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为辛雨晴,23岁,是临远市幼儿园的一名老师,目前独居在子堂街湾里巷,父母亲戚都在老家。从手机里的通讯记录来看,联系最为频繁也是死者死前最后一个联系的人,是疑似死者男友的秦典。
手机在几分钟后被送来了刑警队,秦典接到通知后没多久也出现在了警局。
一身随意的休闲装和匆忙的步伐是他给童言的第一印象,秦典来的时候眼眶微红,紧握住手机的手也止不住的颤抖,一进门就抓住了正准备去洗手间的邓明凡。
“我是辛雨晴的朋友,刚刚接到了通知电话,她现在在哪?”语气中浓烈的悲戚与难以置信十分明显。
邓明凡对这样的亲属已见怪不怪,但还是收起了脸上的漫不经心,又指了指连栩的方向,沉声道,“先去那边登记一下,后面会安排给你做笔录。死者的尸体还在刑侦队那边,要等监护人过来才能领走。”
听到邓明凡口中的‘死者’二字时,秦典的动作明显有一瞬的僵直,他胡乱点了点头,迈步朝连栩的方向走去。
一系列对话都没躲过童言的眼睛,直到秦典已经在连栩跟前站定,她的视线也没离开过这个表演痕迹过重的男人。
桌前的董任峰给一旁的杨新打了打手势,杨新会意,起身走向秦典,和连栩一同将他带到了质询室。
童言立马起身走到董任峰跟前,“董队……”
“你也进去吧,”董任峰打断她,自顾自说道,“记得等老杨问完再问。”
她飞快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笔记本就跟了过去。
童言进门的时候谈话已经开始了。
杨新是队里最会观察微表情的人,并不因为他学过这方面的内容,全凭经验。
“姓名年龄和与死者的关系。”他语速不快,话里却带了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感。
在场的只有连栩知道,这是老杨的惯用伎俩,不管是碰上什么样的证人,这样的语气最能让人产生庄严感,胆子稍微小一点的人就会在杨新面前无所遁形。
但很显然,至少在连栩看来,秦典并不属于胆小一类人的范围。
秦典口齿清晰地娓娓道来,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杨新的影响,“秦典,24岁,我和雨晴是大学同学,当初一起从老家来临远找工作,她去了一家幼儿园当老师,我去了一家培训机构,除了她同事,在临远她就我这么一个朋友。现在她就这么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她父母交待。”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中就带了些哽咽,童言眉心一动,又来了。
从一进警局到现在,他浓重的悲怆情绪就一直没断过,她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就是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杨新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丝毫不为所动,继续问他:“我们在辛雨晴的手机里看到她和你的聊天记录,案发当晚,也就是11月12日晚十点左右,你约辛雨晴去了板桥路的RAMA喝酒对吗?”
“对,”秦典点点头,面部出现一丝变化,下耷的嘴角和目光的闪动都表现出他并不愿意提起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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