋顺了舌头,快速报告了一遍,“……老爷子领了一大帮记者,说是来参加婚礼,您要是不让他进来,到时候明天的头版新闻恐怕会由喜事便成家庭丑闻。”

“shit,”楚炎鹤低声骂了一句,没想到老爷子竟然连记者都找来了,看来今天对于他自己的行动是势在必行。

“派人把老爷子‘请’进来。你在身边伺候好了,不能出差错。”楚炎鹤加重了请字,既然想到会有人来捣乱,他自然也有防范措施。老爷子既然想参加婚礼,那么便让他参加,只不过他的言行,必须在自己控制范围内,“把唐果也带过去,让她缠着老爷子。”

吩咐好,楚炎鹤回头向神父示意,“可以继续了。”

“顾伊小姐,你愿意嫁给楚炎鹤先生缔结婚姻,无论疾病还是健康、贫穷还是富贵、都相互拥有,互相扶持……”

“不行!”一声大喝打破礼堂的寂静,一个身影狼狈的走进来,头发有些乱,衣服上还挂着细碎的草叶。

楚绍不顾周围好奇的目光和议论的话语,走到楚炎鹤和顾伊面前,郑重重复刚才的话,“不行,我不同意!”

“楚绍,回去!”楚炎鹤压着怒火,没有发作。他防备的就是楚绍这种人,所以,他连自己结婚都没有告诉他,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来了。

楚炎鹤上下打量了一番,视线从楚绍皱巴巴的衣服上扫过,不用说,是翻墙进来的,中途说不定还被保安追赶过。

“凭什么?我回去了你就可以娶傻女人了是不是?”楚绍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楚炎鹤我告诉你,傻女人是我的,你不能独霸她。”

“楚绍,你别乱说。”顾伊听到四周响起低低的议论声,压低了声音劝他,“你先回去,炎鹤没有告诉你我们婚礼的事,是我们不对,但是现在这个场合,不适合讨论这些。”

“你……你帮着小叔说话?”楚绍无法置信的看着顾伊,“明明我也喜欢你,你为什么选小叔不选我?就因为当时在厕所里被小叔强吻了,所以你就对小叔情有独钟?那我现在也强吻你,你也爱上我吧。”

楚绍一直认为,自己和楚炎鹤在顾伊面前是平等的,因为他们几乎是同时遇上她,他只不过晚了那么几分钟罢了。

楚绍是个行动派,说着便上前要强吻顾伊,被楚炎鹤一把推开,“楚绍,注意你得身份!给我回去!”

楚炎鹤的声音里已是压抑不住的怒气,一个两个的都不安生,看着他结婚,都心里不好受是不是?

“我不回去,你别想独霸傻女人!”楚绍也窝火,他堂堂小小少也,参加个婚礼还得鬼鬼祟祟的跟在婚车队后面才知道地点,然后还要翻墙进来,被保安放狗追。好不容易见到了傻女人,偏偏小叔又百般阻挠,“小叔,你不会是对自己没信心吧?要是傻女人真的爱你,我吻了她又怎么样?她要是真心爱你,还是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会是怕……”

楚绍的声音带着揶揄的调笑,挑眉看热闹一样看着楚炎鹤,对周围议论的人,还回首报以微笑。

“楚绍,今天是我和炎鹤的婚礼,我不希望有人来破坏它。”顾伊的声音无比的坚定,“我爱楚炎鹤,我要嫁给他,我会和他不离不弃,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健康还是疾病,永远都不放弃。”

听到这番话,楚炎鹤的眸子晶亮,连一向幽深的眸底都闪烁着耀眼的光。

楚绍咬着牙,尤不相信,“不,你胡说,这都是小叔强迫你的。女人,你告诉我,告诉在座的各位,是不是小叔他抓着你的什么把柄要挟你,我一定会为你……”

“保安,把这位妨碍婚礼的先生请出去。”楚炎鹤的耐性已经消耗殆尽,如果来人不是楚绍,他早一拳打上去了。

“楚炎鹤你这个强盗,你不是你,你敢把我扔出去你试试……”楚绍被两个身强力壮的高大男人架住胳膊往外拖,两腿踢着,不甘心的吼叫。

楚云天由梁向引进来,正好看到被推出去的楚绍,他上前一步,却被梁向强硬地拦下,“老爷子,这边请,婚礼正在进行中。”

