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妈妈的小嫩Bī
小的时候家里很穷。
我记得那时侯三叔结婚都没有房子住,和我们技家一起共同生活了好几年。
我们家有四个孩子,三叔家有两个孩子,再加上四个大人,十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即使是在土地相对而言不是那么紧张的农村,这种窘迫也是叫人无法忍受的。
在这种状况下,大姐二姐和小妹睡在一起,而我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这种情况也持续了好几年,一直到三叔他们有了新的家。
那时侯年纪还小,也才五六岁吧,对什么都不懂,常常因为半夜被吵醒而生气。
老爸是粗人,半夜里突然兴致一来就爬到妈妈身上,把我们娘俩都吵醒了。
然而他的本事又不高,往往是刚刚妈妈才被吵醒他就完事了接着睡着了。
在我印象中他好象从来没有坚持过五分钟的,有时候实在很怀疑这么无能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生父亲?
现在想想,似乎不能怪老爸,他每天忙死忙活地为生活奔波,本来就没有多少精力,更何况妈妈那么漂亮,说不定很早以前就已经把老爸给榨干了。
只不过对于妈妈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
她本来就不爱老爸,在这种情况下更感觉到自己就如同泄欲工具一样,再加上无法满足,无论心理生理都非常苦闷。
妈妈出身于书香世家。
我的外祖父那边是个很大的家族,他老人家曾一度担任过大学教授,学识是非常渊博的。
妈妈是他最疼爱的女儿,虽然不能说继承了他老人家的学识,但也可以算作是个才女吧。
外祖父以前非常有财有势,解放前是当地最大的地主,据说当时县城的一半都是属于他家的。
不用我说大家也知道,象这种大地主,在解放后肯定是要倒霉的。
要不然,象老爸这样的人,又凭什么娶上妈妈这样的才女兼美女呢?而我,更不可能出生了。
妈妈嫁过来时大概也就十六七岁吧,这是我猜测的,因为妈妈一直不肯告诉我真实的情况。
她只是说,当时嫁过来时完全是匆匆忙忙的,才认识三两天就结婚了,只知道老爸长得还不算难看人也不坏——这是老爸不多的优点中的两个。
后来听舅舅隐隐约约地提到,好象是因为避祸——象妈妈那样的美人,那种家世,在那种年代自然少不了被人欺凌,找个强有力的依靠是最好的选择,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由于出身的缘故,妈妈和老爸有着很大的隔阂。
妈妈喜欢文学,尤其喜欢古诗词歌赋,写得一手好字,会画画会吹箫。
我除了在历史这门学问上敢与妈妈一拼外其他都是甘拜下风的。
而老爸,大字不识两个,懦弱无能言语粗俗,无论性格才能品德修养都远远无法同妈妈相比,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共同语言,就连最宠爱老爸的爷爷奶奶都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配不上妈妈。
妈妈非常地郁闷,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默默忍受。
我记得妈妈曾写过一首诗,其中「一江春水向东去,月落西山不回头」两句大概就是她内心的写照吧。
可能是因为她不爱爸爸的缘故,妈妈对我非常疼爱,甚至说溺爱也不为过,对我的要求是百依百顺。
很小的时候,她就对我格外地亲密,常常抱着我乱亲一气,睡觉的时候也老是搂着我不肯放开(妈妈说,我小时侯就比别人吸引她)。
老爸那人,一旦睡着了打雷都叫不醒,妈妈半夜里却老是睡不着,在我的身上摸来摸去,尤其喜欢摸我的小弟弟。
妈妈和老爸虽然同床共枕,但睡觉时的姿势却是背对背,偶尔老爸翻身时手放在她身上都会被她拿开,而我,却习惯了躲在妈妈的怀里摸着她的睡觉。
其实,很明显可以看出来,妈妈对老爸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但她却无法提出离婚。
离婚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是非常平常的事了,但对于当时的人来说,却是无法跨越的障碍,尤其是对于女性。
直到今天,在我们老家,都有女性宁愿服毒自杀也不愿离婚的。
我们那里夏天很热,电风扇很贵,一般人买不起,而且经常停电,所以好多人都贪凉快习惯在外妹面睡。
这种情况往往导致强奸案的发生。
农村妇女碰到强奸案十个里面有九个不敢说出去,因为那意味着身败名裂。
老爸一到夏天就根本不在屋里睡觉了,他特别怕热,往往是跑到河边石桥上去睡(河风可是很凉快的)。
妈妈是宁肯热死也不会到外面去的(这也难怪,现在妈妈都四十多岁了,屁股后面还经常跟着一帮无聊人氏骚扰她,更何况妈妈当时还不到三十,正值年轻貌美,当地第一美女呀,要是在外面睡非出事不可)。
由于老爸不在身边,床上又太热,妈妈往往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躺在那里,雪花花的身体眩人眼目——妈妈的皮肤是最白的,小妹都比她差一点,现在我最喜欢做的事之一就是看着她裸地躺在床上在我的魔手下颤抖呻吟——那时我还小,喜欢躺在她身上摸着她的听她给我讲故事。
对于妈妈的身体那时我就已经非常熟悉了,唯一没有摸过的就是她的了。
有一次我好奇摸进了她的内裤,妈妈只是一愣也没有阻止我。
但我当时只有六七岁,什么都不懂,摸了一下也就收回手了,不知道什么感觉。
那段时光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之一,因为我觉得那时妈妈只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也许就在那时,我的恋母情节才一发不可收拾吧。
后来三叔他们搬走了,我们就多了一个房间,而那时我也已经有九岁了,于是就不再和父母睡在同一个床上,而是和大姐睡在一起。
由于每天晚上摸妈妈的成为了习惯,因此自然而然地摸进了大姐的乳罩中(妈妈那时侯可还没有戴乳罩,而十二岁的大姐就已经开始戴了)。
说实在话,我并不是有心的,纯粹是养成了这个习惯而已。
因为当大姐醒了过来把我的手推开时我还不知道自己的手怎么进去的。
结果第二天早上一醒来,手还是留在大姐的上。
大姐那时侯刚刚发育,很小,没有妈妈的那么丰满,摸起来其实没有什么意思。
不过,当时本人根本就不知道分别的好坏,因为只是习惯的问题,没有其他的意思。
结果每次半夜大姐都要把我的手拿出来一次,然后第二天发现它还在那里。
后来和大姐探讨这个问题,就问她:「你现在这么饱满,是不是小时侯被我摸大的。」结果免不了遭了一顿「毒打」,说我从小就是一个色狼。
这种状况持续了一个多星期,最后大姐认命了,也懒得理我了。
直到大姐上高中住校为止,她那美丽的一直都是我的手中之物。
可能真的摩擦对的发育有效,大姐的从小就非常美丽,又白又嫩,既饱满又柔软,挺得高高的,令她的那些女同学羡慕不已,更勾引了不少色狼的目光,结果导致我大姐从初二开始身边就从来没有缺乏过追求者。
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我十三岁,市里组织了一次数学竞赛,说是要选拔一批人去参加省里的数学竞赛,很荣幸的,我以第一名的成绩被选中了。
虽然说家里早就习惯了我们四姐弟时不时拿回来的一大堆奖状奖品,但这件事还是让他们很是高兴了一番,家里人聚在一起好好地庆祝了一翻,爷爷那天晚上甚至还喝高了爷爷的身体状况是和他喝酒的量密切相关的。
我上大学第一年用获得档揪的奖学金给爷爷买了一件礼物,结果他老人家一高兴又喝高了,然后就再也不能喝酒,然后就很快去世了,现在想起来还有些难过。
当时爸爸和四叔已经去云南做生意去了,大姐上了高中住校,虽然家里少了几个人,但家族里人口实在太多,吵吵闹闹地一直折腾到半夜,而我早就不堪其扰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妈妈一个人坐在我床边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流泪。
当时不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原因流泪,后来才知道是四婶那个娇娇女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激起了妈妈的心事而感慨。
四婶家里很有钱,四叔正是靠她家里的帮助才有资本去云南做生意的,因此她一向说话粗声大气,很惹家里人讨厌。
按照四婶的逻辑,四叔是我家最有本事的人,而现在又是靠她娘家我们家里的状况才得以改善,因此她应该是几个媳妇中最受重视的,然而大家一直都称赞妈妈,令她非常地不满,当时可能也是喝多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惹得妈妈不开心。
妈妈在大家都在的时候没有发作,可是等人都走了以后就独自一个人哭了起来,把我给吵醒了。
看着无声哭泣的妈妈,我觉得非常的难过。
我们四个孩子,说实话,都对爸爸没有什么感情,一直到今天,也仅仅是「他是我们的爸爸」这个认知而已。
但对妈妈就不同,除了孺慕之情外甚至还有些崇拜,认为她简直什么都知道。
可那一晚,我觉得妈妈真的是非常的可怜,只是一个值得怜惜的女人。
我从背后抱住了妈妈,让她在我的怀里哭。
大家可能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那样。
那时,我真的认为我应该保护她。
我想,我真正的爱上妈妈,也许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吧。
被我抱住的妈妈刚开始还有些惊讶,可很快就接着在我的肩膀上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低声说着话。
说了些什么我记不得了,妈妈也记不得了,因为她喝醉了,要是她没有喝醉,后面的事情是绝对不会发生的。
而我后来的生活,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哭完了的妈妈和我并躺在床上,搂着我说话。
已经三年多母子没有睡在一起了,但却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我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进了妈妈的衬衫里放在那熟悉的上,妈妈没有阻止我,甚至还主动脱下了衬衫让我更方便地摸。
在妈妈的心中,我仍然是那个恋母的小娃娃,并没有勾引我的意思。
可她忘记了,我毕竟已经十三岁了,在某些方面甚至发育得比同龄人早得多。
(二姐就常说我天生是个混蛋,有时她生我气想骂我,但在这之前却总是拗不过我被我折腾一番,等到折腾完了她也没有力气了,也不知道准备要骂我什么了,因此很害怕我这种温柔的折腾。二姐说,幸亏家里有好几个女人,要不她还不被我折腾死。)
在她还以为我只是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时,我的某个部位已经开始隐隐发涨,心跳得很快,身体发热,手也不象以前那样是没有目的地随便乱摸一下,而是按在上带着意味的抚摸。
妈妈毕竟是过来人,她很快就感觉到了我的不对,低下头看着我。
我的心当时就快蹦出来了,就如同做贼被当场捉住一般吓得要命,手僵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如果是清醒时的妈妈肯定会阻止我继续下去的吧,但妈妈当时却并没有阻止我,只是看着我,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然后她闭上了眼睛,也不说话了。
我想她是默许了,于是就继续摸她的,感觉到她的越来越硬,渐渐地挺立起来。
现在当然知道是妈妈情动的表示,但当时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觉得硬起来的似乎摸起来更加舒服。
当时我已经略略知道人事,很想看看妈妈的,可是我又怕她生气,却又不想放弃,因此试探着沿着小腹一点一点地往下摸。
摸到妈妈的内裤上时妈妈猛地按住了我的手,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我,然后就看向我的下半身。
天气很热,我和妈妈都只是穿着内裤躺在床上,灯光照射下,我下面的那顶帐篷高高翘起清晰入目。
我紧张地看着她,不知道她会说什么话,是不是还会骂我甚至打我一顿。
然而妈妈没有,她看了一会,笑着说:「原来我儿子已经长大了。」然后她拉灭了灯,转过身背对着我,要我快点睡觉,明天好早点起床。
灯灭了,屋子里一片漆黑,只听得到母子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里既害怕又生气,又觉得有些委屈。
以前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现在居然敢背对着我,对我这么冷淡,令我非常地不满。
我干脆从背后搂着她,将硬起的顶在她的屁股上。
妈妈的呼吸明显地急促起来,身体都变得僵硬了,但却还是没有转过身来。
