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宝宝,虽然现在除了家人以外很少人叫我这个小名了,不过我已经习惯这样开头,那就还是自称宝宝吧。
我现在已经十岁了,正在念小学四年级。而大我十二岁的哥哥在二十岁那年从二专毕业後也已经工作两年了。
这几年家里发生很多事,最大的变化是爸爸妈妈在我升上小学那年决定不要只是在T市做间贸易商,到了S州那边投资一间工厂,所以两个人都搬过去住了。
因为哥哥本来就不打算继续升学,爸爸妈妈也很放心的让他待在T市。
问题是我,原本妈妈想要把我带过去念那边的小学,可是在我强烈反抗(跷家加逃学)下,总算是让我待在T市,和哥哥一起住在老家里。
不知为何,我从小就比较黏哥哥。也许是因为妈妈就算在家,也总是在看公司的帐,然後在我一进幼稚园小班後就迫不及待的回公司上班的关系吧。
不能说妈妈这样就是不关心我,可是比起来,总是认真听我说话的哥哥更让我有亲近感。
除了哥哥的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打死不肯离开大黄。
大黄是哥哥从小养大的黄金猎犬,又漂亮又聪明又听话,一直是我最喜欢的绒毛大玩具。
只要翻翻我小时候的照片就知道,自从我能走能跑以後,不是黏著哥哥,就是黏著大黄。
一张张,大黄和包著尿布的我,到我会爬在大黄身上把他当马骑,然後是抱住大黄的大头滚在地上的摔角镜头。
一张张,穿著新制服的我站在大黄身边,哥哥带我和大黄去露营,我第一次尝试要把大黄抱起来的一幕(当然失败了)。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我越来越大,从原本的小婴儿长成翩翩美少年(宝宝…你想太多……)。
随著一张张的照片,大黄越来越老,原本金光闪闪的皮毛渐渐失去光泽,原本健壮的身体越来越瘦弱。
有一次,定期来府看诊的兽医先生说,大黄体质不是很好,也许会走的比较早。
那天晚上,我听到哥哥房间传出止不住的哭声,我从自己的房间往下看,院子里的大黄小屋里是空的,哥哥一定又把大黄带到房间内了。
我很喜欢大黄,大黄就像我的家人一样,甚至比爸爸妈妈都还要亲。
可是对哥哥来说,大黄不只是家人,隐隐约约的,我明白。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幼稚园小班还是中班吧,我和哥哥和大黄之间就开始一种禁忌的游戏。
没错,讲明白了就是玩犬交游戏。
我和哥哥会趴在地上或是床上,让大黄从後头把他勃起的阴茎插到我们的屁股里头磨擦、射精。
而我们也会从中得到快感,因此对这个游戏一直乐此不疲。
後来,我慢慢长大了,大黄慢慢老了,我就越来越少找大黄玩这个游戏。
可是那一天,我听到哥哥在哭,哭得好伤心。我偷偷打开哥哥的门,想要去安慰他。
我看到哥哥抱著大黄的头,一直亲他。
亲他的大头,亲他的大鼻子,亲他每天都被哥哥刷得乾乾净净的牙齿。
大黄也伸出长长的大舌头,舔去哥哥不断流出的泪水。大黄的眼睛里有浓浓的悲哀,和哥哥一样。
大黄的眼睛会讲话,我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哥哥说的这句话。
後来,哥哥趴下去,从大黄的跨下握住他的包皮阴茎,毫不犹豫的就把大黄的阴茎含在嘴里。
我有点受到打击,也许在那时的我已经隐约知道这种游戏不是很正常的,而且之前我和哥哥跟大黄一起玩时,哥哥也从未在我面前帮大黄口交过。
可是哥哥的动作好自然,像是捧住什麽宝物一样,轻吻、触碰、爱抚。
大黄和哥哥之间散发出来的气氛好融合,虽然他们之间的行为也许永远不会被世人所容忍,可是我只觉得那一幕好自然。
哥哥爬起来,把身上的衣服全脱光,从床头柜拿出润滑剂抹在自己的屁股上。
我没有出声,也没有离开,只是静静的站在门口看著。
因为大黄已经很虚弱了,哥哥让他侧躺在床上,自己背对著大黄贴在他身前也侧躺了下来。
哥哥把手环到身後,引导大黄的阴茎插到他的体内。
「啊……大黄…大黄……」
大黄动了几下身体,缓慢的动作但仍看得出是在抽插。
哥哥还是在哭,一直哭,哭得眼睛都张不开来了。
他们没有很大的动作,到後来几乎只是插在里面,彷佛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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