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娈说:“姐姐你也是,若是不想,那就不要让那齐女来,推了便是。”
魏姝说:“这不是寻常人家结婚,这是两国盟约,还是齐国先提的,人家把公主送来,如果秦国拒绝,那就是打齐国的脸。”况且盟齐是弱魏最好的法子,也是唯一的法子。
魏娈说:“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魏姝说:“没有了”她喝了一口,又说:“我早就知道的,他是国君,身侧怎么可能只有一个女人,这是迟早的。”
她错在不听赵灵的话。
“要当宠臣,不要当夫人。”
可她偏偏要与嬴渠扯上感情关系,不听话,最后痛苦的只能是自己。
魏姝不想喝了,她不想真的酩酊大醉,那样就太丑了。
魏娈说:“姐姐你今日不回宫了?”
魏姝虽然没喝醉,但是头已经有些晕晕沉沉的了,神智也是飘飘忽忽的,脸颊绯红。
她俯在案上笑,说:“不回去了,以后都不回去了,鬼才回去,回去我心里难受。”
她还是醉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魏姝一直都没有回秦宫,嬴渠也没来找她,甚至都没有派人来看她。
她的心里很难受,她想,他难道就一点不担心她吗?如果有一点的担心为什么不来看看她?或者派人来过问一下。
她听说齐国的使臣已经到咸阳了,还听说齐国公主的嫁妆也到咸阳了,红妆十里,百两御之,齐国不愧是屈指一数的富饶大国云云。
她既不想听这些,又想听这些,有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反复无常的疯子。
嬴渠在和卫秧商讨变法军功爵之事,这是继化井田为阡陌后的变法第二重,非常的要紧,因为军功爵不仅可以铲除掉剩余的腐朽宗室,还可以使民悍兵勇,借此培养出一支可胜过魏武卒的大秦锐士。因此近来嬴渠实在是忙,婚礼大典全都交给了别人去办,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去过问。
卫秧要离开之时,嬴渠突然问道:“她还在你那里?”他到底还是关心的,再忙,心里也惦记。
卫秧说:“在,只是心情不太好,魏娈一直陪着他,君上不必担忧。”又说:“君上不打算派人接她回宫。”
嬴渠叹道:“这个时候回来,她心里也不会好受的。”又道:“退下吧”
卫秧俯了俯礼,离开了。
嬴渠将案上的竹简叠好,用狼毫笔沾了些墨,他执笔写了些,又突然的叹了口气,一个国家的君主,有太多的能与不能,也有太多的愿与不愿,就像是被沉重的枷锁束缚一般,而这枷锁就是国家的社稷与泱泱子民。
英明的君主,该懂得何是最正确的选择。
他没有那么儿女情长,也没有那么幼稚无知。
这殿里的炭火燃的太好了,也太闷了,他的心里越来越堵,于是推开了殿门想出去走走。
外面的积雪消融了,已经入春了,宫里随齐国公主来了不少的婢女,还有陪嫁的媵妾,前些日子还冷清的秦宫,这就突然的热闹起来了。
但是他的心里还是非常的孤单,他想快点把她接回来,秦宫是家,家里有丈夫怎么能没有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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