我更加生气了,顶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起来,然后……很快地泄了。
说实在,那感觉并不是很好,因为我觉得妈妈当时离我好远,都差点委屈得哭出来了。
泄完之后我平躺在床上,好半天没有睡着,甚至还能感觉到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但妈妈以为我睡着了,转过身来看着我,摸我的脸摸了半天,然后亲了我一下。
我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感受到了妈妈的柔情。
她叫了我一声,我假装睡着没有理她。
然后妈妈犹豫了一会,把手放在我的内裤上,就那么放着,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我不知她看了我多长时间,反正我的心跳得很快,觉得时间过得特别的慢。
我猜妈妈其实也知道我没有睡着,但她没有说出来,我也不敢睁开眼。
过了好久之后妈妈侧着身子把我搂在她怀里,搂得很紧,我的脸都挤在了她的上。
小时侯妈妈经常用这种方式搂我,但后来就慢慢地变少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这么搂我了。
但这次搂抱令我很开心,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悄悄地按在了妈妈的内裤上,妈妈身子一震,却没有说什么,此时我才发现妈妈的内裤有点湿湿的。
然后妈妈说我的内裤湿了,赶紧脱下来免得难受。
我乖乖地脱了下来,看着妈妈,想让她也脱下内裤却又不敢开口。
妈妈平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也没有叫我换一条内裤。
我后来问妈妈,如果我当时扑上去的话,她会不会拒绝我。
妈妈回答说不知道,她说她都不知道当时自己在想些什么。
不过我还是没有胆子扑上去,而是乖乖地躺在妈妈的胳膊上。
妈妈亲了一下我的额头,慢慢地摸着我的身体,我也慢慢地摸着妈妈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摸到了妈妈的内裤上面。
当我脱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她并没有阻止我,而是开始摸我的小弟弟。
我也胆战心惊同时又紧张无比地摸上了妈妈的,热热地,软软地,还有一些粘液滑不流丢的。
我的手指没有敢插进去,只是在外面摸着妈妈的大,偶尔用中指指面在中间的肉缝上轻轻滑过。
我和妈妈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慢慢地轻轻地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不是男女之间的,而是对彼此身体的爱抚,那感觉很温柔,很舒适。
直到今天,我仍然习惯用抚摸妈妈的性器这种方式来平息我的情绪,感受彼此之间的柔情依恋,就好象是春风拂过水面,带起微微的波纹,只会令人觉得轻松,不会感受到急风暴雨的可怕。
就在这种种温柔的抚摸中,我的浮躁被平息,我的心灵被安慰,然后陷入了沉睡之中。
那次竞赛我并没有获得好成绩,因为我感冒了。
但我并不后悔,我以为我和妈妈的关系更进了一步,变得更加地亲密。
但妈妈却变得胆怯起来,常常有意无意地躲着我,尽量避免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机会。
以前她每次上床睡觉之前都来看我睡着了没有,但现在却变得很晚才过来,而那时我都已经睡着了。
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逃避,有些生气有些委屈,却不敢责备她。
有一次,我半夜里突然醒来发现妈妈她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我,我拉她,要她陪我睡觉,她却逃开了。
我低声哭了起来,哭了整整一夜。
我开始后悔那一晚,我以为和妈妈更亲密了,现在才发现离得更远了。
小学毕业后的那个暑假我十分地不开心,甚至和二姐吵了好几架,还把一个比我大两岁的小子揍了个半死,闹得他家里人找上门来。
我以为妈妈因为我打架骂我的,但她没有,这令我更加地伤心。
事情的转折点是放寒假的时候。
我和二姐每个周末都会回家。
大姐比我大三岁,但上学早比我高四届,那时已经读高二了。
大姐是个事业心很强的女人,她那时的愿望是:「上B大,出国,有车。」
现在这三个愿望都实现了,她自己也变成了富婆,比我赚的钱都多。
那时大姐很少回家,一个月才回去一趟,后来到了北京读书之后回去得更少了,好几个寒暑假都在北京打工。
而爸爸还在云南,所以那时家里面经常就只有妈妈和小妹两个人。
那时家庭状况已经渐渐好转,爸爸在云南赚了钱寄回来,妈妈身上的担子轻松了许多,但却变得更加地寂寞起来。
每次我们回去,对于妈妈来说就好象过节一样。
由于手头富裕了,妈妈也变得开始爱打扮起来。
我每次回去都感觉妈妈似乎一次变一个模样,越来越年轻漂亮,令我常常目瞪口呆。
其实妈妈就是打扮给我一个人看的,这是她后来告诉我的。
用她的话说,除了她儿子,其他的人都没欣赏眼光,反倒会招来闲言碎语,何必要给他们看?我感觉妈妈又逐渐地与我变得亲近起来,不再逃避我,有时会偷偷亲我一下或者打我一下。
以前妈妈做事是从来不让我动手的,可那段时间妈妈每次做事都一定要把我叫在一边,要么给点小事我做,要么就纯粹只是让我呆在她身边。
有点象以前那种亲密的母子关系,却似乎又稍微有些不同。
我可以在她怀里撒娇,偷偷摸她一下,妈妈会很开心。
有时她也会在我的床上躺一会,但不再脱衬衫,只是让我隔着衣服摸摸她的胸部,再多她就不准了,会敲我一下骂一声「小混蛋」然后离开。
寒假的时候大姐也从市高中回来了,家里多了个人更加热闹起来。
父亲一共五兄弟,都结了婚,按照我们家族的规矩,大年三十那天年夜饭是要吃五家的,也就是整个家族成员从我们家吃起一直吃到五叔家。
很明显的,这只是图个热闹,让孩子们闹上那么一闹,谁都没有那么大的肚子连吃五家。
这个习惯即使五叔去世后都没有废除,虽然五叔家已经没有人了,但最后那一家还是存在的,是由其他四家共同承担那顿年夜饭,而在每一家的饭桌上,也一直保持着五叔和奶奶的座位。
直到爷爷去世后,家族四分五裂各地开花,这个习惯才真正废除了。
大年之前有个小年,那天中午妈妈大姐和小妹上街去买年货,就我和二姐在家。
二姐收拾了一个上午的屋子,很累了要睡个午觉。
她已经习惯了搂着我睡觉,回到家之后一直没有机会和我亲热,因此那天要我关上门拉上窗帘,然后就躺在我床上搂着我的腰枕着我的大腿睡着了。
我一边百~万\小!说一边摸着她的头,忽然之间觉得这种气氛好温馨好舒服。
我放下书看着二姐的脸,虽然脸上有些灰尘但却格外地美丽,令我呆呆看了半天。
以前我知道二姐很漂亮,但即使是在和她亲热的时候我都把她当姐姐看待(就象现在我对大姐一样,大部分程度是把她当姐姐和朋友看待,只有少部分是当作自己的老婆),从来没有真正动心过,可那一刻我真正动心了,心想即使将来我有了老婆肯定也比不上眼前的这个姐姐。
我轻轻擦去二姐脸上的灰尘,然后低下头亲吻她,生怕把她给惊醒了。
然而二姐的直觉有时敏锐得可怕。
她一般情况下睡着了就不容易被吵醒的,可我的亲吻居然把她给弄醒了。
她在装睡,而我也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于是玩心大起,心想看你装到什么时候。
我把她放在床上,钻进被子里去脱她的衣服。
她还在装,于是我将她的衣服裤子全部解开,从胸部开始一直吻到她的。
二姐以前从不让我为她,说那里太脏。
我这是我第一次为她,技术肯定差得要命,可二姐却说那是她最舒服的一次。
以前就算她了她也只是咬着牙低声哼哼,可那天她却肆无忌惮地大声,反倒把我吓住了,用毛巾掩住了她的嘴。
她很快达到了,来得既猛烈又持久,喷出来的阴精直射到我的脸上。
她的身体在那里颤抖,将我拉了上去与我猛烈的接吻,其热情的程度前所未有。
吻完之后她就那么看着我,一动不动地看着我,身体裸露在外面也不管,还是我帮她穿好衣服,整个过程中她就象瘫了一样只是傻傻地看着我。
正如我前面所说的那样,性器在二姐的心目中是很肮脏的东西。
她愿意为我表示她对我已经臣服了,而我对她的,是对她感情的回应。
其实二姐对我的要求一直非常简单,一是要真心的爱她,二是要有出息,还有就是不能欺骗她。
所谓的有出息,并不是象大姐所有的那样有钱有地位,而仅仅在于能够很自豪地在别人面前说一句:「我相信他。」除此之外的一切缺点她都不在意。
二姐对我的信任达到了难以置信的地步。
我在外面难免会碰上一些需要逢场作戏的场合,家里其他人都不相信我能够在美色面前毫不动心,她们都知道,我的旺盛得紧,三天不碰女人浑身都难受,但二姐却相信我。
这种信任很令我感动,同时也会带来很大的压力,不敢肆意妄为。
可以说,让我成材的是妈妈,但督促我成人的却是二姐。
有时候,人对人的影响真的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们这个家庭维系到现在没有出任何的问题,绝大部分功劳都应归功于二姐。
,且不说社会上不会被认可,即使是在我们自己心中,也难免会有一些疙瘩。
妈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完全从这片阴影中走出去,虽然爱我爱得要死,但心理却变得稍稍有些变态,对我依赖恭顺的程度有时都叫我感到害怕。
当我出车祸病危的时候,她甚至曾一度打算抽掉我的氧气管,然后再自杀殉情。
小妹以前任性调皮令人头疼,现在却变得沉默寡言心事重重,一回家就依赖在我身边不肯离开,生怕我会突然消失不见,有时半夜里醒来发现她痴痴地看着我,然后疯狂向我求爱。
大姐经历的事情多一些,心理承受能力也强一些,而且对我的感情不象她们那样深,还能够保持平常的状态,只是对我却又爱又恨,有时无缘无故发我的脾气,然后又对我好得不得了。
自始至终不变的是二姐,她用她的行动安抚了家中偶尔会爆发的危机,让我们感觉到这是一个很平常的家庭,虽然有一些诡异,但仍然是一个充满幸福的家庭。
是她的存在,消除了我们的惶恐不安,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那个年二姐过得十分快乐,不仅将我们家的事做完,甚至还去帮几个叔叔,而且对我特好。
以前,只要出了只属于我们两个的那个小屋子,二姐就不准我对她有任何亲密行为,怕被人发现,但现在她却尽量找机会让我们两个在一起,任凭我对她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甚至还偷偷为我了一次。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改变是因为什么,只是傻傻地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幸福。
回到学校那天我都没有意识到一向盼望的时刻即将来临。
二姐那天的表现根本没有什么异样,先是把闲置了整整一个寒假的被子拉出去晒,然后又把我赶走让她好清理屋子,要我晚上九点半以后才回来,弄得我莫名其妙。
我们学校平时是有晚自习的,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就九点半了,一过了十点学校里基本上就没有人走动了。
我和二姐一般回去之后都还学习一个多小时,往往等到十一点多才开始亲热,再加上我们住的的房子较偏僻,平日了就没有什么人来,所以一直没有被发觉。
不过,那天才刚刚开学,第二天才正式上课,我干嘛要等到九点半以后才回去?我很是有些不解,回去早了点才发现她锁着门在里面洗澡,一边洗澡一边还在哼歌。
其实学校是有澡堂的,破是破了点但还可以使用,不过开学那天显然是不能用的,要第二天才正式开放。
我很是奇怪,干嘛这么急着洗澡,等一天没有什么关系吧?二姐是很爱干净,平日里亲热后都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只是我没想到她会爱干净爱到这个地步,昨天晚上还在家里洗了澡的。
再说她哪来的热水?她可不象我大冬天地都用冷水洗澡。
说实话,虽然我摸惯了二姐的身体,但完完整整见到她的次数还不多,因为一般亲热都在熄灯后,而屋子里的光线又不是很好。
偶尔几次在灯光下见到,她还害羞地立刻躲进被子里或者拉灭灯,更不谈亲眼看见二姐洗澡了。
因此我敲了敲门要进去。
二姐先是吓了一跳,听出是我就叫我等一会,开了一个门缝递出两个暖水瓶让我去打两壶热水。
学校里的锅炉房也没开,更别谈有热水了,我还是从两个熟识的老师那里弄来的。
我们那个小镇没有什么娱乐活动,大家都很早休息,他们早就关门了,我还敲了半天门打搅人家,弄得我很不好意思。
我以为她是洗澡水不够才叫我去打的,生怕回去晚了水凉了冻着她,所以一路上都是跑的,结果回去的时候她居然已经洗完了,坐在床上等我,倒把我气了个半死。
不过屋子里是涣然一新了,床单被罩都是刚洗过晒过的,带着一股舒适的阳光味道。
二姐站起来,关上门从床下拖出脸盆倒上热水,然后笑嘻嘻地叫我脱衣服。
我问:「干什么?现在睡觉太早了点吧?」
「嘘!小声点!我帮你洗澡。」
我一听吃了一惊,同时也大为心动,笑着说:「那你来帮我脱。」
二姐红着脸还真的过来帮我脱衣服,很快就把我脱得干干净净的。