唐果眼神闪了闪,收回投射出去的目光,好像没有看到刚刚被抬出去的那个叫骂的人。“爷爷,我们走吧,再不走婚礼可就要结束了。”

楚炎鹤缓和了下僵硬的脸部肌肉,微笑着解释:“小绍送给我这个当小叔的礼物还真是特别,他用这种方法检验我和伊伊之间的感情,我很感谢。神父,继续吧。”

既然楚炎鹤这么说了,在场的人虽然知道实情,也不好再议论,记者们都知道,这是二少给他们的信号,楚绍这一段,不能写。

“楚炎鹤先生,你愿意跟顾伊小姐结为夫妻,不论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健康,都不离不弃,永远忠贞不渝到生命的尽头?”

“我愿意和伊伊结为夫妻,永生永世,即使到生命的尽头,我也要预定她的下一辈子,下下辈子。”楚炎鹤深情的凝望着顾伊,幽黑的眸子里闪烁着点点光亮,眼眶也有些湿润。他的伊伊,他终于娶到了,以后,伊伊的名字上会冠上他的姓氏,他们的孩子,会延续他们的爱。

神父继续开口,“在婚约即将缔成时,如有任何阻止他们结合的事实,请马上提出来,或者保持缄默。”

宴会上一片寂静,大家都知道,这句话,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

“好,现在我宣布……”

“等等,我不同意!”一个声音响起,在安静的宴会上,颇为突兀,犹如炸破的银瓶,激起千层浪。

“我相信,楚炎鹤先生和顾伊小姐也不会再坚持婚礼继续下去的。”声音的主人颇为自信的看着台上的两人,挑衅的勾起嘴角。

形势逆转

“我反对。”女人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毫不怯惧的走向前,脚步平稳缓慢,嘴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

众人看着女人自信的样子,不禁好奇的看向楚炎鹤和顾伊两位新人。今天这个婚结的还真是一波三折,前一个是冲着新娘子顾伊来的,这次这一个……众人都在猜测这个女人是来揭谁的短的。

楚炎鹤森冷的眸子睨着缓缓踱步上前的金朵,凌厉的视线一扫,沉着声音开口:“邰经理,你们景区的保全设施很差啊。”

被称作邰经理的矮胖男人摸了摸秃发的头顶,哈着腰上连连点头,“二少,这位小姐有婚礼的请帖,所以……所以才让她进来的。”

“我是这么交代你的吗?”楚炎鹤的视线在两人之间逡巡,他当时严下命令,无论是谁,除了他亲自派人接,谁都不能进来。

现在,金朵凭着一张请帖进来了,谁放进来的?不言而喻。

邰经理低着头瞄了一眼金朵,他也是没办法啊,这两个人他都得罪不起,更何况,金朵还给了他不少好处。他哪里知道这女人是来破坏婚礼的,而不是来祝贺的。

“我的婚礼上不希望看到任何不相干的人,三秒之内,给我扔出去!”楚炎鹤转身,拥着顾伊,示意神父继续说完下面的话。

“二少这……”

“楚炎鹤,你先别急着赶我,”金朵丝毫没有受到楚炎鹤yīn狠气势的威胁,她从旁边一张桌子上拿起一杯酒,浅啜了一口,不急不缓的开口,“待会你会求着我留下。”

“哦?”楚炎鹤挑眉,敢跟他挑衅,也不掂掂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如王者般睥睨着台下的女人,一个眼刀冲着邰经理扫过去,“我刚才的话说的不清楚吗?!”

