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娥还待辩解,西门庆被这两个女人的哭诉惹得心烦意乱,一鞭子打到孙雪娥身上,斥道:“闭嘴!”
孙雪娥赶紧闭了嘴,潘金莲也不敢哭了。
玳安听见屋里动静大,一时不敢进去,此时见里面安静下来,连忙小声禀道:“大夫来了。”
西门庆收了马鞭,道:“快请进来。”
潘金莲和孟玉楼连忙避到屏风后面,孙雪娥拖着疼痛的身子也避到了一旁。
老大夫拎着药箱进来,见到躺在床上面如金纸的吴月娘,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凝神把脉。
过了会儿,把完脉,老大夫正要起身,玉箫战战兢兢道:“老大夫,您再看看这里。”一边说,一边伸手将月娘的头侧了侧,露出后脑勺。
西门庆“咦呀”一声,走上前察看,只见吴月娘的后脑勺上头发都掉了好几撮,再摸摸头皮,鼓起了几个小包,裸|露在外的脖颈,更是红肿出血。
他问玉箫:“这是怎么弄的?也是撞的?”
玉箫低着头:“我去的时候,鹅正在啄大娘的脑袋。”
西门庆想笑,好容易才忍住,心想,大活人怎么能被畜生欺负呢?一脚就能将它踹死。为了掩饰自己的脸色,他骂道:“这扁毛畜生,晚上就油炸了它!”又对老大夫道:“老大夫,您再给看看。”
不一时,大夫检查月娘完毕,西门庆亲手抱着官哥儿让老大夫给看看,又诊了一番,才出去外间回话。
西门庆将官哥儿交还给如意儿,跟着老大夫出去。
西门庆让小厮上茶,请老大夫入座用茶。
老大夫拱手谢了,道:“府上娘子受了惊,身下见红,情况不太好,需要卧床静养,切记不可劳心费神。等下我开几副安胎药,煎来吃了。你家小公子……”
官哥儿虽然外面穿着薄袄,但因为是躺在热炕上玩,所以穿得衣服并不多,玉箫还将扣子给他解开了,就怕热着了他。被公鹅钻了这个空子,把官哥儿露在外面的脖颈拧得不像样,又红又肿,还渗着血丝,比吴月娘的后脑勺看着更加可怕。
西门庆心疼不已,恨不得当场就将那扁毛畜生剐上一千刀。
老大夫道:“大官人可千万不要小瞧这种畜生,它一旦凶狠起来,比恶犬更加可怕。不少乡下人家都爱养鹅来看家,比狗还好使呢。”
西门庆算是开了一回眼界,虽然他并不太认同这种说法,总觉得鹅有什么可怕的,但面上还点头表示赞同。
老大夫留下药,临走前又多说了几句:“养孩儿不易,能平安长大更加不易,望大官人多多爱惜。”
西门庆肃目行礼道谢,给了厚厚的赏钱,让下人送他出去。
吴月娘吃了药,精力不济,被鹅啄过的后脑勺一阵阵的疼,没多大会儿,她就睡过去了。
官哥儿也抹了药,中午哭得嗓子都哑了,这会儿窝在奶娘如意儿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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