我被她侍侯惯了,加上彼此裸裎相见已成了习惯,也没怎么在意,伸手去摸她的,这才发现她就穿了件外套,里面居然是空的,把我心疼个半死,天气挺冷的,冻着了怎么办?我叫她睡到床上去我自己洗,她让我别管,然后象个小媳妇一样帮我擦身子。
其实我平时冷水澡洗惯了,根本不怕冷,她用热水擦反倒让我冷了起来,上身一擦干净就赶紧披了件衣服,看着她把我的小弟弟擦了一遍又一遍很是有些好笑,开玩笑道:「擦那么干净做什么?那里擦白了也不好看。」
结果被她打了一下头,推倒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我的上身。
我也没管她随手抽了本书看,任她帮我洗脚。
这个澡擦了一个多小时才算玩,我身上都被她擦了好几遍差点感冒。
等到终于擦完二姐一下子就脱光衣服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就拉灭了灯。
正在百~万\小!说的我刚说了声「干嘛」就被她堵住了嘴来了个热烈亲吻。
这下子我真的感觉到不对了,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姐,你不是想强奸我吧?」
「胡说八道!」二姐在我身上捏了一把,很大胆很直接地说:「你不是一直想和姐吗?姐给你。」
我听了当即大喜若狂,硬起的就那么直接往二姐的大腿中间戳去,结果因为太兴奋了,不仅没有找对路反而戳得二姐直叫疼,一把把我推了下去。
「真是个笨蛋!」
二姐一边骂着一边爬到我身上,而我只能不好意思的傻笑。
「乖乖地别动!别出声!」
二姐吩咐了我两句,就沿着我的胸膛一直吻下去,消失在被子里面。
我摸着她的脸和头发,感受着被她舔咬吮吸的畅快,竭力忍住自己不要叫出声来。
二姐将我的从头到尾都舔了一遍,又含在嘴里吮吸了一会,还吮吸了一会阴囊,终于又爬了上来,压在我身上。
「弟弟,舒不舒服?」
「恩,好舒服。」
二姐在黑暗中很高兴地轻笑了一下,低声叫我别动,然后分开了大腿,用手握着我的慢慢进入了她的。
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刻涌上了我的心头,二姐的里滚烫滚烫的,肉壁紧紧包围缠绕着我的,竭力阻止它不准它进去得更深,那滋味真是舒适无比。
二姐慢慢地往下压臀部,直到我的抵上一个软软的肉块她才停了下来,长嘘了一口气,有些惊慌的问:「怎么不疼?」
我当时正在感受那奇妙的滋味,一时没听清楚她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什么?」
「不是说女人的第一次都很疼的吗?我怎么没感觉到疼?」
二姐真的有些慌了。
我想了一下道:
「可能是以前我摸你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处女膜弄破了吧。」
(其实不是,是她自己运动的时候弄破的)。
二姐哦了一声,低声问:「舒不舒服?」
我老老实实地回答:「夹得有些疼。」
二姐的太紧,加上刚才她一紧张双腿用力夹了一下,还真的有些疼。
二姐偷偷一笑,还故意屏紧双腿夹了我两下。
我问:「你感觉怎么样?」
她回答:「怪怪地,不知道。」
然后她又叫我不要出声,慢慢地耸动屁股开始小幅度的套弄起来。
我身高发育得很慢,初中毕业时才一米六四,加上可爱的脸蛋,怎么看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孩子而不是十六岁的少年,害得二姐担心了半天,以为是我年纪还小就的原因,说她不该勾引我的(是她在勾引我吗?),不过,我高一的时候开始疯长,一年就长了整整一分米达到一米七四,高中毕业的时候就一米八了。
现在我一米八四,又高又壮,常常把一米七二的二姐搬来弄去象玩小孩子一样。
可是初一的时候我连一米六都没有,比二姐矮了不少,被她压在身下就等同于被淹没了。
她的又大,身体前后耸动时那在我的脖子下面磨来磨去令我很不舒服。
我一转头咬住二姐的奶头就吸,双手去摸她的屁股,结果她耸动地更加激烈了,然后就在我耳边急促喘息起来。
用现在的程度来看,那次实在算不上很成功。
我们两个平日了虽然手眼温存,但并没有实际经验,自然错误百出。
其实我小时侯看过爸爸妈妈,让我来主动应该好一点,可二姐那个傻瓜却一向把我当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看待,非要由她采取主动,结果她在上面套弄了半天,我的只是在她的里很小幅度的进出,实在谈不上有什么强烈的快感。
不过,这个程度对于初尝禁果的我们来说已足够了。
我们两个都不敢说话,躲在被子里偷偷摸摸地着。
二姐过一会就问我舒不舒服,舔我的耳朵,和我接吻,两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其实,我在下面一点力气都不出,感觉挺好的,就是被她压得慌,再就是觉得有些不满足。
这种和风细雨小幅度的持续了好长时间,二姐终于达到了,低低地哼了一声就软在我身上。
她叫我别动,说等一会再来。
我不干了,搂着她的身体一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开始自己起来。
很明显的,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姿势令二姐更加舒服。
她开始还只是急促喘气,然后就忍不住低声的呻吟,只呻吟了两声她就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叫我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继续大力地耸动进出,同时揉她的咬她的。
二姐右手按在我背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叫了出来。
结果她越紧张就越敏感,快感来得也越快,很快就达到了第二次。
此时她再也忍不住了,两个手同时用力按在我屁股上往下压,嘴巴一下子咬在了我肩膀上,将即将到来的一声呐喊堵在了喉咙里。
被她这么一咬我身体也一松,阳关大开将jīng液全部射了进去。
二姐喜欢似乎是天生的,每次单独和我在一起时她就叫得惊天动地肆无忌惮,有时我就是被她的给叫泄了的。
可是要是同时几个人在一起玩或者周围环境不允许放开时,她就忍得很辛苦,往往需要我找机会再次满足她一次,让她尽情地发泄出来。
在我们两个偷偷摸摸地那几年当中,二姐每次都不敢放声大叫,有时就咬毛巾,令我们失去很多乐趣。
她放得最开的时间是我刚上北京读大学的那半年,由于只有我们两个住在一起,二姐在家里经常不穿衣服赤身地走来走去,随时随地地和我。
我和二姐的第一次虽然有个并不怎么样的开始,但总算还有个不错的结尾。
过后我仍然继续趴在二姐身上喘气,二姐搂着我摸着我的身体。
她问我舒不舒服,我说很舒服,你呢?她说她也很舒服,尤其是最后那一瞬间感觉就象飞上天一样。
然后她摸着我肩膀上的牙印问疼不疼,我说不怎么疼。
然后她就去亲那个牙印。
我们两个都懒懒地有一答没一答地说着闲话,玩弄着对方的身体。
玩了一会儿,我的兴致又来了,仍然遗留在二姐中的小弟弟再次昂首怒目起来,再次向二姐求欢。
二姐笑了一声,用被子盖住了我们两个的头。
这次持续的时间长了许多,干了她半个多小时。
二姐咬着下唇呻吟,到最后连嘴唇都咬破了,舒服得她要死要活地。
那天晚上我一共在二姐体内泄了四次,最后折腾得她动都动不了了。
其实二姐的体质还真的很不错,恢复力相当好,第二天还能若无其事地去上课。
我后来曾经对妈妈做过同样的事,结果她睡了一天一夜才恢复过来,躲了我好几天。
其实我平时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按照二姐的话说,身边是不能没有女人的,尤其是在长大之后。
一旦我超过半个月没有碰过女人,那家里的几个人都知道,肯定是要几个人同时陪我才能应付过来,单独一个人肯定是要倒霉的。
即使是身体素质最好、恢复力最强的二姐,也不敢一个人应付我。
就这样,整个初一下学期我几乎每天晚上都和二姐在床上颠鸾倒凤,享受着的美妙滋味。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每次下晚自习回去之后我们和以往一样还要学习一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才开始。
不过这学习有时也变成前的前戏。
我的持久力越来越长,有时甚至差不多要弄上个把小时,二姐对我又爱又怕,习惯了用口和肉缝结合起来满足我的。
后来二姐上了市高中,回来的次数就少多了。
我们市高中很有名,升学率很高,虽然只是个属于县级市的小城市,但就连省会的学生都有转学到我们高中读书的。
市高中是以管理严格出名,一个星期有六天需要上课和上晚自习,只有周六的晚上和周日的白天是假期,周日晚上还要上晚自习。
学习紧张,路程又远,害得二姐不得不每隔三四个星期才回一次家。
每次回来总是先在我那里过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和我一起回家去。
她知道我忍得很苦,所以每次都任我折腾一夜。
后来二姐对我说,我初二初三那两年可把她害苦了,每次回去见我睡不了觉不说,第二天还要大清早地起来洗被单,还要回家去装若无其事的样子,累得要死。
最后总是以这句话结尾:「我上辈子肯定是欠你的!」没有了二姐的陪伴,精力充沛的我不得不找事情做。
每天长跑,打篮球,踢足球,什么累人干什么,举办运动会时拿了不少的奖牌,最后厉害到创下了可以一口气做200个俯卧撑的可怕记录,被同学们称之为「超人」。
在初二的时候出了一件事,导致妈妈开始与爸爸闹离婚。
在农村,尤其是在我们那个地方,家族观念很浓,影响也很大,常常发生多达几百人的家族斗殴事件,只要不出人命,政府根本不管,其实也管不了。
我们家族在当地是人数最多的,几个村子加起来恐怕有上千人。
但我们家族没有出现过什么有钱有势的人物,影响力不如另外一个家族周家大。
我们家就是我们家族在当地的领导人。
爸爸的五兄弟中,老爸最老实,二叔比较懒喜欢耍小聪明,三叔最勤劳肯干,四叔最聪明,五叔最狠,打起架来不要命,经常一个对好几个。
那时四叔在云南很是赚了一些钱,把三叔五叔全部都带走了,家里就剩下二叔还有一大帮女人。
我那几个婶娘一无聊起来就打麻将,一打就是整整一天。
妈妈虽然不打麻将,但有时也会在旁边看看,和她们聊聊天打发时间。
周家有个老流氓,自己没有什么本事,但两个儿子都是混混,不仅打架斗殴还包赌放高利贷,很是有些钱,他就仗着两个儿子的势力嚣张得很。
别说现在看起来他那两个混混儿子连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在我那几个叔叔眼里他们也和条虫差不多。
我五叔就曾经一个人把那两个小子打得连他们老妈都不认识的地步。
但那时几个叔叔都不在了,他们家就显得很嚣张。
那天周六,我刚刚回家,看见那老流氓在和几个婶娘打麻将,聊着聊着嘴巴就有些不干净了。
在农村里说些荤话其实不是什么大事,我那几个婶娘也不怎么在乎,只是在旁边的妈妈就有些不高兴,因为那老流氓老把话题扯到她身上。
其实这也难怪,我妈妈当时虽然都三十多岁了,还是比那些二十多的小姑娘漂亮得紧,难免会引得一些混蛋打坏主意。
只是连我都没有想到那老王八蛋这么胆大,敢当面调戏。
要知道农村里对这种事的处置可是很可怕的,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我的几个叔叔沉到河里去,连他家人都不敢救的。
那王八蛋可能是冲昏了头,居然故意把麻将碰到地上,然后借捡麻将的机会想去摸我妈的脚。
我妈当时就火了,正准备踢他一脚时我从背后冲了上来,提起旁边的凳子对准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当场把他砸在地上了,然后就上去拳打脚踢一番。
要不是妈妈死抱着我,那老混蛋说不定就被我打死了。
后来那老王八蛋住了三个月的医院,到现在头上还留着一块疤。
这事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老流氓的两个儿子放话说要我的命,他家族里那些没成年的小青年还和我们家族里的年轻人打过几架,连我都参加过两次。
不过最终还是没有演变成家族械斗,因为周家的几个长辈知道理不在他们那边,而我们家的那几个叔叔又没有一个是好惹的。
他们要求我向那老混蛋赔礼道歉把这件事情揭过,毕竟那老混蛋和我爷爷是一辈的。
我哪里肯干,差点再打那老混蛋一顿。
我当时说:「你们横什么横?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再过几年,等老子长大了,看谁斗得过谁。」他们也把我没法。
闹大了,别说本身就是他们那边理亏,真动起手来他们家族肯定斗不过我们家族。
只针对我一个人?我的名气当时大得连镇里的领导都知道(参加不少竞赛拿了不少奖),我出了什么事还得了?结果此事不了了之,那些长辈还警告他们的子侄不要惹我,说我心狠手辣,动起手来把人往死里打,根本不顾及后果的。
本来四叔是准备回来处理这件事的,后来听爷爷说了我的话之后一笑,也就没有赶回来。
几个月后爷爷过六十大寿,几个叔叔全都回来了,摆了三天的流水宴,花了上十万。
宴席上四叔亲自向那个老混蛋赔礼道歉,其实摆明是在示威。
你儿子不是有钱吗?现在看看谁更有钱?四叔他们在云南究竟做什么生意我一直都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不是正当生意,因为他们来钱太快了,一两年间就赚了一两百万。
