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时分,苏羚生态农庄那边,农场主苏羚的不靠谱老公黄大山搭乘乡村巴士,行色匆匆的赶回了农场。这人一进门,把雨伞一扔,就跟疯狗一样嗅着鼻子到处翻找野男人的蛛丝马迹。里外翻找了一遍,没发现哪里有不对的地方,黄大山这才暗松一口气。二话不说,将撩起内衣奶孩子的苏羚一把拖入卧室,强行将孩子抱回隔壁摇篮。那娃娃只知有母,不知有父,竟不认他,对着黄大山哇哇大哭,哭得黄大山烦躁不安。他也不管了,随着孩子啼哭,关起门来,一蹦三尺高的吼道:“臭娘们,敢骗我!我姨在圩上,我问过她了,她说你坐一个男人的机车回来的!那个人是谁,你跟他睡了几次?!”
听黄大山提到他姨,苏羚就是在心里叫声苦,心说糟了,早知道那个长舌妇会来赶集,打死不坐田野的车!有她在,好事也会变坏事,没有的会被她加工成有的。想着,苏少妇也是一脸的晦气,加上刚刚她确实在旧爱面前露过奶~子,面对老公连珠炮般的审问,她的回答明显底气不足:“老黄,你别听风就是雨嘛。是我一个老同学刚好下乡,我搭他顺风车,根本没你说的那回事好不好?”
“哼,没那回事?你骗三岁小孩呢!我姨说你把奶~子都贴给你老同学了!你还敢狡辩没那回事?”黄大山睁红一对血眸,凶神恶煞般,一把扯脱了妻子大红的吊带胸衣,顿时,只见两头累垂的大丰满就弹跳出来。上面洇湿了一大片,黄大山粗暴地就搬过妻子的奶来看。由于这会儿是阴雨天,室内光线不足看不大清楚。这人就不管三七二十一,把妻子拖出门外来,让苏羚站到大门口查验。
苏羚尽管觉得委屈,心里老大不情愿。无奈她被黄大山的长舌姨抓到把柄,如果一味抗拒,反而会激起男人更大的怀疑。于是,她就是强忍眼泪,任由男人践踏她的尊严。黄大山强行将妻子拖到院内,照着明亮天光看妻子奶~子,只见两只都印着几个明显的手指印。那粗大的手指印看得黄大山直打寒战,不由的,这人就是气急败坏的吼道:“臭女人,还说没关系,你奶~子上的手指印是怎么回事?啊,烧娘们敢给我黄大山戴绿帽,我!”
黄大山实在是气昏了头,抬手结结实实打了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叭,响声过处,只见苏羚婴儿肥的漂亮脸蛋马上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连嘴角都流出血来。苏羚嫁给黄大山三年,黄大山是第一次打她,以往吵得再厉害,顶多也就发生推搡动作。像今天这么响亮的耳光,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大大出乎黄大山的意外,他气急下打了妻子耳光后,妻子竟然出奇的淡漠。既没大声哭闹,更没扑上来还手。哪怕就是吵嘴,也没发生。农场的大院内,只听到沙沙的细雨滋润着春天万物。半晌苏羚冷笑道:“很好嘛,学会打女人了。你牛比哦!”
听到妻子发出吃吃冷笑,黄大山忽是重重的一甩脑袋瓜,好像才从迷乱中回魂似的。想起自己下乡来的真正目的,不由的,他猛地自打了一个耳光,忙是把妻子揽入怀里,哀求道:“羚,对不起,我简直昏了头,不该这么打你!你原谅我撒,我错了!”
忽听男人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苏少妇心里面不由咯登响了一下,暗忖就知道他没好事,肯定有什么棘手的事要我出面。想到这,苏少妇淡淡的道:“老黄,你真是长能耐了。当初,你家为了得到我的人不择手段,在我爸身上打歪主意就算了。如今你自己没出息,有工作还要靠我养,这就算了,你还敢打我!”
几句话说得黄大山点头如鸡啄米,不停认错道:“老婆,我黄家对不起你,我也对不起你。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你就原谅我撒。我知道错了,保证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就直说,到底有什么事?”苏羚看透了这个无能又多疑的男人,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好像站她面前的不是老公,而是一个陌路人。
“没,没有啊。我能有啥事,嘿嘿!”妻子出奇的冷静,黄大山的心里反而不得劲,哪怕妻子像以往一样不甘示弱跟他对着干,两个大吵大闹一番,然后和好,啥事都没有。但是这一次,妻子如此淡漠的表现,让黄大山一阵阵的绝望。他就这样阴霾重重的望着妻子,忽然间觉得她变得很陌生。
可是,这次就算要他跪下来求她,他也心甘情愿。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昨天市委组织部下文件到农业局,宣布单位会计何莲花正式调任畜牧局副局长一职。畜牧局虽是农业局的下属单位,但是人家提上了副局长,那总比在农业局当一名普通职工好千万倍。就在刚刚,一向跟他没啥交情的何莲花老公鲍建军给他打来电话,暗示黄大山说,自己的老婆昨晚夸了黄大山一句。这个电话对削尖脑袋想往上爬的黄大山来说,无疑是天大的好事!
两个大男人聊了好一会,最后鲍建军话锋一转,说什么那天在农场抓捕一名嫌犯时,他不小心弄坏了农场内的一块瓜田。他心里面啊,过意不去,决定改天请黄大山两口子吃饭,算是赔罪。黄大山又不是傻子,他一听就听出鲍建军的话外音。当下两个约定好,晚上在乡菜市场对面的乐逍遥酒店聚餐。
黄大山这次大张旗鼓嚷嚷要检查妻子的奶~子,其实是想玩一出打一巴掌,给颗枣的把戏。这样,让苏羚在心里面对他产生畏惧感,办起事来相对容易。哪知,他一气下气昏了头,竟然打了妻子耳光。眼见苏羚摆出心已死的姿态,黄大山一时间没了辙,忽然,这老狗猛地一拍大腿,心说对了,想起来我跟老婆有段时间没有过夫妻生活。老婆得不到雨露滋润,心里不痛快是再正常不过。想到这,黄大山不由分说,一手蔸老婆的屁股,一蔸蔸到肚皮上,一边就嘬嘴去吃老婆的胸部,咂得叭唧作响。
苏羚到底是心里有亏欠,因为刚刚她确实让别的男人抓了奶~子。当然了,如果她知道返回来抓奶~子的不是心上人田野,而是她极其厌恶的老男人鲍建军,那估计会气得吐血。可不管怎么样,她心里对黄大山是有亏欠的,加上两口子确实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来任务,所以,尽管她打心眼里对这个男人有了排斥感,但她还是无言的顺从了——
她眼神空洞的看着老公剥开了她的衣裳,把她身子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只见白嫩滑溜,两头大丰满弹跳不已。黄大山为了取悦老婆,事先回到客厅,从包里取出一粒药,温水送下肚。而且这一次他尽可能地尊重老婆的感受,不像以往的任何一次,他都是粗暴简单的解决生理需要。这次不一样,他表现了从未有过的耐心,光是前戏就持续了十多分钟。当他分开妻子的腿,妻子明显开始有感觉了。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苏羚现在是闭上了眼睛,只当这个骑着自己的男人不是合法老公黄大山,而是失散数年的旧爱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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