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的夜市也是极为热闹和繁华的,再加上这段时日朝廷暂时解除了宵禁,使得黄昏之后,路上来往行人也是只多不减。=乐=文=小说
我一直牵着公主的手,并肩走在前头,时不时的拉着她往那些新奇小摊位上跑,看看这,鼓捣那,好不快活;
而红玉一直紧随其后,为了不打扰到我们,始终与我们保持着五步之遥,时刻警惕着周围,不敢有所懈怠;
紫玉则是拉着阿正一直在说白日戏弄那吕沛之事儿,边说着边笑得合不拢嘴,而阿正则是积极配合着做着一个合格的听众,紫玉讲到j彩处,他会笑着给她鼓掌,听得是兴趣盎然。
“没想到这般有趣,早知道我也跟着去就好了,阿正都还未曾见过,公子爷扮成道士的模样呢!”
边说着,阿正这小子脸上露出失落的神色,为自己错过了一场好戏而懊悔不已。
“诶,阿正,你老实告诉紫玉姐,你们家公子爷是不是常常喜欢这般装扮去戏弄别人啊,我瞧着今日他装扮起来的手法娴熟,一看就是个行家了啊。特别是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简直就是……”
说道最后,紫玉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嗯,公子爷童心未泯,常常会做出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来,可他做的事情都有自己的理由,有时候阿正也看不懂公子在想些什么,但是阿正知道,公子爷聪明睿智,是阿正最尊敬的人."
阿正边说着,眼中都泛着崇拜的光芒追随着自家公子的身影.
"想不到你也是个忠心为主的好跟班呢!"
紫玉难得出言赞赏阿正,阿正有些不好意思的搔首傻笑,脸都开始泛红了.
"说起来,紫玉姐姐,公子爷为何要给那个恶霸太保吃锅灰呢?是为了故意整他么?"
阿正忍不住说出心中疑惑,毕竟公子爷要真想整蛊那吕沛,应该会有更好的办法才对.
紫玉嘴角翘起,摇了摇头,言道:
"这倒不一定都是为了故意整蛊那人,我想,公子爷还兼有救他之心."
阿正疑惑不解了,公子爷花了那么大的功夫将那吕沛吓得魂飞魄散,自是他罪有应得了,那为何还要救他,不禁开口问道:
"这是为何啊?"
阿正这么一问倒是让紫玉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也许公子爷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救那吕沛,那些痛苦折磨不过是对他小惩大诫而已.
"你未曾学医,所以不知,那黄符纸自是故弄玄虚了,可那锅灰可并不是毫无用处的."
顿了顿,紫玉继续说道:
"锅灰,又称百草霜,其味辛,气温无毒,能消化积滞及带下食也.那吕沛常年酒池r林,放纵无度,以至于肠胃积滞,呃逆反流,身子不爽,这是病征,那锅灰可清理肠胃,自是对那吕沛大有裨益了."
"原来如此,可公子既然出手教训他,那又为何要真心帮他呢?"
阿正的疑问接踵而来,他实在是猜不出来公子爷有何用意.
紫玉只是微微一笑,言道:
"这个问题么,你还得亲自去问公子爷才会知道答案!"
"什么问题要问我啊?"
我拉着公主的手静静地站在一边,红玉也早已站在公主身边等候,紫玉和阿正聊得太欢了,落在后头迟迟未曾跟上来,不得已,我们只能站在原地等他们追上来了.
紫玉听我发问,边饶有兴趣的抢先问出心中疑惑以证心中猜想,福了一礼,言道:
"公子爷可敬畏鬼神?"
我淡淡一笑,敢情紫玉这丫头还在纠结白日那吕沛之事,看来,若不道清意图,依着紫玉丫头的x子,定不会那般轻易善罢甘休了去.
公主也饶有兴趣地瞅着我,眼睛眨啊眨的,是在催促我说出答案.
真拿自家媳妇没办法,我无奈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言道:
"比起鬼神,我更相信我自己……"
"那为何一直重申要那吕沛有敬畏鬼神之心呢?"
"因为世人皆敬畏鬼神啊!"
我这句话便道出了此中真谛,自有皇帝以来,鬼神之说便不绝于耳,可一个懂得御下治民的君王是从来不相信所谓的鬼神之说的,皇帝不信,可他却要世人都相信,,令他弃恶从善,知福惜命,不也是功德一件么;倘若他经此一事,无恶不作,依然故我,那便是死有余辜了."