不过也做不准,四叔人很聪明,不会做那种犯法的事的。
本来此事就应该就此结束的,可还是留下了一个后遗症。
这个后遗症随着我舅舅的来临而演变成不可收拾的结果。
舅舅从小就离开了家,在外面四处乱跑,什么赚钱干什么,倒卖过钢铁,在中俄边界当倒爷,还做过包工头,现在是某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具体有多少钱我也不知道。
舅舅和妈妈的感情很好,只是他一向很少在家,姐弟两个有十几年没有联络了,对妈妈的境况一直都不知道。
那时他正准备和他的第二个老婆离婚,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居然跑到我们家里来了。
本来他就看不起爸爸,认为配不上妈妈,结果来了一看发现妈妈居然过的是苦日子,而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忘了姐姐,很是不好意思。
他不好意思也就罢了,偏偏又听说了这次事件,顿时大发雷霆,说爸爸居然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了让别人欺负,这种男人跟着他有什么意思?大概是他离婚离成了习惯,干脆鼓励妈妈也离婚算了。
反正他有钱,不在乎养自己的姐姐。
其实妈妈根本就没有想到过离婚。
倒不是对爸爸有感情,而是离不开我们几个孩子。
舅舅这么一闹,除了惹得我家里人把他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物外其实也没得到什么结果。
可舅舅那人,怎么说呢,自把自为惯了,觉得自己的姐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十分的过意不去,居然把妈妈骗到了他家好吃好喝地供了起来,令人好气又好笑。
本来妈妈是打算玩几天就回来的,结果她和舅舅那个即将离婚的老婆成了好朋友,帮助她照顾表弟表妹,耽搁了好长时间也没回来。
其实说起来,妈妈算不上是个好妻子,在某种程度上来说都算不上是个好母亲。
她虽然不能说懒,但绝对称不上勤快。
本事很多,但做家事却不是其中之一,不过做的菜很好吃。
她很聪明,但不能干,放到社会上生存说不定会活活饿死。
喜欢享受,有些小资情调,不喜欢别人打搅她的个人世界。
总体来说,如果把她放在豪门世家里,绝对是名门闺秀,魅力惊人的。
但在农村,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就好象天上的仙子掉入了凡尘一般。
不过妈妈身上有种魅力,能够让人自觉不自觉地尊重她爱护她,觉得她天生就是应该享福的。
所以虽然她平时做事比不上农村妇女那么能干,但不仅没有人责备她反倒有人担心她过于超劳了。
村里面那些粗鲁汉子说起话来百无禁忌,但一旦妈妈在旁边就自然而然地变得斯文起来。
从妈妈身上我就可以看见,这世上还真的有些人天生就应该被别人顶在头上供奉着当神一样崇拜。
最终导致父母离婚的原因是我,虽然大家都没说,但其实大家都知道。
对于父母离婚这件事,大姐是坚决赞同的,二姐是坚决不赞同的,小妹是无所谓。
我呢,从来没有发表过自己的意见,但妈妈心里清楚我是希望她离婚的,所以后来她真的和爸爸离了婚。
最担心父母离婚的是二姐,她曾经独自一人跑到舅舅家里劝妈妈回来,没有成功。
她回来后对我说起了这件事,很是伤心。
当时我们正在,我笑着说道:「离婚了也好,我来养妈妈!」结果二姐一脚就把我踢下了床,生了我一个多月的气。
妈妈在舅舅家玩得太久了,居然玩了一年多,令我都生气起来。
后来妈妈跟我说,她当时是在逃避,究竟逃避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我想得发疯,画了好多的画,上面都是我的脸,导致从来没有见过我的舅妈和表弟表妹一见我就认了出来。
妈妈还经常在他们面前提起我,说我如何乖如何有出息如何孝顺,我从小到大的一点点小事都被她拿出来说好几遍。
舅妈以为妈妈是想儿子,几次劝她回来她也不肯,又以为她是不想见爸爸,劝她干脆离婚也没回音,闹了个哭笑不得,不知道妈妈所为哪般。
其实我也很想妈妈,想乘寒假暑假的时候去找她。
可这边的爷爷奶奶不放。
爷爷奶奶也是有私心,他们知道妈妈牵挂孩子,想用我们逼她回来,结果还是没有成功。
我给妈妈写了不少信,妈妈也回了我不少信,对我生活的每一个细节她都要问清楚。
二姐有次看了那些信居然吃起醋来,说我都没有对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为什么对妈妈那么好?然后就开始咬我。
我只好骗她说是想把妈妈给骗回来。
妈妈离开了一年多,我就想了她一年多,觉得做什么都不习惯,都提不起精神来。
最开始还有一件好处,那就是由于妈妈离开,小妹没人照顾,于是和爷爷奶奶住到了一起,平日里根本不在家。
这样一来,家里就没人了,二姐每次回家就不必再在那个小屋子里和我亲热,而是直接在家里的大床上。
由于少了许多的顾及,我们开始尝试不同的体位。
二姐她喜欢在上面,让我欣赏她上下跳跃的或者前后抛动的大屁股,而且开始明目张胆的,好老公亲老公大哥哥之类的话很容易就叫了出来。
我喜欢让她象小狗一样趴在床上从背后插入,欣赏她美丽的大屁股,有时还打打她的大屁股,看着她在我的胯下呻吟哭泣觉得特别有征服感。
没有了顾及的二姐开放的程度十分惊人,有时她就含着我的睡觉,好几次早上都被她的给弄醒。
可见二姐骨子里其实是挺骚挺骚的。
不过一到放寒暑假的时候就郁闷了。
大姐那时已经上了大学,她是个学习狂加工作狂,放假根本不回家留在北京打工增加社会经验,被家里人骂作没有良心,一直到现在都不受老家人欢迎。
爸爸妈妈都不在家,结果每次放假都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家。
那个粘人的小妹简直可以把人气死,她根本不给我任何机会与二姐亲热,随时粘着我们,连睡觉都要和我们在一起。
结果每天晚上都三个人挤在一起睡觉,想做什么事都做不了,想亲热还要在白天避开小妹,晚上是别想的了。
说起来小妹其实也挺可怜的。
她比我小三岁,年纪小,脾气又坏,喜欢欺负别人,因此平时很少有朋友愿意和她玩。
父母家人平时又不在身边,孤单寂寞得很,所以才会那么粘我们。
不过小妹的脑筋有点秀逗,少根筋。
高中三年我经常和妈妈还有二姐偷情,有时明目张胆得过分,她居然一直都没有怀疑。
最搞笑的是初三寒假快过年那一次。
小妹和二姐一样一向睡得很死,因此她睡着了我可以对二姐动手动脚,只不过是绝对不准的,二姐可不想被小妹发现。
不过那几天我一直都没有找着机会和二姐亲热,浑身上下都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了翻身就上。
二姐大吃一惊,对我又掐又咬抵死不从,弄得我象强奸犯似的。
我们动作太大把小妹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看着我们问道:
「你们干什么?」
我当即回答:「姐肚子疼,我帮她揉肚子呢。」
小妹哦了一声又睡着了。
我和二姐彼此都抹了一把冷汗,相视而笑,然后就被二姐狠狠地掐了几把。
不过二姐还是对我好,知道我难受,看小妹睡着了就钻进被子里为我。
我刚到要命关头小妹她居然又醒了,拉开灯下床出去上厕所,把我和二姐又吓了个半死。
我被她吓得也没有什么了,乖乖地准备睡觉。
结果还没有睡着,就感觉我的小弟弟被人一碰一碰的,我以为是二姐动情了在挑逗我,一摸之下感觉不对,居然是小妹那丫头可能觉得这个硬邦邦的东西碍事,正用膝盖推呢。
幸亏她没有用力的踢,否则我还不丢掉半条命?第二天和二姐说起来大笑不止。
二姐以后就注意睡在我们中间不让小妹碰到我。
不过那丫头喜欢躲在别人怀里睡觉,老嫌二姐的两个太大碍事,说还是我搂着她睡觉比较舒服。
当然这话是不敢对我说的,只敢对二姐说,被二姐好好取笑了一顿。
后来我发现了小妹的一个缺点,她喝不得酒,喝上一点就醉,醉了就很难醒过来。
借用她这个缺点我背着她干了许多坏事,不过现在却不得不警告她绝对不准在外面喝酒。
直到初三暑假的时候我才有机会去看妈妈,和我随行的是小妹。
那时舅舅已经和那个舅妈离婚了,两个孩子虽然名义上归舅舅,但还是跟在妈妈身边。
当我第一次见到那个舅妈时很是吃了一惊,她还不到三十岁,皮肤有些黑,但脸蛋简直比妈妈还漂亮,难怪被别人叫做「黑珍珠」。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黑珍珠没有上过多少学,漂亮是漂亮但没有什么内涵,和妈妈相比差远了。
不过每个第一次见到她的人肯定都会对她惊艳的。
舅舅居然和她离婚,我实在很佩服舅舅的冷血无情。
其实舅舅对付女人挺有本事的,他前后结过四次婚,现在的这个老婆刚刚大学毕业,年纪比我还小。
虽然说离了好几次婚,但他和他那些前妻的关系都保持得很好。
比如说这个黑珍珠,到现在都还和舅舅在一起,离了婚和没离其实区别不大。
舅舅的缺点是喜新厌旧,玩了一个又一个,尤其喜欢玩小女生,好处是出手大方来去明白,从不强迫别人。
遗传的威力是很可怕的,这一点我见到我那两个表弟表妹的时候就真正体会到了。
表弟才十岁,但我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小子就那个时候就比我还帅比我还受欢迎。
一向粘着我不放的小妹看见表弟就象见到了偶像明星一样扑了上去,很干脆利落的把我甩在了一边。
而那个八岁的表妹,说实话,要是我以前还后悔没有见到过天使看见她我就没有什么值得后悔的了,她叫了我一声哥哥的时候我差点喜得晕了过去。
舅舅对他的这两个孩子一向引为自豪,曾经告诉过我说他早就写好了遗嘱要把大部分财产留给这两个孩子。
不过,我那个表弟不怎么成材,现在成天和一些混混混在一起,气得舅舅快要得心脏病。
表妹也是个粘人的家伙。
当然,论程度她比小妹还差上那么一星半点,但她比小妹可爱,这是最重要的因素。
我有时还能狠下心拒绝小妹,可表妹只要开口我就不得不乐颠颠地跑过去效劳。
说起来实在可悲,自小到大一直被女人宠着,现在却成为了一个小女孩的玩物而且还乐在其中,实在是大丢我的面子。
不过,预先声明的是,我绝对没有对表妹下手,连一丝一毫的歪念头都没有起过。
在她面前,真的很难有人能够起歪念头。
我那个表弟的行为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酷!他们家邻居有四个女孩,最小的那个年纪和小妹差不多,最大的和二姐差不多年纪。
这四个女孩几乎天天都跑到他们家逗小表弟玩,小表弟对他们不理不睬的,有时还发发脾气,可人家就是喜欢他,没办法。
其实我也觉得她们挺烦的,可只能躲开她们却不能象小表弟那样酷,倒是小妹和她们挺合得来,几个女孩唧唧喳喳的真让人受不了。
不过小表弟对我倒是挺服气的,因为我体能好。
我做俯卧撑时常常让小表妹坐在我背上,连续做几十个,吓得他目瞪口呆。
而且我知道的事情比他多,骗起小孩子来肯定是无往而不胜。
妈妈看到我时都激动得哭了,一见面就搂着我。
那时我才一米六四,还没有妈妈高,而且也没怎么变,倒是妈妈变了不少。
人说养移气居移体,我看倒的确有这么回事。
一年多的养尊处优生活,令妈妈改变了不少,皮肤变白身体变得丰腴了些,整个人都变得年轻了,带着一种十分优雅宁静的气质。
气质这种东西是装不出来的,现在碰到的许多有钱女人,隔老远就能闻到爆发户的味道,再不就是精英白领那种浮躁现实的味道,怎么也不可能变成古典美女那种让人安心平静的味道。
过了好几天我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她在那基本上没有什么事要做,每天都在百~万\小!说画画中度过,偶尔还写点东西出来,没有生活的压力没有烦人的家事,而且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过自己喜欢的生活,能不变年轻才怪。
要不是还有几个孩子牵挂着,说不定妈妈愿意一辈子都不回去。
其实我本性好动,是很难坐下来的,只是从小被妈妈培养成了百~万\小!说的习惯,走到哪里都拿着一本书,有三五分钟的空闲时间我都在百~万\小!说,这才变得不那么浮躁。
不过,在妈妈身边我一般都能保持宁静。
到现在我都习惯一手摸女人一手拿着书看,不过能配合我到最后的一般都只是妈妈,有时是二姐。
妈妈也习惯躺在我怀里百~万\小!说,任凭我摸她,有时还与我讨论讨论书的内容。
二姐要是不忙的话就躺在我怀里让我摸,其他的什么也不做,只是我摸着摸着有时会动情。
大姐很忙,她也喜欢我摸她,说是能安抚她的情绪,只是摸着摸着她就睡着了要不就是想起什么事要做,令我哭笑不得。
小妹最捣蛋,从不安分守己,动不动就爬上来和我亲热,要不就搔我的痒要我和她说话。
妈妈看的书比我杂得多。
我一般只看小说,再就是历史资料,偶尔看看杂志。
妈妈可是什么书都看,文学宗教哲学历史地理绘画书法雕刻花卉食谱服装,甚至还包括色情小说。
在舅舅家的那个暑假,我就象回到了以前一样,经常和妈妈谈论一些事情,躺在她大腿上百~万\小!说,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她慢慢地摸着我的头发,觉得天下幸福莫过于此。
那个已经不是我舅妈的舅妈,每次看到这温馨场面都感动得要死,拉开她的两个孩子不让他们来打搅我们。
要是小妹不偶尔跑过来打搅气氛,那就更加完美了。
舅舅家里是个三层楼的小洋房。
一层是客厅,二层住着舅妈和那两个孩子,三层才是客房。