见邰经理还在犹豫,楚炎鹤不耐烦的摆手,“梁向,叫人把金小姐请出去!记得,要亲自送到金老爷子手上,不然,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

顾伊挽着楚炎鹤的胳膊,审视的视线在空中与金朵相对,金朵送给她一个挑衅的笑容。

“好了,现在我楚炎鹤就是顾伊的丈夫,顾伊就是我楚炎鹤的妻子。”楚炎鹤不管神父的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自己宣布婚礼缔结成功。

“伊伊,去换衣服,待会还要给客人敬酒。”楚炎鹤看都没看底下的金朵一眼,拥着顾伊向楼上走去。

“楚炎鹤,我真怀疑,你是真的爱顾伊吗?”幽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金朵好整以暇的等着顾伊转身,没想到却迎来楚炎鹤的爆喝。

“梁向,你也想跟邰经理一样忤逆我吗?”楚炎鹤脚步都没停,更别说是回头看一眼金朵,扔下一句话,便上楼。

“金小姐,请吧。”梁向嘴上说的客气,手上却一点也没客气,他挡了一下想上前劝说的邰经理,给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拉着金朵向外拖,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楚炎鹤,你会后悔的,楚炎鹤!”金朵拉开架势与梁向进行拉锯战,死死扒着一张桌子不放手,桌上的酒杯,甜点,在两人的拉扯间,洒了一地。连桌子周围坐着的客人也连忙起身,退避三舍。

“顾伊,你是不敢吧,你是怕被我说中了是不是?”金朵毫不顾形象的大喊,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自己和楚炎鹤、顾伊身上。

见宾客们都站起来,看向自己的方向,金朵眼神一闪,突然松开手,由于惯性,身子猛地撞向身后的梁向,重重的撞倒在地。

“顾伊,我想你还记得几个月前,码头……的事情吧。”金朵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草叶,一改刚才的歇斯底里,恢复金家大小姐该有的矜持。

她故意在码头两个自己上加重了语气,顿了顿音,她相信,顾伊听得很清楚明白。

果然,原本上楼的两个人停下了脚步,楚炎鹤揽着顾伊肩头的手不由得用力,没想到,她竟然会知道这件事,还那这件事做要挟。

“伊伊,你先上楼,这里我来解决。”楚炎鹤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如果金朵给捅出去,便会给顾伊招来麻烦。

“不要,”顾伊对着楚炎鹤摇头,“炎鹤,这件事让我自己处理。”

顾伊转过身,一脸平和的看着金朵,没有生气,也没有害怕。礼堂里静静的,金朵被顾伊看得有些不耐烦,“话我已经带到了,你们的婚礼可以继续,如果你们愿意的话。”

金朵转身向外走,嘴里默念着步子,一步,两步,三……

“梁向,把金小姐请上来。”顾伊如其所愿的在她数到三的时候开口,她抬头对着楚炎鹤赧然一笑,轻声说道:“我们去楼上换衣服吧。”

楚炎鹤拧着眉,他不知道顾伊是怎么想的,但是看她成竹在胸的样子,也许,他可以放手让她自己做一次,如果出了岔子,不是还有他嘛。

金朵倨傲的看着周围本来看笑话的宾客,挺了挺胸脯,走在梁向前面,还颇不耐烦的催促道,“二少的人办事都这么婆婆妈妈的吗?领个路,一个大男人走的比女人还慢,难道你还怕我上楼吃了你家老板不成?”

取笑的话,毫不在意的说出来,她擦着楚炎鹤身边过去,自傲的嘲讽:“我真的很期待二少你和你的新娘子奉我为上宾,求我的可怜模样。”

金朵爱楚炎鹤吗?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这个男人是第一个,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满眸厌恶的男人。

那不屑的眼神,她至今记得。

既然他不屑于她,她就要他败在自己的手下,无论是爱上自己,还是不甘的被自己要挟,她都无所谓,她金朵,要的只是胜利。

“金小姐,定论别下得太早。”顾伊瞥了她一眼,还没到最后呢,着急着炫耀个什么劲儿?

顾伊很少用这么尖酸讥讽的语气对人说话,可是,今天这场她期盼了很久的婚礼,接二连三的被人打断,再好的性子,也有爆发的时候。

之所以一直忍着,只因为这是她自己的婚礼,她不想搞砸,没想到她的忍让换来的是更加猖狂的挑衅。

既然这样,那还忍什么!

