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哈哈哈。”
各自回了房,俩人又取了熊皮和熊掌给羊太爷单独送去。
大椿说熊皮是孝心,阿爹年事已高,熊皮保暖,雪夫说熊掌是他的孝心,给太爷泡酒的。
羊太爷挂着笑容,都收了。
大椿和雪夫回了屋,俩人坐在炕上,许久沒说话。
过了会,大椿左扭右扭地说:“雪弟,我……想撒尿。”
雪夫这才回神,起身去拿尿桶。
大椿道:“别……我能走,就是不方便解腰带。”
雪夫就去帮大椿解腰带。
大椿乐得要上天了,又不能表露出来,还要装做手很疼的样子。
雪夫对照顾椿哥的工作很上心,半夜常覆上手来查探椿哥的额头,以确认是否发烧或发寒。
大椿在炕上躺了几日,最危险的头几日过去,皮肉伤已长拢,头发做的缝肉线也消失,新生的伤口因为有膏药的侵蚀,膏药的深色已印入新长的肉里,手掌表面还有些红肿,能清晰地看到这贯穿性的伤口异常狰狞狞
羊太爷看到儿子手上的断掌伤口,常叹气,本就不好找媳妇的儿子,现在左手废了,更不好说亲事了。
大椿一点也不觉得左手被废是件坏事,能在黑瞎子口下活命,除了雪弟相救有恩,俩人之间关系更近了一层。
每晚他和雪弟还是同睡一炕,所不同的是,沉默得少了,他常以不便或疼痛为由,唤雪弟帮他,解手,更衣,无一不使唤雪弟。
让大椿有些迷惑的是雪弟对待他的态度也有些变化,雪弟侍奉他更衣解手无不尽心。
偶尔他有些得寸进尺想进一步碰触雪弟讨些小便宜的时候,雪弟会不着痕迹,巧妙地躲开,其躲开的姿势和态度拿捏得极好,既不伤大椿的面子,也不失自己的尊严。
大椿觉得自己这般得寸进尺也是有原因的,自从丙叔在宴席上说破雪夫可以做大椿的媳妇,这代表他对雪弟的感情己曝光,老辈人火眼金星,有人看出端倪也属正常。
看破不说破是一回事,那样大椿还藏着自己的小秘密,只敢对雪弟意淫一下。
现在小秘密被人看破并说破,大椿觉得好像路人皆知似的,就有些胆大起来,偶尔做些试探的举动。
雪夫替大椿更衣解手,更加深了大椿的理解,雪弟对我也是有意思的,试探就更多了。
羊太爷每天都要过来询问儿子的伤情,看到雪夫在一旁端尿盆,老太爷问了儿子几句话,就坐在窗前看着神鸟叹气。
那日,雪夫在院中劈柴,这些活原本是大椿的,现在都由雪夫包揽了。
大椿就这么坐在门槛上痴痴的打量雪弟,他雪弟矫健的身姿充满致命的吸引力,每次挥斧,每次劈下,随着木桩咔嚓声响起,如此有节奏,大椿觉得他雪弟就像是在专门诱惑他似的,为什么劈柴也能劈也这般绝世姿态。
劈柴的间隙,雪夫正弯腰去拾另一只新柴,突听一声轻微响动,里屋传来的,好像什么东西碎了或掉地上的声音,响动声不大。
大椿也听到了,这声音好像是从阿爹屋里传来的,他正待回屋询问阿爹是否摔倒,就见羊太爷从屋里急步走来。
羊太爷面色焦急地大喊:“神鸟悲鸣了,大家快跑,要雪崩了……”
大椿和雪夫:“……”
几个叔伯反应极快,立刻从屋里窜出,手拿铜锣猛敲,原本平静的村子,瞬时锣鼓喧天般吵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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