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陪着她的人是虞娘,莲子不在,她就问虞娘,“太尉去哪儿了?”
虞娘摇头笑道:“我一直在这陪着夫人,哪能知道,若不然我让人去问问?”
景语没错过她那一瞬停顿,望着她道:“不必了。”
她才惊觉,若是他们不想让她知道什么,她在这里就和瞎子聋子一样。
莲子已回去了。昨日她醒来后,一双眼睛望望谢骁又望望景语,来回望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半晌她下榻来,一脚虚软差点摔倒,浑身发抖,只勉强行了一礼,“奴婢有些不舒服,先行告退了。”
这一去就再没露面。
景语就怏怏提不起神来,也是,怎能怪莲子是这畏惧反应,一个逝去多年的人忽然从阴间一脚跨了回来……她坐在水榭的栏杆上,望着平平的水面,浅绿色的水面上倒影着粗壮的槐树枝,那被阴影遮蔽的地方就显出浓绿的黑来,一块一块深深浅浅仿佛一个个幽洞。她的倒影就在那洞口,风轻轻一吹,水波荡漾就把她和黑洞融到了一处。
……
直到傍晚谢骁才回了府上。
府里有那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这日他做了什么,心酸得难受,“大人,夫人这一日都在屋里没怎么走动,就在水榭坐了许久。对了,莲姑姑病倒了。”
“病倒了?”谢骁这一日一夜在外面,除了衣裳褶皱发酸外,神情倒是不见很疲惫,“请大夫了吗?”
莲子姑姑病得突然,自然是早就请了医者过来照料。
谢骁洗了澡换了衣服,匆匆往槐院去,这才离了一日他已经忍无可忍,一时半刻看不见幼娘就觉得浑身焦躁不安,静不下心来。
他来到院里,屋门口那两个名字还不齐整的侍女忙要进去通报。谢骁示意她们放轻脚步:“不要慌张,不要惊扰夫人。”
这些侍女多是府里下人的女儿,平时看着还挺机灵,怎么这会儿看起来都不够大方稳重?
这个饭点上,屋里右侧的花厅正摆好了晚膳。
景语刚刚落座,就听有人进来传话,湖菱转达,“娘子,是太尉来了。”
他这一整日不见人影的,总算肯出现了。她也没挪地方,就在花厅里见到了谢骁。
谢骁刚要唤她“幼娘”,又生生忍住了。他一时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夫人?九娘子?景语?还不等他犹豫,她已先叫人退了,“玉萱,你们两个也先到外边去,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不只是他不知如何称呼,她有些话也是别人听不得的。
“谢大人,”她也不扭捏,直接问道,“不知谢大人昨晚和今日都在哪里?你不用瞒我,虽然我是困在这儿半点打听不出什么,但我不傻。”
她的目光有一丝了然,虽然口中说着无情,但无论如何,她在问他的行迹。谢骁不自觉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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