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出个笑容来,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这才是好孩子嘛!之前你妈妈肯定特别担心,以后可不许这么叛逆了。”
手还没来得及收回来,忽而被季澄抓住了手腕。
少年用一种很复杂的目光看她:“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叛逆过,你不知道真相,就不要轻易教育我。”
木兰怔住了,从第一次见到季澄起,无论她怎么唠叨,他都是耐心的听,从来没表示过不满,今天这是怎么了?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有点不太一样。
季澄松开了她的手,低头吃饭,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木兰有点担心,想再问一问,可是眼前的少年显然是拒绝的姿态,木兰只好也不作声。
过了一会,季澄像自己调节好了情绪,没事人似的开始收拾行李,他把相机都装好之后,像原来一样,大大咧咧的说:
“乔木兰,你再偷着塞钱我可生气了!”
从他头一回叫她大名开始,以后就再不肯改口了,木兰三番五次要求他叫姐姐,可是季澄就是不听,霸道又任性,木兰直说他之前小绵羊一样乖巧的人设崩塌了。
他不听,木兰也没有法子,只好由他去。
临出门的时候,木兰将厨房小坛子里的酸笋装了一个保鲜盒,也打算带到医院去。
这个不是为了给院长,是给自己吃饭留的小菜。
笋还是从安吉运回来的,她亲手挖的,昨天尝了尝,腌到现在,味道刚刚好,开胃可口,很下饭。
到了医院,敲了敲套间的门,陆熠辰不在。
木兰拿出钥匙开了门,仔仔细细把各种食物分门别类的放好,最后把那盒酸笋,塞进了冰箱的角落。
中午,给患者开完了药,护士进来告诉她,已经没有别的患者了。
诊室门关上,木兰伸开胳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好累啊,直挺挺坐了一上午,觉得腰酸背痛,这样下去恐怕要得腰肌劳损了。
她高举了手臂,像颗牟足了劲的小树,使劲的向上牵引,筋骨舒展,舒服了不少。
手还没放下,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没有备注,只有一串号码。
木兰看着手机屏幕,高举的手慢慢的垂下来,手指悬在接听键上方。
即使删除了,可内心对那十一个数字已经倒背如流。
把一个人从记忆里删除,可真是没有那么容易。
这串号码的主人,是杜垂杨。
她就知道,昨天那仓促短暂的一照面,没有那么容易结束,到底是节外生枝了。
这是逃婚之后,杜垂杨第一次联系她。
她犹豫了一瞬,接起了电话。
“出来见一面吧,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好。”
她挂了电话,紧抿了嘴唇。
事情要有一个结束,他们还缺一个句号。
杜垂杨就约在医院附近的餐厅。
木兰走进去的时候,他已经在那里等待。
远远的就看见他坐在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玻璃杯子,看见她进来,微微的笑了一下。
木兰坐下,他约她来,说有重要的事,她不说话,只等他开口。
可是杜垂杨也不说话,只是深思,眉目间有一种疲倦和苦涩。
最后,还是木兰忍不住开口:“你有什么事快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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