“梁向,好好招呼金小姐,她可是我和炎鹤的贵宾。”顾伊吩咐了梁向一声,拉着楚炎鹤进了他们包下的房间。

看着顾伊有条不紊的换衣服,楚炎鹤上前抱住顾伊紧致的小腰儿,摩挲着腻滑,“伊伊……”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楚炎鹤,我还没穿上衣服。”顾伊的裙子套了一般,便被某人的大手给阻止了。

楚炎鹤在她肩头重重吮了一口,发出响亮的声音,看着上面鲜红的印子,才满意的放开手。本来他打算趁换衣服的时候好好饱餐一顿,这下子,偏偏窜出一个不知好歹的金朵。还敢拿顾伊码头接货的事情要挟他们,这个女人,果然是欠收拾了。

只要是动了伊伊的歪脑筋,管她是谁的孙女,他楚炎鹤照动不误!

“你打算怎么办?”对于这件事,楚炎鹤还是有些担心的,毕竟当时大家都以为过去了,没有放在心上。

现在,不知道金朵从哪里知道的消息,竟然跑到婚礼上来威胁他们。

“待会你就知道了。”顾伊卖关子的眨眨眼,背过身去,让楚炎鹤给自己把旗袍的拉链拉好,“你只要交代梁向把金朵看住了就行,我们的婚礼可不能因为一个不相关的人被破坏掉。”

最重要的是,这个婚礼是楚炎鹤的心血,是楚炎鹤对她的爱,她不允许任何人践踏楚炎鹤的付出。因为只有她知道,为了准备这个婚礼,楚炎鹤几乎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人也跟着瘦了一圈。

两个人换好衣服下楼,脸上带着新婚的幸福喜悦,丝毫没有收到刚才金朵搅场的影响。让人不禁猜测,金大小姐是来闹场子的,看那样子,是追楚炎鹤没追到手,所以在人家结婚的时候,搞了张请帖混进来捣乱。

“不好意思,刚才的闹剧让大家见笑了。”顾伊落落大方,颇有风范的挽着楚炎鹤款款走来,端起服务员送到的红酒一仰而尽,“我先自罚一杯,祝大家玩得开心。”

作为女主人的顾伊都这么说了,大家自然会给面子,纷纷站起来,向两位新人举杯。

楚炎鹤抿着唇看着顾伊喝下一整杯红酒,有些不悦,却也没有表现出来,怒气更是在看到顾伊酡红的小脸的时候消失殆尽。

“走吧,先给爸敬一杯酒。”顾伊拉着楚炎鹤上前,走的方向却是楚老爷子所在的位子。

“伊伊你不用管他。”楚炎鹤今天真是让一波又一波搅局的人给弄得疲惫了,老爷子要是再来一出,他不能保证不会破口大骂,亲自用拳脚把老爷子给送出去。

“炎鹤,有时候,戏还是要做的。”顾伊握着楚炎鹤的手,告诉他不用担心自己。如果楚老爷子不来还好说,既然来了,他们这对做晚辈的新人要是连个招呼都不打,难免会落人话柄。

人家可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纠葛,现在的人都会不自觉的站在弱势的一方,尤其楚老爷子还顶着楚炎鹤养父的身份。他们只会认为楚炎鹤目无尊长,骄横无礼。连他的养父都不放在眼里,典型的是个白眼狼。

顾伊可不允许她的男人被别人这么诟病。

这个时候过去,楚老爷子是要面子的人,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

其实,她还要感谢这一个接一个来破坏她婚礼的人,正是因为有了楚绍和金朵的破坏,楚老爷子才没有机会开口反对他们的婚礼。

“爸,谢谢你来参加我和炎鹤的婚礼。”顾伊拿着酒杯举到楚云天面前,好像根本没有看到他的冷脸色,那声爸也叫的很自然。

见楚云天不接话,楚炎鹤哼了一声,也拿起一杯酒,语气很不好的开口:“伊伊给你敬酒呢。”

楚云天抬头看了一眼夫妻俩,鼻间的热气呼出来,粗重的喘息,可见被儿子这一句警告似的话气得不轻。好在他一个人在一张桌子上,别的桌上的宾客也听得不是很清楚。

只不过,所有人的视线都跟着这对新人,现在新人在给楚老爷子敬酒,人们的目光自然也都看向这边。

楚云天知道,既然两个人的婚礼都完成了,他现在反对也无效,尤其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对。

