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回五娘子,最近东城这一片,势头最好的就是恒源祥了,天天都客似云来。”
“咦,还连带着绸缎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就目之所见,不少人从恒源祥出来,手中还会捧着一两匹丝绸。
姜元羲琢磨了一会儿,冷不丁的问道:“郑管事,恒源祥的胭脂水粉,你可有研究过?”
这话的意思,两人都懂。
郑鹏海点头,“当初那两母女上门道谢之后,我就派人去将所有的胭脂水粉都买了一份回来,请了一位老师傅和大夫回来查看,结果一无所获。
大夫说这些胭脂里面确实有中药在,比如这种赛雪粉,里面就有白芷、白茯苓等中药研磨而成。
至于老师傅那边,说这些胭脂的制作里,多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步骤,不知道这个步骤,模仿不出来这种胭脂的品相和效果。”
作为商人,郑鹏海不缺跟风逐利之意,早在见到恒源祥成功之后,他就开始行动了。
在他想来,胭脂水粉也就是那回事,你顾家做得,我郑家做不得?
可偏偏如今郑鹏海就是想做也做不得。
眼睁睁看着之前的竞争对手生意一天比一天好,郑鹏海心情忧郁不已。
连制作胭脂水粉的老师傅都模仿不出来,他也只能望洋兴叹了。
姜元羲手指轻轻敲在案几之上,“笃笃笃”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那其他专门做胭脂水粉的铺子呢,模仿出来没有?”
他们隆美斋没有涉足过胭脂水粉,无法模仿,那些专门做这一行营生的铺子,最不缺厉害的老师傅了。
“从恒源祥推出胭脂水粉以来将近一个月,至今为止都没有人模仿出来。”
姜元羲对此默然,片刻后轻声问道:“郑管事,你说那两母女是真的客人还是托儿?”
世间事哪会如此“恰到好处”?
一打不开局面,就有一个长满白麻头的小娘子上门,东家还赠送了胭脂水粉,五天之后,小娘子脸上的白麻头就好了一半。
这种“凑巧”,姜元羲一听就觉得这是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就是为了将恒源祥胭脂水粉的名气打开,以此来吸引世家贵女和贵夫人们的注意。
“既是客人,又是托儿。”
郑管事这话,让姜元羲挑眉。
“那位小娘子确实是为满脸的白麻头而苦恼,那脸上的白麻头是真的,不过这对母女也确实是恒源祥找回来的托儿。”
姜元羲默了默,不怕是托儿,怕的是效果真有这么好。
“探听到有用的消息吗?”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在黑衣老者的教导之下,姜元羲正一步一步蜕变,就是如今问起郑鹏海有没有收买到恒源祥的人,也面不改色。
这种手段,你不做,总有人会做,既然如此,为何要矫情?
“探听到了,听说这些胭脂水粉的配方是顾三娘子配出来的,所有的胭脂水粉都是她屋子里的侍女在做,但是侍女们做的都是普通的工序,到了中间某一个步骤,就会送进一间屋子,股三娘子会亲自完成这个步骤,再把这些胭脂水粉让人搬出去,继续完成后面的工序。”
郑鹏海闻歌知雅意,将探听到的消息娓娓道来,“不过也只能打探到这种表面的消息,听说现在顾三娘子的院子里,已经不允许不相关的家下人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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