本来是我睡一间房妈妈和小妹睡另外一间的,但有时我就在妈妈房里百~万\小!说看晚了和她们睡在一起也没有关系。
小妹是根本不会在意的,有时甚至是她让我留下来,我猜想是因为她很久没有和家人在一起的关系吧。
妈妈也没有拒绝。
不过她一般百~万\小!说看得很晚,我半夜里醒来会发现她经常不在百~万\小!说而是在看我。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想过要勾引妈妈。
以前的我对于女性的身体十分的好奇,但现在这个好奇已经被二姐完全的满足了,我更想的是尝到母爱的滋味。
有时候我仍然会摸摸妈妈的身体,不过并没有什么猥亵的意味。
这是真话,一直到现在,和妈妈在一起时,我一般都能把自己的压抑下来,而和二姐在一起时却常想着和她。
妈妈对我有意无意的身体接触也并没有不悦的意思,因为是在她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的。
我在妈妈房里发现了一大堆画,其中一部分是静物画,一部分是表弟表妹的肖像画,还有大姐二姐和妹妹的速写,但几乎有一半是我的,有我小时侯的,也有我现在的,甚至还有两幅我睡着了的,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画的。
我虽然不懂画,但至少大致的好坏还是分得出来的,可以很明显的看出其中的感情。
最令我震惊的是,我居然在柜子底下发现了我的画像,而且有好几张,其中有一张明显是想象出来的,虽然我的脸没变,但很明显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如果仅仅是个画还无所谓,但那张画,是有人在旁边为我洗澡,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白的意思,令我看得面红耳赤。
那张画很明显是被揉成一团然后又铺开的,折痕清晰可见。
看见这幅画,我的心崩崩直跳,三年前的往事再次浮上心头。
我以为妈妈已经把那件事情忘记了的,但看样子妈妈似乎并没有忘记。
对于我来说,妈妈就好象一个梦,是虚无缥缈永远也无法实现的,一旦这个梦有了实现的可能,我又怎么能放弃呢?我把画收好,心想着该怎么实现我的目标。
此时我倒感谢起这个夏天来。
屋子里虽然有空调,但天气还是很热。
我进出妈妈的房间时穿得越来越少,有时甚至就穿一条内裤。
我的本钱还是挺充足的,鼓鼓囊囊的好大一团,相信妈妈不会看不到。
晚上睡在妈妈的床上时有意无意地用下身去碰妈妈的大腿,手也有意无意地放在妈妈的上。
每次妈妈都会移开我的手,大腿也向后退去,不过没有责怪我。
我想她对我的容忍度越来越高了,于是有天乘小妹在下面看电视的机会和妈妈探讨起恋母情结和母爱这个问题来。
妈妈说,「恋母情结几乎是每个男人都曾经有过的,毕竟在这个世上他一出生所面对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和他最亲近的也是母亲,对他最好最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也是他的母亲,母爱远比爱情更伟大。」
「许多事,女人做不到,但母亲就可以做到。」
「妻子有时不能原谅丈夫,但母亲最终一定会原谅孩子。」
「男人在选择伴侣的时候往往把她与自己最亲近的人比较,也就是与自己的母亲比较,因此,恋母情结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嗯~~曾经看过一篇文章,上面说据调查夫妻关系维系比较长久的,一般来说妻子和男性的母亲比较相似,丈夫和女性的父亲比较相似,不知道是真是假)只不过,最终男人都会走出这个圈子,因为他要负担起责任,要长大成熟,不能老被惯着宠着,就好象小鹰最终总会飞出鹰巢一般。」
我笑笑又问:「那有没有恋子情结,就是母亲离不开儿子的?」
妈妈一笑说:「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哪有那回事。」
我说:「这是天经地义的呀,母亲怎么可能抛下自己的儿子?」妈妈这才知道上了我的当,会错意说错了话,顿时就脸红了。
我又问:「亲情和爱情哪个更持久?」妈妈不理我。
我接着说:「所谓的爱情,其实只是暂时的,维系不了多长时间。真正能够保持长久的爱情,在于能彼此包容对方,习惯对方的存在,实际上,它已经转化为亲情了。短暂的爱情只是荷尔蒙的一时冲动,长久的爱情应该归属于亲情的一种。」
妈妈笑着问:「你哪里来的这些奇思怪论?」
我说:「我是你儿子,这一切都是你教的。」
妈妈说:「我可没教你这些东西。」
我说:「你教了我一样东西,那就是对自己的心诚实,不欺骗自己。」
然后我就不说话了。
当人与人之间的默契达到象我和妈妈那样的程度时,其实有些事情,不用说也可以明白了。
此后的几天,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我不在是躺在妈妈大腿上百~万\小!说,而是和她并躺在一起,有时还很自然地搂着她的肩膀。
妈妈带着几分惶恐、几分忧虑、几分畏惧、几分喜悦接受了我的变化。
当我要求她和我一起回家去时,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老爸一直是深爱妈妈的,这是我们几个都承认的。
只不过,对于他来说,妈妈显得过于高不可攀,因而他变得更加的懦弱胆小,竭尽全力想让妈妈过上好的生活,却不知道妈妈究竟需要的是什么。
他越自卑妈妈离他越远。
妈妈不想要别人将她象神供奉起来,她需要的是有个人能够与她交流,关心她体贴她宠爱她甚至命令她,而老爸显然做不到这一点,他甚至连和妈妈正常的对话都做不到。
当妈妈和我一起回去时老爸大喜,以为妈妈回心转意了,其实妈妈那时才真正下定决心离婚了。
由于我和二姐都在市高中读书,老爸干脆在市里买了幢二层的小洋楼,花了二十多万,而小妹也转到了市里的实验中学读书。
妈妈那个时候对我简直宠爱到了极点。
我们那里多雨,每次下雨妈妈都会打着雨伞在学校外面等我放学回家,晚自习后妈妈总是熬好了汤等我回去喝,甚至于每天晚上为我洗脚。
这些事情虽小,但意义却很重大。
二姐那时还在读高三,就常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妈妈和我。
由于家里宽敞了,小妹也有了属于她自己的房间。
她和二姐住在楼上,我和妈妈住在楼下。
我那时接到大姐的信,大姐要我自学,准备将来参加自考,也就是说,她要求我在高中结束的时候就同时拿到大学本科毕业证书。
这个任务本身就很困难,再加上我还时不时要参加竞赛,一向轻松的学业居然变得繁重起来,常常累得我熬到深夜。
妈妈心疼得要命,就骂大姐是不是想把我折磨死。
二姐也心疼,偷香了,只能享受她默默的温柔。
这种状况持续了两个多月,我发现再这样下去不行,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变得衰弱了许多。
我这人一向相信「仰而求之则难,俯而就之则易」的道理,不能给自己太大的压力,该放弃的时候就要勇于放弃。
所以我决定先将大姐的要求放在一边,只保留了多学一门日语这一项,打着「能通过最好,不能通过也没关系」的念头学习她要求的其他课程,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我的高中课程和各种竞赛上。
心态一调整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重新恢复了以往的那种朝气,并且开始动起歪脑筋来。
由于我睡得晚,妈妈也睡得晚,大部分时候她是在我房间里百~万\小!说陪我,与我说说话,看我有什么需要。
那天大概晚上十一点多,二姐和小妹都睡着了,我放下书转过头与妈妈聊天,笑着问她什么时候再给我画幅画。
妈妈说行呀,你什么时候有时间给我做模特?我想了想说今晚上行吗?妈妈说那可不行,你也不看现在几点了。
我笑了笑,起身去浴室洗澡。
洗了一会我叫妈妈过来帮忙,妈妈在门外问什么事,我说忘记带内裤了,你帮我把内裤拿来。
妈妈拿来内裤,只是从门缝里递过来却不敢进来。
我也不理她自顾自的洗。
妈妈叫我接内裤,我说你进来吧,我在浴缸里的。
我当时在赌,赌妈妈对我的顺从度达到了多少。
因为妈妈这两个多月来变得有些奇怪,似乎很习惯听从我的命令,有次她给我洗脚时洗了半天,我笑着说妈你那么喜欢我的脚干脆亲一下吧,结果她还真的下意识地亲了一下,连我都吓了一跳。
结果我赌对了,妈妈真的进来了,脸红红地不敢看我。
我把毛巾往她那一扔,笑着说妈你帮我擦背吧。
妈妈大嗔,说你现在都多大了还要妈妈帮你?我说再大也是你儿子,你又不是没帮我洗过?然后我就转身背对着妈妈。
结果妈妈还真的过来帮我擦背。
擦完背之后我直接从浴缸里站了起来继续背着她,妈妈也没吭声,就继续为我擦屁股和大腿,然后就把毛巾递给我,说前面的你自己擦。
我用毛巾遮住下半身转过身来看着妈妈,做了一个大卫的姿势,问这个模样可以做她的模特吗?妈妈一下子笑了起来,打了我一下,骂我调皮。
我笑了笑,说妈你好漂亮。
妈妈说别油嘴滑舌了,赶紧回去睡觉去。
我说我还要看会书,妈妈说太晚了该睡觉了。
我说现在我睡不着,你陪我说会话吧。
妈妈答应了,离开了浴室。
我穿上内裤回到房间,妈妈斜躺在我床头继续看着书,我却能感觉出她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也没有说破,跳上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然后拍拍身边说妈你也进来躺一会。
妈妈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的手搭上妈妈的肩膀,将她搂在怀里问她喜欢什么样的儿媳妇。
妈妈立刻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我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儿子受欢迎,追我的人一大堆。
妈妈说现在谈恋爱可不行,至少要等到考上大学以后。
我笑着说上大学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你怎么对你儿子这么没信心?不过那些女孩子我没有一个喜欢的,要是有个能够和妈妈一模一样的女人就好了,我一定娶她。
妈妈笑着说你的恋母情结还挺严重的。
我说是呀,但妈妈你有恋子情结吗?妈妈一下子就愣住了,转过头来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一言不发。
两人对视了半晌,妈妈转开了眼睛说现在太晚了,我要回房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明天还要上课。
我知道不能操之过急,也就放过了她。
结果后面几天妈妈都躲着我,也不敢再陪着我学习到深夜。
我慢慢地等,就象豹子看见了猎物一样等待着最佳时机,没有必要心急,我要妈妈她心甘情愿地被我吃掉。
当然,她肯定是会有一些心结的,也许我需要使用一些强迫手段才行,但我绝对不会伤害她令她不开心。
这个时机实际上很快就来了。
那晚也差不多快十一点了,妈妈端着一份消夜走了进来叫我吃消夜。
我一边吃着一边仍然继续百~万\小!说,妈妈夺过了我的书说等会再看,这样对眼睛不好。
我吞下食物道妈你答应我的事呢。
妈妈说什么事。
我说你答应给我画幅画的。
结果妈妈还真的画好了,从她房间里拿过来给我看,还真的是按照大卫的样子画的,只是把大卫的脸换成了我的脸。
我一边看一边笑,笑了半天随口道还有一件事呀。
妈妈说还有什么?我说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有没有恋子情结。
妈妈站在那里没有回答,我也没有理她,继续看画,看了一会说你不用回答我也知道的。
然后我把那张画找了出来在她面前一晃,笑着说妈妈你从舅舅家回来的时候是不是找过这张画?妈妈的脸色当时就变了,又窘又羞又气又怕,有些想哭的样子。
我上前搂住妈妈,在她耳边低声道:「妈,我好想你,好爱你。
我想回到三年前,回到你喝醉的那个晚上,好吗?「妈妈当场就哭了起来,任我将她抱上床。
当我去脱她衣服的时候妈妈好象突然清醒过来一样推开我说不行,我是你妈。
我一下子笑了起来,笑着说妈妈你在想些什么,我只想搂着你睡一觉罢了。
妈妈顿时目瞪口呆气个半死。
我也不理她,将她搂在怀里睡觉。
妈妈见我没有多余的动作也就由我。
我知道她肯定睡不着,心里暗暗好笑,自顾自的睡觉。
结果过了一会她以为我睡熟了掀开我的胳膊就要离开,我手一用劲将她搂得更紧。
妈妈挣了两下没挣脱,叫了我两声我又没反应。
她猜到我可能在装睡,却又不敢认定,只好继续让我搂着。
就这样躺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妈妈她自己都快睡着了,我把手松开,妈妈立刻张开了眼睛,结果发现我正面对面地看着她。
她还没开口说话,我就压在她身上吻上了她的唇。
妈妈一动不动地让我吻着,也不反抗也不回应,就好象一个木头人一般。
我觉得没有意思,就从她身上下来了。
妈妈眼睛直直地看着天花板,很悲哀的说:「你连你的母亲都要强奸吗?」
