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又眨了下眼摸摸自己的头发,好像是自己剪的,是在父亲死了好多年后剪的。不对,她才十几岁,父亲死了才几年,怎么会是好多年?
是自己剪的,是自己三年前剪的,自己为什么要剪,她有些想不出来,自己为什么要来医院?
好像是掉到水里了?
“方明忆了?”她突然问,她记得她和方明忆在游泳池边上说话,自己没扶住把手掉到水里,方明忆肯定吓哭了。
直觉告诉时景林他应该避开这个问题,他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躺下:“你累了休息会。”
乐言睡下喊了声:“哥。”她又觉不对改口喊道:“时景林?”
时景林心里又是一紧,从来没觉得自己名字这般恐怖,好像从她口中每喊出一次,他就会离她远那么一点。
他抓住她的手说:“喊我哥哥。”她的手很漂亮,他第一次觉得这双手漂亮,是在那次的电梯里,她拉着自己的衣袖,喊的那一声‘哥哥’,百转千回也不过如此。
他不由得吻了下粉红色的指甲,甜甜的带着桃花的芬芳。
他舔了下。
如融化掉的冰淇淋从指尖流过,滑滑的,粘粘的,一股子恶心。
乐言收回手,紧捏成拳,躲进被子里,露出一双眼,颤栗紧张地看着他。
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猫。
“别怕。”他坐在床边摸摸她的头。
她打掉他的手,厉声说:“别碰我,你让我恶心!”
她自己吓了一跳,又往被子里躲,怕他冲上来双手抱头,不知是不是抱得太紧,她觉得头又有些痛了。
短短一个小时,时景林还没从欣喜中蜕变,又被打回了原形。
她醒来时对他笑得有多明媚,这会他的心就有多疼。
他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他明明从来都没伤害过她,他什么也没做错,只不过是喜欢她。
如果这都叫错的话,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对的?
没有对的,那就让它错下去,什么‘强扭的瓜不甜’让它统统滚蛋。
他就是喜欢她,就是喜欢她,就是要和她在一起,这就是对,基它的都是错。
他掀开被子,温柔地喊道:“乐言。”
乐言不敢答应,她觉得答应了就有不好的事发生,她好害怕只能抱着头抽泣,这样有安全感,好像她做过了好多次。就连手掌摩擦耳朵引起耳膜震动的频率都是那样的熟悉。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在数到一百下时她就会睡着。在无数个数不清的夜晚,她都是这么渡过。
“乐言。”他又喊了声,手伸过去她满脸的泪水,打湿了他的手心。
他捧住她的脸说:“不哭好不好?”她还在哭,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该怎样安慰无缘无故哭的女孩子?
方明笙说过,最简单的就是给她们买买买。
他抬手要抹掉她脸上的泪,看着那白玉似的脸又怕自己手太粗糙刮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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