"原来,公子爷果真是在救那吕沛."
紫玉证实了自己心中所想,这便开口道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言道:
"嗯,却有此意,崇州总管吕煊为人虽然冷酷乖戾,可也曾为国血战,拼死坚守城池,保住一方百姓平安.如今子息凋零,也让他晚年开始信佛习道,行善积德,摒弃暴戾之心."
"只要吕沛还活着,吕煊行事便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而吕沛曾见兄长惨死形状,一直耿耿于怀,自是惜命如金,唯恐自己也步了后尘,这才会着了我的道,被我骗得团团转了!"
紫玉不禁哑然,她有些分不清楚我是出于慈悲心才救那吕沛的呢,还是想要让吕沛钳制吕煊而救人的了.
其实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无论是出于同情还是利用,对我来说,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可以了.
这样的我看起来很冷漠无情吧!
我是个谋士,一切都会以我预知的目的为出发点,多余的感情只会是累赘,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可遇到公主之后,一切都开始有了变化.
公主微笑着伸出来手来抚着我的脸,她总能在这个时候给我鼓励和安慰,她用她的温柔刻骨,化解了我的冷漠无情,她教会了我什么是爱,她包容我,引导我,爱护我,改变我,让我开始变得有情有感,懂得为别人着想了.
我面带笑容的与她四目相对,感觉一不小心,便会掉入她温柔的如水的目光中,不愿离开了.
咳咳,紫玉忍不住咳嗽几声,好将早已陷入物我两忘之境的我与公主给唤醒.
我们这才回过神来,我则一脸不要意思的挠了挠下颌,而公主则是红了脸……
好在阿正这小子机灵,赶紧找了个话题打发这尴尬气氛,言道:
“公子爷,以前怎未曾见过您用白纸现字和符纸自燃这两招啊,有机会也教教阿正吧!”
我借坡下驴,忙应道:
“好啊,雕虫小技而已,等你学会了,也去糊弄别人去。”
此言一出,各自表情迥异,霎是有趣。
紫玉则是瞠目结舌,而红玉则一脸淡然,阿正早已司空见惯了。
许久未曾言语的红玉,突然开口问了一个问题,道:
“公子,这招数若是被眼尖的识破,那公子的用心岂不是白费了么?”
嗯,确实有可能,毕竟吕沛身边也不乏个中好手,这等雕虫小技,骗骗不明事理之人尚且有余,若是遇到聪慧的,这招定然被人识破了去。
“这也是为何我要用锅会的原因了,只要吕沛按照我的方法服用锅灰,那他的不适之症便会有所好转,到时候他便会对我所言深信不疑,即便到时候有人拆穿了那些把戏,可吕沛也会谨记教训,不敢再任意为恶了。”
“自古以来,这骗人之术的高明之处便在于,半真半假,半虚半实之间。骗人者,多人诓人钱财,如我那般故弄玄虚、自抬身姿,以博取对方崇信,然后再施以小慧,让对方切身得到恩惠后,对方便会对我说过的话深信不疑,对我也敬若神明,此乃假冒方士骗人钱财的惯用手法,而且屡试不爽,只不过骗得多是些无知无识之辈罢了。”
听我说完,红玉似有所得,抱拳行了一礼,言道:
“原来如此,红玉受教了!”
“那般说来,公子爷骗了人家的钱财,除了赔付街坊损失以外,还别有深意?”
紫玉忍不住□□一句话来,总觉得驸马爷可以想得如此深远,觉着不可思议之极。
我微微一笑,言道:
“这是为了迷惑吕沛身后之人,让其以为吕沛不过是路遇江湖术士,被人骗了钱财罢了,便不会想到有人别有用心,继而深究是何人所为了。至于那人道行如何,是否会被迷惑,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至于我为何会知道吕沛的身份,那很简单,就因为他腰间的那块崇州调度使节令牌。至于为何会如此清楚吕家之事,这都得归功于我那叔父的防人之心,自古以来,将相和不过是一场只会出现在戏台上的戏码,只要掺杂了权力、野心和*,那将和相就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做到相交知心。
这就好比各州总管在朝廷里安排细作探听朝中虚实,而朝廷也派下监察使暗中监视总管们的一举一动一般。
所以,不仅仅是吕家之事,十三大总管之事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正所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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