我说:「妈,我不会强奸你。我要你心甘情愿地跟我,做我的女人。」妈妈转过头来看我,我又加了一句:「你知道,你逃不掉的。」妈妈没有说话,在床上躺了一会,然后回房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跑完步回来的时候看见妈妈坐在餐桌边沉默不语,人憔悴了许多,眼睛下面带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可见她肯定一夜没有睡着。
妈妈平常虽然睡得晚,但不能熬夜,一熬夜就会出现黑眼圈。
她起得也早。
我是家里起床最早的,一般五点多快六点的时候起床,出去做一个小时的晨练,回来时妈妈往往都把早餐做好。
我中午不午睡,妈妈却有午睡的习惯,二十多年来一直没变。
吃早餐时二姐问妈妈是不是生病了。
妈妈回答说昨晚百~万\小!说看得太晚。
二姐也没往深处想。
晚上妈妈还是过来陪我学习,不过她没有百~万\小!说而是看着我,一看就是三个多小时。
我知道她有话要对我说,甚至都可以猜到她所要说的话,不外乎要和我讲什么道理之类的。
呵呵,讲道理?无论是母子之间的感情还是男女之间的感情,都是从来都没有道理可讲的。
她不开口我也不说话,等我看完了书拿了本小说躺在床上,开了桌上的台灯,然后拍了拍身边示意。
妈妈叹了口气还是依偎在了我身上,我左手搂着她也不说话继续百~万\小!说,过了一会将左手从她背后放到了她左边的上轻轻捏了一下。
妈妈身体都一抖,还是没有说话。
我也没继续下去,只是把手放在她上,过上一会轻轻捏那么一下。
妈妈身体渐渐软了,头靠在我肩膀上低声哭了起来,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说你心里怎么想的就怎么去做。
妈妈说可是你是我儿子呀。
我没有说话,放下书将妈妈搂得更紧。
那晚妈妈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我怀里睡了一夜。
我也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乖乖的搂着她睡了一夜。
第三天是周六,二姐和小妹在客厅看电视,一直闹到快十二才上楼睡觉。
我等她们睡着了以后摸进了妈妈的房间,钻进被子里从背后搂住了妈妈。
妈妈知道是我,没有反抗地让我摸上了她的。
妈妈以前不喜欢戴胸罩,后来虽然戴了胸罩,但睡觉时却还是会脱下来,因此我很轻易地摸进妈妈的睡衣直接摸上她的。
妈妈的没有二姐的大,也没有二姐的结实,略微有些下垂,但非常地柔软,触感非常的好,是我最喜欢抚摸的。
她的皮肤比二姐的还光滑细腻,摸起来真的象缎子一样。
妈妈开始还任凭我抚摸,但等我我的手按在她内裤上时她就用手按在了我手上不让我动。
我停在那里没动,妈妈也没有把我的手移开。
过了这么一会,我用中指隔着内裤在妈妈的肉缝上上下摩擦起来,不时还微微用力将内裤挤进肉缝里。
妈妈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也变得发烫,但她还是没有说话。
我的手开始试探着进入妈妈的内裤里面,这次她没有阻挡。
我慢慢地抚摸着那两片大,中指的一个指节探入了肉缝里面去轻轻的抽动,并且开始去舔妈妈的耳朵。
妈妈的内部变得湿润起来,喉咙里也发出极低极低的呻吟。
我整个中指都探了进去,并且开始在里面来回搅动。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但都是用鼻腔哼出来的,听起来十分地腻人。
我的小弟弟在内裤里涨得难受死了,再不发泄可就要爆炸了。
我一手仍在妈妈的里抠挖,另一手将自己的短裤褪到大腿处,然后将妈妈的内裤也褪了下来,昂扬的龙头沿着妈妈的臀沟往前探,渐渐达到了口。
本来妈妈都已经沉迷在的快感之中了,可就在我的接触到她的时她却突然清醒过来,叫了声:「不要!」大腿立刻夹紧,双手拦住了我的肉龙不让它进去。
本来我的被妈妈的大腿一夹挺舒服的,可现在她居然还拒绝我就令我有些生气了。
我在是立刻将她就地正法还是暂时撤退之间犹豫了一会,决定还是采用前者,于是拉开她的手,屁股用力向前一推,立刻挤进了那美妙的肉缝之中。
可是还没来得及品尝到究竟是什么滋味,妈妈腰一扭就把我的给甩了出来。
她慌慌张张地逃开跪坐在床上,双手掩着下身眼泪汪汪地求我:「别这样!
你说过要妈妈自愿的。
再给妈妈一段时间好吗?「我无声苦笑,感觉我和妈妈的身份好象颠倒得越来越厉害。
一般的家庭都是母亲命令孩子,孩子做错了事要被母亲责骂的。
可我们家却是儿子命令母亲,儿子做错了事做母亲的不仅不责骂还要求他。
不过我们家的情况就是这样,可能是因为长时间只有我一个男人在家的缘故,家里面的几个女人做事都习惯以我的意愿为准,只是妈妈表现得更加厉害而已。
我招了招手要妈妈回来,笑着道:「妈,你放心,你儿子一言九鼎,说过的话就一定做到。」妈妈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还是回来了,躺在我的身边。
我要妈妈把睡衣脱了,她不愿意。
我笑着说你真的这么不相信你儿子?妈妈这才把睡衣脱了,仍然背对着我躺在我怀里。
我继续玩弄着她的,抠挖着她的,揉捏着她的yīn蒂。
妈妈开始还尽力不发出声音,到后来实在忍不住终于还是呻吟起来。
妈妈呻吟的声音实在很低,而且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宛如箫管优美动听,即使在她的时候也只是略略高昂了一些,和喜欢的二姐完全是两个模样。
妈妈的时间持续很长,在将近一分钟的时间里,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粉嫩的肉唇象小嘴一样开张歙合,慢慢的吐出淫液。
我那时已见惯了二姐时脸蛋因为兴奋而扭曲,身体急剧抽搐甚至哭泣的模样,对于妈妈这种相对而言比较文静的感到十分有趣。
后来才发现,妈妈的时间最长能达到两分钟,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没有意识,有时甚至会直接昏了过去。
那一晚我并没有占有妈妈,只是摸着她的身体迷迷糊糊地睡了一夜。
我知道,妈妈的已经被我挑起,占有她将是非常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两天后我去了省城参加一次数学竞赛。
说实话,我对竞赛实在没有什么好感,觉得纯属是在浪费学生的精力。
和我一起参加竞赛的一个同学,由于高中三年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竞赛上面,结果高考时名落孙山没有考上他想要的名牌大学,不得不复读了一年,成为了我的学弟。
他现在对各种竞赛深恶痛绝,勒令他弟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老师鼓惑去参加什么狗屁竞赛。
我也曾几次想打退堂鼓都被家里人给否定了,毕竟这也是一种荣誉。
回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多,我没有回学校而是直接回了家。
妈妈当时还在午睡,给我开门的时候人还有些不大清醒。
由于刚刚从被子中爬出来,衣衫凌乱分外的慵懒动人,带着一股浓郁的香气。
看到这番情形我顿时色心大动,背后一脚把门踢上把她搂在怀里就往她嘴上吻了过去。
妈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袭击给惊得呆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赶紧推我。
我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继续吻将下去。
妈妈的身体慢慢地变软了,开始回应我的热吻。
我搂着她就往卧室走去。
美丽的妈妈静静地躺在床上,四肢大张,头侧向一边,脸色红润,双眼紧闭,呼吸急促,高耸的微微起伏,就如已经认命的猎物,显得紧张而羞怯。
我三两下脱下身上的衣物,轻轻解开了妈妈身上的睡衣,顿时一具完美无暇的雪白娇躯展现在我面前,令我不由得眼前顿时一亮。
我一手在妈妈大腿上抚摸,另一手玩弄着妈妈的,同时低下头咬住了粉红的乳著,轻轻一吸,一股甜蜜的感觉顿时涌上了我的心头。
妈妈咬着下唇竭力不发出声音,两手也没有配合我,一副任我蹂躏的样子,只是那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却暴露了她的心思,要知道她以前可从未穿过这么性感的内裤。
我微微一笑,双手仍然在妈妈的乳峰上肆虐,头却移到了妈妈的下身,舌头隔着内裤在肉缝上舔了一下,立刻吻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还带着淡淡的骚味,这应该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至少二姐就没有,不过并不令人讨厌,反而令我更加的兴奋。
我的舌头立刻抵着内裤顶进了肉缝之中,并且用鼻尖摩擦着。
妈妈肯定是第一次被,立刻惊讶地叫了一声,双手按在了我的头上。
她这么一开口叫就停不住了,压抑的呻吟随着我的动作而逐渐响了起来。
我用牙齿咬下了那性感的小内裤,将它褪到妈妈的大腿上。
这样一来,妈妈最隐秘的部位就被我完全看光了。
阴毛不多,稀稀疏疏,居然仍然是粉红色,肉逢微张,带着几分湿润,其景象居然比二姐的还漂亮几分。
我再也忍不住了,压抑了好几个月的似乎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令我再也没有心思温柔下去,趴在妈妈身上挺起长枪一下子就刺了进去,直接打到了最深处。
啊!好舒服!好爽!可能是因为好几年没有了,妈妈的紧得紧得和少女一样,肉壁紧紧地缠绕着我的,又紧又热,其美妙处令我差点当场就泄了出来。
然而妈妈却被我的这一下猛击打得眉头一皱雪雪呼痛。
「轻点,好疼!」「对不起,妈妈,你太美了,害得我好兴奋!」妈妈没有回答我,看来还有些不好意思。
我勉强压抑住欲火开始缓慢地抽动,渐渐的越抽越快,一股极其兴奋的感觉控制住了我的心头,我就好象第一次和二姐时那样完全凭本能在行事,追求着的快感,而不是象平常那样满足于让身下的女人快乐。
这种只追求自己畅快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了,我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反应,只是疯狂的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着自己的。
我只听到妈妈的呻吟声一直响个不停,感觉到她的身体在扭曲痉挛,等到我终于忍不住大叫发泄出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妈妈已经瘫软成一团泥了。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着身下的妈妈,一边为自己前所未有的畅快而惊讶,一边又责备自己的粗暴,生怕伤着了妈妈。
和二姐做了那么多次爱,却似乎还没有过这样的激情,能够让我完全被冲昏了头脑,都不顾及身下女人是否舒畅。
不过妈妈好象并没有不满意的意思。
的红晕还在她脸上没有退去,汗水粘湿了头发紧贴在额头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小嘴微张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口水都不由自主地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我的背脊上,似乎还在我背上划出伤口的样子。
我再次压在妈妈身上,低声问她有没有被我伤着,妈妈好象这才回过神来,很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
我顿时放下心来,调笑道:「那妈妈你舒不舒服?」妈妈还是没有回答,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此时我才感觉到妈妈身体的柔软,令我简直不想离开。
成熟女人的成熟身体果然和少女的不同呀。
二姐压在身下也很舒服,但却没有妈妈这么柔软这么舒适。
就象硬板床,即使垫上好几层被子,也没有席梦思来得舒服。
(如果有人有和身体丰腴体质特好的成熟女人的经验就可以明白这种感受,简直舒服到让你不想下来,决不是青涩少女所能比较的)。
二姐的身体是还未成熟的青苹果,脆脆地,甜甜地,足以让人疯狂,带着她远走天涯。
妈妈的身体却是成熟的水蜜桃,一口就能咬出蜜汁来,让人沉迷其中,所有的雄心壮志一概消去。
我懒懒地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以前和二姐,我总是恢复得很快,能够再次上阵将二姐折磨得求饶。
但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全身都没了力气,根本就没有再做的意思。
妈妈也没有了力气,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我,也就这样趴在妈妈身上睡着了。
后来妈妈对我说,我和她的第一次令她满足得要死,中间都被我干昏过去一次。
她本来只打算让我在她身上折腾不主动配合我的,到后来身体都不受她控制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似乎从头至尾都一直在之中。