跟楚炎鹤多年对抗争吵的经验告诉他,他要是现在说一个不字,楚炎鹤可不会管在场有没有人,会不会丢脸,肯定会和在家里一样和他呛起来。

“这声爸我可担当不起,顾小姐。”楚云天缓缓站起来,也没看顾伊举着的酒杯,自顾自的抿了一口茶。

“我也认为你担当不起!”给脸还不要脸了,楚炎鹤把手中的被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炎鹤!”顾伊嗔怪了他一眼,转而戴上甜甜的笑,“爸,我知道你是因为我和炎鹤没有给你送请帖生气。”顾伊很巧妙的给楚云天一个台阶下,也瞒过去楚云天反对他们结婚的事情。众人了然,原来老爷子是气这个啊。

“我们也是想的周到才这么做的,您说,哪有自家儿子结婚,还要给爸爸请帖的,那不是见外了吗。”顾伊的声音淡淡的,没有丝毫讨好的气息,也不会让人感觉疏离,“您是炎鹤的父亲,自然也是这个婚礼的主场人,炎鹤本来是安排了车子去接您的,没想到接客人的车子有一辆突然发动不起来,车辆就不够用了,只好先紧着客人了。”

“爸,我们这么做,你不会生气吧?”拿待客之道来堵楚云天的嘴,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楚云天自然不能说自己不满意之类的话。

至于顾伊话里有几分真,谁又会当面说出自己的疑问呢。

“不生气,”楚老爷子缓了口气,却没打算放过顾伊,“既然还叫我一声爸,你眼里有我这个做父亲的吗?”

楚老爷子吸了口气,压低了声音厉声质问:“你眼里要是有我这个父亲,我还需要从别人口里知道我儿子今天结婚?楚炎鹤,你真是好样的,是不是不声不响的把婚结了就以为我奈何不了你了?”

“我从没觉得你能拿我怎么样。”楚炎鹤根本不受威吓,“你想怎么着?再放一把火?呵呵,楚云天,你承认吧,你老了,不行了。”你就是一个只会找茬挑火的糟老头子。

还以为自己处在当年叱咤风云的年代呢,楚炎鹤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告诉老爷子自己结婚的消息。

楚绍不会拿老爷子来压人,他不屑,那么,只有被伊伊请上楼的那一位了。

被一个女人当枪使,幸亏老爷子还有点脑子,没有在金朵之前闹场。

“你……你非要拿当年的事说事吗?”楚云天扶着桌子,忍下拍桌子的冲动,“今天可是你的婚礼,你想让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

“反正我无所谓。”楚炎鹤根本不看楚云天黑着的脸,把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替他说了,“让他们都知道我是私生子又怎样,毁名誉的又不止我一个。”他最不在乎的便是脸面,要是在乎,他早不知道饿死在哪了。

“爸,今天是我和炎鹤大喜的日子,既然您来参加我们的婚礼,不是来祝福,我们希望我们美满幸福的吗?炎鹤,你别跟爸顶嘴,看爸被你气的,明明心里想要爸来,还死鸭子嘴硬。”

“我什么时候说要……”顾伊掐了楚炎鹤一把,打断了他的话。

顾伊抓住了楚云天话里的漏洞,他说今天是楚炎鹤的婚礼,便是承认了这个婚礼,楚炎鹤和他再这么无休止的争吵下去,对谁都不好。

她抓住了老爷子的心思,老爷子无非是希望楚炎鹤跟他服个软,顾伊这么说,楚老爷子的怒气肯定去了大半。

“爸,我和炎鹤还要到别桌上去,先让唐果陪着您。”顾伊一直保持着微笑,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今两个人婚也结了,金朵又闹出这么一场,怎么看怎么是顾伊更适合少人选。

而且,楚云天风云了一生,到老了,却被一个小丫头给利用了,他自然不会高兴,金朵也变从他儿媳妇的名单中被剔除了。

“你跟他说那么多跟什么,我的女人不需要给别人赔笑。”楚炎鹤心里很不爽,看着顾伊低声下气的一声一声喊爸,而楚云天一副傲然不理的样子,他就恨不得把顾伊当场拉走。不管是谁,都不能让他的伊伊受欺负,他老子也不行。

