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身份好像已经成为了一种受大众所怜悯的福利称号,公司上下,都很“照顾”她。
或许前几年的陆慈,会因为这个称号委屈过,也艰难过,但是换做现在,她已经很享受母亲这两个字给自己带来的意义。
这次的单子需要外出差至少一个星期,所以她早就把家里的事情安排妥当,与公司其他几名同事来到了c市。公司很重视,自然而然她身上的担子就变得重了。从过来到现在,每天都是洽谈查看定方案,忙的焦头烂额,在酒店的连续几个晚上几乎都是熬着通宵过去。这次的晚宴主要还是客户的寿辰,他们就很顺利成章的受到了邀请。
但对于陆慈来说,这场晚宴倒不是很重要。所以一上船和主人寒暄几句打个过场之后,她就在一旁的角落里坐了下来吃了点东西。和她在一起的几名同事也纷纷过来凑成一桌,彼此说说笑笑吃吃喝喝的八卦起来。
可能是在在船上的原因,陆慈的胃很不舒服,自小起她就晕车晕船,那种隐隐的不适感让她胸口闷的慌,下意识里几杯酒就不知不觉的下了肚。整个人恍恍惚惚的,不过意识倒还是清醒。
她顺着同事指的卫生间方向走去,一路上她都在打嗝,她看似正常人一般无事的朝那个方向走过去,浑然不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跟在了她身后的男人。
卫生间那条道上人很少,因为大部分的人群都聚集在了甲板上,胃里逐渐翻腾的陆慈索性趴在了栏杆上,顺着风想吹一吹醒醒闷的发晕的头脑,殊不知刚扭过头一时没有忍住,胃里的东西都呕了出来。
她痛苦的趴在栏杆上,额头的青筋突起,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的抓住栏杆泛白一片,离她身后不远处的男人有些担心的走到她面前,不动声色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帕,一手扶住她一手将她的脸朝自己这边转了过来,而后将她嘴边的残留擦干净。
陆慈有些不明所以的盯着眼前的男人,那张在她记忆中久远的脸庞忽的就变得清晰起来,一样的轮廓,一样的棱角,就连眼角向上挑的弧度都如出一辙。不知不觉,那些深埋在她心底的苦涩回忆骤然的喷薄而出,眼眶瞬间就润湿一片。
“陆……”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将她的名字说出来,只见陆慈的双手忽然就搂住了他的腰际,耳边传来她呜咽的声音:“温启年……”他的名字从她的口中时隔五年再唤出来,他的心就如同他现在的胸膛处,传来一股温热。
对于陆慈而言,即使那场记忆和温启年已经过去了五年之久,但是只要触碰起来,陆慈的心里还是有不能言喻出的难过。
她从小就没有波澜的成长到了毕业,家境说不上很富有,但也不是很贫穷,虽然母亲严厉了点,但是有一个疼爱他的父亲,她也算是平平静静的长大,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走过高中大学。
高中时期的陆慈相对于文化的学习更倾向与艺术方面,陆父陆母也十分尊重她的选择,于是安排她进了美术班,考进了大学主修设计,现在的职业与当初的专业息息相关。一心上进的她被家人安排了相亲,在同陆母解释拒绝无果之后,无奈的踏上了与温启年的相遇之路。
当时的陆慈,在看到对方是温启年的时候心里不由的震惊了一下。她依稀的记得,温启年是大自己一届的学长,当日进大学的那一天,由于陆父身体不便,陆母需要照顾他,所以陆慈自己一个人坐着火车北上来到学校,接自己的,就是这个一脸温和的男生。
在校期间,她因为老乡会,与温启年吃过几次饭,但除了到校第一天的问候,四年来,从未说过话。
而温启年对于陆慈的到来显然与她有着同样的诧异,但是那微起波澜的心很快就平静了下来。在两家的一顿饭之后,陆慈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亲在瘫痪之前与温父是大学同窗,他们那一辈的大学生很受用,不像陆慈他们那样,老一辈的大学生毕业之后都有了一个好的工作,陆父与温父都同时留校,当起了大学老师。
但是在陆慈七岁那年,父亲就因为意外截肢了,工作也就此落了下来。而温父则成为了a大的资深教授。两家时隔很久再次见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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