妈妈还开玩笑说,就因为那么一次,她的身体以后就完全背叛了她的意志,许多时候明知道不该和我亲热,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对我的要求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结果越陷越深,害得到现在变得象个荡妇一样。
其实妈妈心理上是颇有些阴暗面的。
她和我单独在一起时很少采取主动,多是顺着我的意,显得十分害羞。
但有两个时候例外,一个是家里其他人在场的时候。
在女儿面前和儿子的妈妈就显得放浪无比,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猛。
另外一个就是主动为我。
妈妈对有特殊的爱好,非常喜欢我猛干她的小嘴,然后将jīng液射在她脸上。
家里最经常为我的就是妈妈和小妹。
小妹比较调皮,喜欢主动偷袭,常常在我百~万\小!说甚至工作的时候拉开我的拉练为我,然后就爬到我大腿上,这是她最喜欢的方式,反倒真正到了床上没有那么主动放浪。
她有时就笑着说是她在玩我而不是我在玩她,这和她的个性倒是满象的。
妈妈不同,她一般为我总要等到我在她口里发泄出来后才算完,而她也以此为满足,后那恍惚迷失的神情常惹得我兽性大发猛扑上去。
开始一段时间,我猜想的是妈妈情动后不好意思主动向儿子求爱,所以采用满足儿子的方式来表达她的要求。
后来发现不仅是如此,有时候甚至觉得妈妈喜欢趴在我胯下的原因是她觉得这样更有屈辱感和被征服感,也就是说她身上似乎有种天生的奴性。
以前看不起爸爸所以没有表现出来,但臣服于我后这种奴性就表现了出来,把我的话当天经地义般看待。
家里面,大姐对我一直还保持着姐姐的身份,对我要求很严格。
二姐从头到尾都以妻子自居,小的时候还对我督促得紧,现在觉得我长大了已经满足了她的要求,所以就只在背后支持我了,家里的小事上她做主,但一旦我有什么决定她从不违背我,也从不问我在外面做什么,对我相信得紧。
说实在话,有这样的老婆实在是人生最幸福的事。
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背叛你抛弃你,只会在背后支持你和你同甘共苦,有了这样的老婆夫复何求?唯一的遗憾是她是我亲姐姐,不能和我结婚。
小妹把我当哥哥兼情人看待,依赖我崇拜我,撒起娇来要人命。
妈妈最怪异,她在母亲和玩物这两个身份之间犹豫不绝。
她宁可把她想象成由于过于溺爱儿子而不得不当了儿子的玩物也不愿承认她是真的爱上了自己的儿子,用这种思想欺骗她自己才能让她接受这种行为。
所以表面上她表现得象一个十分正常的母亲,但私底下她就顺从得可怕。
我一般不让妈妈在姐姐她们面前表现出这种顺从,不过有时兴致来了也会逗逗她。
幸运的是,有了小妹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做挡箭牌,两个姐姐还没有意识到妈妈的变化。
比如说,我坐在沙发上或者床上抽着烟看着电视,让赤身的妈妈跪在我面前象条美女狗一样为我。
这种事情大姐是绝对不会答应的,二姐试过两次,说感觉不好,以后就不愿试了。
小妹倒无所谓,只是她不能有始有终,常常做到一半就扑上来说我欺负她,然后就爬上来「强奸」我。
只有妈妈能够做到(当然绝对只有我们两个人在的时候)。
再就是,有点肮脏的说,妈妈不介意喝我的尿,而其他人是说什么也做不到的。
有时连我也觉得奇怪,每次和我时,最害羞最不好意思的是妈妈,但其他人都做不出来的羞耻事她却能毫无不满的做出来,究竟她是圣女还是荡妇,我也弄不明白。
二姐的直觉一向是很灵敏的,甚至灵敏到让人觉得可怕的地步。
我和妈妈就做过那么一次爱就被她察觉到了。
那天星期六,妈妈带着小妹回农村老家去,去参加一个亲戚家的婚礼,要等到星期天下午才会回来。
我和二姐星期六都还要上课,所以就没有去。
下午放学后她直接进到我房间说这几天看你和妈妈都不大对劲,你们是不是已经上过床了?我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因为我从来不在二姐面前瞒什么事。
二姐当时就坐在床上呆住了,然后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
她说你要去找别的女人我也不拦你,你要找刺激姐姐都可以陪你,可你为什么连妈妈都不放过?那不是和……。
后面的话她没说,不过大概也和那些长毛长翅膀的动物脱不了关系。
其实二姐她真的很怪,她和我发生关系觉得没有什么,我和妈妈发生关系她就觉得是难以接受。
更搞笑的是,后来她明知道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但她和我时不怕被小妹发现却怕被妈妈发现。
可能对于她来说小妹是同辈是姐妹没有什么畏惧感,妈妈是长辈心理上有些害怕吧。
我问她为什么要跟着我,她想了一会说不知道,应该是喜欢我吧。
我说你也知道的,我从小就特喜欢妈妈。
二姐叹了口气说她不该勾引我的,害我现在做出这种事来。
我听了有些哭笑不得。
在她心目中,我仍然还是个纯真少年,是她先喜欢我纵容我的不对。
二姐老是喜欢把责任往她自己身上拉,好象我做了什么错事都是她没有教育好似的。
我觉得,二姐身上的母性比妈妈严重多了。
其实这事真的没办法说道理,因为从一开始就没有道理可讲。
二姐她也明白这一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才好,所以她只有哭,一边哭一边骂我混蛋。
不过她还是和这个混蛋了,而且是竭尽全力地讨好这个混蛋。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所以就愿意裸地跪在床上为这个混蛋,任凭他的jīng液射得自己满嘴满脸都是。
她知道这个混蛋喜欢从后面干她,所以她愿意趴在床上翘起屁股被他狠狠地操。
她一边挨操一边一边哭,哭着说她是个坏女人居然会爱上自己的弟弟喜欢被自己的弟弟干虽然明知道他是自己的亲弟弟可她没有办法她控制不了自己。
她一边哭一边耸动着雪白的屁股让那个混蛋弟弟干得更深更猛。
结果反倒把那个混蛋弟弟吓住了不敢动了。
二姐就哭着说你干我吧操我吧打我吧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会舒服一点,混蛋就问姐姐你怎么了?她就哭着起来,一边叫一边哭一边还催促混蛋干她操她操死她,结果混蛋就真的狠狠的干她打她把她雪白的屁股都打红了,一边打她一边问她舒不舒服,她哭着回答说舒服舒服舒服极了。
她是真的舒服极了,了好几次,流出的浪水把床单都染湿了半边。
二姐有轻微的受虐倾向,尤其是在她特别不开心的时候或者压抑了好久的时候,那时打她骂她反而会给她带来难以逾越的快感。
不过平时她不怎么喜欢受虐,但也不是很讨厌,只要不严重还是可以接受的,还玩过两次强奸游戏。
二姐读大学时有天晚上曾经被三个小流氓堵在巷子里差点被强奸,结果倒霉的是那三个家伙,一个脑袋上被砸了个洞另一个小弟弟重重挨了两脚有可能变太监,两个都成了重伤差点没命,还有一个被二姐吓坏了落荒而逃,而二姐她就损失了衣服和裙子,基本上来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后来她告诉我这件事时我们还玩了一次强奸游戏,结果才发现只要女人真的狠下心来拼死反抗强奸还真的很难,除非是两三个男人对付一个女人,否则女人90%都能逃脱。
其实强奸分好几种情况,一是女方还小不知道什么叫强奸,或者抵抗意志不是很强(比如本来是朋友的遇到这种情况一时反应不过来),一是已经被插入了就破罐子破摔不反抗了,而绝大多数都是心有顾及反抗不是很彻底,有的怕挨打,有的怕被杀,还有的担心事后被报复。
如果对一个女孩子说只能在毁容和被强奸中选一样的话,绝大部分女孩子会选择被强奸,事后不声张。
二姐可不是那种女孩子,她性如烈火,谁要是敢强奸她首先要写好遗书。
我对强奸这种事也是深恶痛绝的,碰上过两次也当过两次救美的英雄,甚至还挨过两刀。
不过那些混蛋也没有讨到好去,全部都被我打成残废。
对于强奸犯尤其是犯,个人意见是一概枪毙,至少也要阉了他。
那次很爽,但也很累。
二姐象疯了一样缠着我。
最开始用的是背后插入式,插了她半个多小时,插得她到后来都不哭了只,什么亲老公好老公大老公好弟弟坏弟弟混蛋弟弟哥哥大大地乱叫一通,叫得我爽得不得了,问她从哪里学来的,她说从黄书上学来的。
我最后都快把她压进被子里憋死了才发泄出来,床单搅得一塌糊涂都象从垃圾堆拉出来的。
完了事之后她还不肯罢休,休息了一会又为我,等到我硬起来了就又坐在我身上上下套动,骚得了不得。
我笑着说是不是这么多天没和你憋不住了。
二姐边哼哼别骂我说你混蛋,我是在吃醋你看不出来吗?我要把你榨干不准你再去碰妈妈。
我说你吃什么醋,平时不介意我交女朋友呀。
二姐说那怎么相同,我知道你根本不喜欢那些女孩子。
妈妈就不一样了,你对妈妈那么好,就从来没有对我好过。
我说那可是天大的冤枉,我对你还不好吗?二姐就只管哼哼不理我,等到她后趴下来低声问我她和妈妈究竟哪个更好?是和姐姐刺激还是和母亲刺激?我这才发现她的确是骚得可以,顿时一股斜火从丹田深处涌了上来,翻过身来把她压在身上狠狠地干她。
二姐直笑,被我在她上狠狠咬了几口,她也拼命咬我,两条腿缠着我的腰缠得紧紧地,好象要把我压进她身体一般。
最后她还是斗不过我,都没有力气了,四肢大张傻笑着看着我,说我把她的骨头都拆散了。
我看着有些不忍心,匆匆了事。
这个爱几乎可以说不间断地做了两个多小时,我们两个都累得要死。
房间里有着一股浓郁的味道,床上更是一塌糊涂,被子被踢到了床下,上面还沾满了污渍,被单就更别提了,二姐后来都懒得洗,干脆一把火烧掉了事。
二姐说你不能再天天锻炼下去了,再锻炼下去迟早要出人命的。
听得我直笑。
结果等我们完事时两个人都累瘫了,趴在床上半天动弹不得。
我把二姐搂在怀里安慰她,好不容易才把她哄好了。
二姐问我怎么办,我说什么怎么办,她说你不能就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吧,总要结婚生孩子吧,我反问你呢,她说她肯定是不会结婚的,一辈子都只想被我一个人操,不过她还是希望我结婚,因为我是家里唯一一个男生,要是不结婚我们家就绝后了。
我想了想说,要是有哪个女人愿意和我们一起生活我就娶她,要是没有就算了,不过我想大概没有人愿意嫁给我的。
二姐沉默了半天说那我给你生个儿子吧,把我吓了一大跳,说近亲生出来的孩子可都有问题的。
二姐说她不在乎,只要外表象个正常人就行。
这个想法二姐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变,她大学读的就是医科,还辅修幼儿教育,就是想找出有没有解决的办法,甚至做好了养育一个白痴儿子的准备。
不过奇怪的是,妈妈曾经怀过我的孩子,后来打掉了干脆做了节育手术。
大姐也怀过孕打掉了,现在和我小心了许多。
小妹从一开始就被教导好要注意,也没事。
只是二姐从来不任何保护,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也最长,但一次都没有中标过。
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气得她很是郁闷。
最后我们两个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结果来,也讨论不出什么结果来,于是就一起去洗澡。
那天二姐真的是特别的温柔,服侍着我将我全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地。
然后她才给自己洗,并且把肛门里面也洗得干干净净。
我问她干什么。
她红着脸问我愿不愿意尝试肛交。
我说你懂得的还真多呀,都从哪里学来的?她说黄书上有。
我说我平常没有看见你看黄书呀。
她说她们班好多男孩子看黄书,那些男孩子胆子很大,根本不怕她看见,于是她也借过来看了。
我想他们班那些男孩子肯定对她不怀好意,不过那都是白费,惹她只有倒霉。
我对二姐的个性清楚得很,她个性开朗,象个男孩子,男生女生都喜欢和她在一起,不过也仅仅只有朋友关系,想要再进一步是不可能的。
二姐她心眼很死,脾气拗,拿定了主意就改不过来,有时连我都拿她没办法,想要她再去喜欢别人,很难很难。
当时我还真有点动心。
二姐的菊花门是她的一个敏感带,我和她时就发现了这一点。
有时我的手指抠到她的菊花门上,她往往都兴奋得不能自已。
只是那天实在太累了,有点提不起精神来。
二姐她也很累,说晚上再做吧,先去吃饭。
结果回到客厅才发现其实已经很晚了。
我们下午五点半放学,六点到家,然后谈话然后然后洗澡,不知不觉中居然到了晚上十点多都快十一点了。
二姐随便打了几个鸡蛋下了两碗面,吃完之后她去收拾我的房间,然后赤着身子躲在我的怀里看电视。
我对电视一向不感兴趣,宁肯去百~万\小!说。
可二姐她不让,说我好久没有搂着她睡觉了,不能再让书分了我的心思。
那电视剧挺无聊的,可二姐她却看得津津有味。
二姐她很容易快乐也很容易满足,一点小事就能让她乐上半天,是个很普通很乐观的女人,所以那些无聊的肥皂剧才能那么让她高兴。
看了一个多小时的电视二姐就开始犯困,一边和我说话一边打着呵欠。
可她好象从一开始就决定了说什么也要把我榨干似的在我身上摩挲,挑逗我的。
最开始只是用手套弄我的,然后就整个白生生的大腿压到了我的大腿上,热乎乎的在我大腿上摩擦。
我有些好笑,不理她,看她能闹到什么地步。