“我不是赔笑,我是把老爷子给拉拢过来。”现在,老爷子肯定对金朵已经失望了,虽然顾伊不在乎婆家对自己的态度,但是,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

两个人说着话,便来到了沈仁贤那一桌,本来沈仁贤一家子应该跟楚云天坐一桌的,但是因为楚云天来的晚,楚炎鹤有没有开口,他们中途贸然换桌反而显得突兀。

看刚才楚云天那样子,好像对顾伊的态度也不是很好,沈仁贤庆幸自己没有跟楚老爷子一桌。

顾伊和楚炎鹤向沈仁贤敬了酒,杨蔚微拖着下巴闲闲的开口,“姐姐这个婚礼还真是热闹呢,闹剧百出,一个比一个精彩。就是不知道这个金朵要说什么,难道姐姐你有把柄抓在人家手里?”

“谢谢干妹妹关心,我也觉得婚礼很精彩,只是可惜当时没有参加干妹妹你的婚礼,现在想想还是遗憾呢。你家屈铭枫为你布置了那么久,你连走一下红毯的机会都没有,太可惜了。”顾伊带着无懈可击的笑容,话却犀利的如钢针,一针针扎进杨蔚微的肉里。

杨蔚微最耿耿于怀的是什么,就是没有一场盛大的婚礼。

再加之今天看到顾伊婚礼的排场,和楚炎鹤花在上面的钱,她更是气不过。凭什么顾伊一个二手货可以找到这么一个全心全意在乎她的男人,凭什么她出生好就什么都好?

原谅小市民心里的俗气,看到这么大的场面,杨蔚微首先想到的,只是钱,而不是顾伊眼里看到的心意。

“不需要你假惺惺。”杨蔚微见人家夫妻俩同一战线,而屈铭枫只是低头喝酒,讥诮的说了一句,便不再开口。

揶揄完杨蔚微,两个人转向其他餐桌。

金朵愤恨的看着守在门口的男人,他们这是想干什么?囚禁?

从她上来到现在,足足过去半个钟头,她以为自己手里捏着王牌,顾伊会求爷爷告苦苦哀求,端茶倒水的伺候着她,没想到,这两个人竟然放了她鸽子。

“你让开,我要出去!”金朵伸手去掰梁向放在开关上的手,她要报警,她要把顾伊的事情都抖搂出来。

玩她是不是?那就要付出代价!她到要看看顾伊能够判几年。

“金小姐,少夫人要您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有什么需要可以吩咐我。”梁向及时闪开金朵的手,才避免了被那长长的指甲抓伤。

“少夫人?”金朵语气里充满了嘲讽,“狗不愧是狗,称呼换的倒是够快的。”

见门被梁向锁上了,金朵不接起的狠狠踢了一脚,“啪”的一声脆响,没想到高跟鞋的鞋跟被踢断了。

梁向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好像根本没有发现金朵的窘态,但是,养尊处优的金大小姐可不想放过他,“顾伊不是让你好好款待我吗,我鞋子断了,你去给我买一双新的。”

只要他打开门,她就可以冲出去。

该死的,进房间之前,她还记得手机在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没了,这个房间的电话线也被梁向给剪断了。她现在只能指望出去找人要个手机打电话报警,把顾伊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不,她还要告顾伊绑架!

她这明明是非法拘禁。

“等少夫人来了,我会吩咐人给你把鞋子送来。”梁向一口一个少夫人,听得金朵反胃,她倒是要看看,顾伊能在楚家二少位子上做几个钟头。

“你给我滚,叫顾伊过来,叫她过来,你这个走狗没有资格跟我说话!”金朵不屑看了梁向一眼,据她所知,梁家以前也是名门大户,虽然现在败落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个梁家的孙子竟然在家产纷争中被淘汰出局,也就只能做做狗腿子。

“金小姐说话好没有家教啊。”一个淡淡的声音传进来,锁芯转动,房间的门被打开,顾伊挽着楚炎鹤出现在房间里,“梁向辛苦你了,你先出去吧。”顾伊冲他不好意的一笑,没想到梁向这么死心眼,让他看着金朵,他还真就把自己和金朵锁在一起看着她。

梁向刚要说不要紧,脸侧被什么冰冷的东西一盯,忙低下头,收回视线,心里腹诽,是顾伊冲他笑的,又不是自己对着少奶奶笑,老板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他向两个人点了下头,急忙走出去,带上门。

找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打开顾伊塞给他的手机。

屏幕上只输入了一个号码,梁向疑惑,少奶奶是要自己打这个号码?

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哼,顾伊,我告诉你,别来求我,我现在恨你恨得要死。”金朵自傲的坐在沙发上,拿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毫不顾形象的吐出来,茶水真难喝,比起咖啡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我为什么要求你?”顾伊施施然坐在她对面,好奇的问道,“难道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我怎么不记得,炎鹤,你记得吗?”

“我想想……”楚炎鹤还真认真思考了起来,他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难道金小姐是因为暗恋我,而我又跟伊伊你结了婚,所以认为伊伊你亏欠她的?”

“我呸,楚炎鹤,你少自恋。”金朵被这夫妻俩恶心的不行,一唱一和的,跟真有那么回事似的,“顾伊,你也不用给我装蒜,你干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难道还要我提醒提醒你?”金朵觉得嘴巴有些干,无意识的端起茶杯,看到里卖弄淡黄色的水,又厌恶的放下,“在码头,据说当时还发生了枪战,这么激烈,我想你不会忘记吧?”

“枪战?”顾伊惊呼,“炎鹤,我不记得公司有投拍枪战片啊?”

“还装,”金朵不耻的藐了她一眼,很是鄙视,这女人,就是靠装傻赢得的楚炎鹤的心?

“我可是有证据你当时也在场,你当时是在接手一批货吧。顾伊,没想到你还挺能耐,竟然敢走私违禁品,这要是判刑,可是会判的不轻。”金朵看着顾伊吃惊的样子,洋洋自得,“怎么,害怕了?你不用求我,我会把你的事告诉警方,还会公布于众,让大家看看,人前优雅贵气的楚家少夫人,竟然是个人人唾骂的毒贩子。”

“金小姐,有些话不能乱说,说出来是要负责任的。”顾伊脸色微沉,警告道。

“呵,我乱说?顾伊,我告诉你,只要我把这件事公布于众,你就一辈子翻不了身,再加上之前的丑闻,你就等着当过街老鼠吧。”金朵睨了一眼一直没开口的楚炎鹤,“不知道楚二少到时候还会不会要一个恶贯满盈的毒贩子当老婆。”

“我早就告诉你们了,这个婚礼举行下去,你们会后悔的,是你们自己不听,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金朵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顾伊,我原先也想给你条出路,是你自己不要,非要跟楚炎鹤举行完婚礼,不是我非要告你,是你自己不知好歹和我抢男人,

虽然我不屑于楚炎鹤,但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到你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来拿走。既然你不听我劝告,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当回守法好公民了。”

“金小姐,谢谢你这么为我着想,我今天很忙,再会。”顾伊起身,走到楚炎鹤身边,“我们走吧,外面还有客人,把他们扔在那儿不管,太不礼貌了。”

“顾伊你以为我不敢告你是不是?我告诉你,以我的背景,想要整治一个人,只不过是张张嘴的事儿。”看着丝毫不把自己的威胁放在欣赏到呃顾伊,金朵只觉得胸口憋了一口气没出发泄。

蓦地,她眼前一亮,前方出现了几个制服人员,后面还跟着好奇的宾客指指点点。

“警察同志,我有事要说,我要告她,我要告那个女人,我知道她……”金朵向顾伊挑了下眉,真是天助她也,连警察都来的这么及时。

“请问您是金朵吗?”警察板着脸严肃的问道。

“是,我是,就是我要事情要举报。”

“金朵小姐,我们接到举报你涉嫌恐吓他人,请跟我到警局走一趟。”警察一听,正好和打电话报警的人说的相吻合,是这个女人没错了。

“什么?你们搞错了,喂喂,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叫你们放开我--顾伊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顾伊你给我等着——”尖锐的叫声响在空气中,金朵挣扎着反抗,只换来更粗鲁的押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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