二姐也知道我是故意和她,于是咬我的耳帘舔我的乳珠差点把我全身都舔了一个遍。
我任她胡闹却在心里背诵着《长恨歌》,《长恨歌》背完了背《离骚》。
《离骚》还没背一半二姐就放弃认输了,因为她为我了半天我的小弟弟居然还软绵绵的,气得她在我身上狠狠地掐了好几下。
我的没有被挑起来她自己却忍受不住了,掐了我之后又只好趴在我身上求我,好弟弟好老公地叫了半天。
我叫她坐到我胸脯上来,她以为我要为她很畅快地坐了上来将对准我的脸。
我心里直笑,叫她自己用手把分开让我看得更清楚。
此时二姐才知道我在玩她,羞得了不得。
大家都知道,无论是和你做过多少次爱的女人,即使曾经玩过,将自己的裸地展现在男人面前都会觉得很羞耻很不好意思,更何况还要自己主动展示。
然而二姐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用两根手指分开了自己的大让我看那美丽的。
上方那娇嫩的红豆在我的目光注射下慢慢地充血挺立,两片小也如同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张合之间蜜汁不断往外泛滥,然后就听见了二姐长长的叹息声,口急剧收拢,挤出好大一片水流来。
原来她居然就在我的视奸下达到了一次小。
此时我的已经充血涨得难受,于是双臂一使劲抓着二姐的臀部让她往下移。
二姐也很自觉地握着我的对准了她的慢慢坐了下去,直到将我整个完全吞进她的身体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然后她就开始扭动腰。
她不象平时那样上下起伏吞吐我的,而是让顶着她的花心揉磨。
这个样子耗费的体力较少,但带来的快感却更强烈。
只揉磨了一会她就忍不住了,一手掩着脸就好象哭泣一样呻吟,另一手却放在我们的结合处揉搓自己的yīn蒂。
我扶着她的腰帮助她上下起伏,不时挺动下身让我的进入得更深更有力。
二姐被我折磨得都快疯了,仰着头拼命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
她的时候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手,都咬出牙印了。
然后她就倒在我身上喘气,喘了半天说迟早要被你这个混蛋折磨死。
我当时还没有满足,准备继续挞伐她。
二姐说不行了实在经受不住了,要不你就从后面来吧。
于是她就抱了个枕头跪在了床上等我采她的后庭。
我很兴奋地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又用食指沾满了她下身的蜜汁插进她的菊门里面。
二姐的菊门是她的敏感带,平时我要是这样做她肯定会兴奋地叫了出来,但这次她实在太累,身体只是抖了一下没有叫出来。
我分开她的两个大屁股,握着满是粘液的往那美丽的菊门里插。
二姐的菊门很漂亮,居然是嫩红色,呈圆形,就是太小,插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我想放弃,二姐说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要是这次不成功她下次可没有胆子再给我插。
然后她自己就尽力把屁股分开,这次终于插进去了。
说实话,感觉不是很好,二姐和我都疼得要命,我甚至清楚地听见了她吸冷气的声音。
然后二姐咬着牙齿说干吧,我忍得住。
于是我就干了起来。
我刚开始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二姐的肛门肌夹得太紧夹得我非常疼,但插着插着就觉得爽了,不是插得爽,而是觉得完全拥有凌虐美人姐姐的那种感觉比较爽。
但二姐的反应就不同了。
刚开始她还只是咬着牙苦忍,那种疼痛感觉麻痹适应之后就觉得有种象我边打她屁股边干她那样痛苦并快乐的感觉涌上心头,令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
二姐她本来都没有力气动了的,但不知道从身体的哪里又冒出一股力量让她能够耸动屁股迎合我的攻击,她的脸在床上用力摩擦,两只手死死抓着床单,嘴里咬着床单发出压抑的哭泣声。
等到我射进她的直肠的时候她就象被子弹打了一样浑身乱抖,眼神痴呆,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大量的口水,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肉缝里流出的蜜汁将床单浸湿了老大一块,满足得都快变成白痴了。
后来二姐就喜欢上了肛交。
我对肛交不怎么感兴趣,只在二姐和妈妈身上试过。
妈妈对肛交好象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有时实在无法满足我的时候试上那么一试。
二姐就不同,她喜欢玩花样,虽然不能说对肛交情有独钟,但和我时至少三分之一的时间是插进她的菊门里面去。
每次看见我插进二姐的后庭里面的时候小妹就特喜欢折磨二姐,用假插进二姐前面的肉缝里,还在她的上夹上夹子,折磨二姐哇哇叫,说小妹是虐待狂。
自从知道了我和妈妈的关系之后二姐就开始有意无意地帮正忙或者帮倒忙。
帮正忙是指每隔几天她就会和小妹出去留下我和妈妈单独相处,给我们制造机会。
帮倒忙是指她不象平时那样睡得那么早,而是跑到我房里和我一起学习到深夜,到后来搅得连小妹也加了进来。
小妹进来可不是为了学习而单纯是为了捣蛋。
她平时就很粘我,但知道我每天晚上学习的时间是不准别人打搅的因此不敢来缠我,现在看见二姐也加进来了她也大着胆子进来添乱。
本来我学习的时间一向只有妈妈陪着,安安静静的,小妹一来就变得吵吵闹闹地。
我倒没有什么,其实她也打搅不了我,倒是二姐静不下心来,训了小妹好几次。
小妹只怕我,知道二姐是刀子嘴豆腐心根本就不怕她,和她胡搅蛮缠,然后两姐妹就在我的床上大打枕头战,妈妈在一旁笑着看,也不管她们。
我曾经问二姐她究竟想干什么。
二姐说不能老让我和妈妈在一起,一是怕被小妹发现,二是妈妈那时还不到四十岁正是最旺盛的时候,而我年纪又太轻,老阴少阳地容易把我身体拖垮。
我笑着说初一那会几乎天天怎么也没把我拖垮?结果被她打了一顿。
二姐说的对,妈妈的的确很旺盛。
一开始因为好几年没有已经习惯了孤单一人,再加上也怕被发现,心理上也还有些犹豫不绝,刚开始那段时间常躲着我,晚上睡觉时也会把她房间的门锁上不让我半夜摸进去。
周六晚上二姐会带小妹出去玩,这时我向妈妈求爱妈妈虽然会满足我,但总是催我快点快点。
她越催我越快不了,每次都把妈妈弄得要死要活浑身无力。
其实二姐是知道我能力的,因此她回来得相当晚,根本不怕被逮着。
不过她每次回来后就看见妈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的样子就捏我,大吃其醋。
这么试了两三次之后妈妈就放心了,知道二姐她们不会提前回来,因此也就放心地任我玩弄,有时甚至预先做好准备,吃完饭之后就去洗澡,洗完澡二姐她们也走了,然后就被我抱上床。
再后来妈妈心理上完全接受了这个事实,不仅晚上不锁门了,而且白天也会偷偷摸摸地和我,对我乘无人时摸她也不再抗拒反而很享受。
尤其是早上的时候,我跑完步回来二姐和小妹一般都还没起床,妈妈正在做早餐,这时是我们两个的幸福时光。
她一般只穿着睡衣不穿内衣随便我摸她。
不过她还是不敢主动找我,从来没有到我房间过夜过。
和妈妈几乎每星期一次的比较起来,和二姐的就少多了。
二姐半夜里会主动摸到我房间,但由于害怕妈妈也会来而从来不敢留下来过夜(其实没什么,每天早上都是我第一个起来,肯定能叫醒她让她回自己房间去),而且她爱惜我的身体,很少和我,而是让我搂一会亲热一会就走。
我佩服二姐的自制力就是在那个时候,明明被我摸得迭起想要得不行,但就是能阻止我不让我插进去。
只是在看到我有时实在无法忍耐的时候她才答应,而且那时很疯狂很投入非常激情。
其实二姐在床上是以满足我为第一前提,她虽然媚骨天生喜欢穿一些性感的衣服但其实一点也不骚,和我时叫的那些话最开始是为了满足我故意叫出来的,后来就习惯了也无所谓了。
这个事实是到后来我才完全相信的,最开始那段时间都一直认为二姐很骚很骚的。
她上大学后有好多人追她,以为她容易被骗上床,结果凡是对她说话稍稍有些过分的小子全部不是被骂得狗血淋头就是被扁一顿,再等到出了那三个混混想强奸她结果反而倒了霉的事被传扬开去之后,几乎就没有人敢追她了。
二姐在也收敛了许多,性感衣服只在家里穿,不会穿给外人看了。
然而妈妈对我的依赖与顺从性却越来越强,对我的命令,即使心理上有抵触情绪,但也还是会听从我。
第一次让妈妈为我时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天和妈妈做完爱,一时性起将粘满粘液的送到妈妈嘴边要她为我清理。
二姐对这个已经习惯了,甚至都不需要我要求就会主动为我做。
但妈妈却有些洁癖,前后都要洗澡这都很正常,但在最开始那段时间,虽然她前不介意抚摸我的,但后就不乐意了,都要用毛巾擦得干干净净后再去摸它。
因此当我把放到她嘴边时她很有些生气地转过头去。
我本来只是一时性起,并不是很在意妈妈愿不愿意为我。
不过看到妈妈那样子我倒来了兴趣,因为每次和妈妈她都很不主动,只是躺在床上任我折腾,配合我的动作行事,只有在接近的时候才稍稍主动那么一点。
虽然说我可以理解她的心情,但心里毕竟还是有些不满足,希望她能够真正开放自己的心胸和我一起享受这不伦之爱。
即使妈妈对我百依百顺,但一个百依百顺的木头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味道,因此看见妈妈少有的拒绝我倒更想逼她接受。
我开始用哀求,说妈妈你是不是嫌脏?可是我真的很想要呀。
妈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在爱人间是很平常的事嘛。
妈妈叹了口气说妈妈倒不是嫌脏,只是觉得这样一来妈妈的自尊全部都被你打破了,心里有些接受不了。
我有些犹豫,只好说下不为例。
妈妈这才勉强答应了。
虽然已经做过好几次爱,但妈妈从来没有这么近地看见我的。
灯光很弱,妈妈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头轻轻向我胯间探来。
我把小弟弟抵在妈妈嘴唇上,可以清楚看见妈妈微微皱了一下眉,显然对那股气味有些不适应。
不过她还是张开嘴将我的含了进去。
她显然没有的经验,只是呆呆地含着。
光这样我就已经很舒服了,软塌塌的小弟弟一下子就膨胀起来,从妈妈嘴里蹦了出来,还在她脸上打了一下。
妈妈有些猝不及防,看了我一眼,又将小弟弟含了进去。
我开始指导妈妈如何,首先是将我小弟弟上的粘液舔干净,然后用舌头围着我打转,还要舔我的马眼,手也要在我的上摩挲。
妈妈都照做了,爽得我我不得了。
二姐太主动了,许多花样都是她先提议的,我还没有尝试过调教的味道,这种感觉真是爽到了极点。
我开始在妈妈嘴里,由于妈妈握着我的根部,因此得不怎么深,她还能够接受。
妈妈的舌头紧紧抵着我的,刚开始她还有些紧张,连为我的力度都把握得不是很好,不过我早就有经验,摸着她的头发加以指导。
渐渐的妈妈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头似乎和我的搏斗出了兴趣,配合得越来越好。
然后她就放开手按在了我的臀部,仰起头任凭我她的咽喉了。
我对这个姿势很是兴奋,因为即使是二姐她也很少用这种深喉,说是有些难受。
深喉给予我的快感明显强了许多,但我还是担心妈妈受不了不敢过于用力。
此时催促我的反倒是妈妈,她用力按在我的臀肉上,力气很大。
我也就开始尽力往妈妈喉咙里捅,感受妈妈喉咙深处的柔软与火热。
妈妈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呼吸也变得很急促,喉咙深处传来模糊不清的呻吟,很明显已经有些意识不清。
我的快感越来越强,动作明显加快,这时妈妈就有些忍受不住了,差点窒息的样子,开始向后退。
我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住她的头,开始膨胀跳跃。
妈妈感觉到了,猛地张开了眼睛惊惧地看着我。
然后我就深深插入妈妈的咽喉开始发射,急剧地发射。
妈妈想躲开,却躲不了,同时也被呛着了,脸憋得通红,不得不吞下我的jīng液。
我一放开她她转过头就咳嗽,心疼得我了不得,赶紧道歉说对不起,很难受吧?下次我不敢了。
妈妈过了一会说没事,又过了一会说有些难受,但不反感。
然后就说你二姐她们要回来了,你快出去别被发现了。
其实女人就是这样,身上都带有奴性,一旦被征服了对她做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当然不能过分,而且还要爱她,让她感觉到你的爱。
妈妈身上的奴性表现得更为明显,此后她不仅愿意为我,而且还乐在其中,习惯让我射在她嘴里和脸上。
就这样到了寒假。
那年寒假爸爸回来了,大姐也回来了。
估计是因为妈妈前段时间说过要离婚,因此全家团圆共享天伦之乐。
大姐说妈妈变年轻了许多,看上去就象不到三十岁的样子,问她用了什么化妆品。
妈妈直笑,转过头来看我。
二姐也笑,在桌子底下用力踢我。
我却很郁闷,因为爸爸也回来了。
爸爸在家里呆了半个多月,妈妈一直都对他很好,没有再提离婚的事,让爸爸很高兴。
我觉得爸爸有些可怜,也知道自己对不起他,因此对爸爸也很好。
但是我心里嫉妒得要命,意识到爸爸才是妈妈真正的丈夫。
我想哭,却又哭不出来。
爸爸回来的第一个晚上,我在客厅里坐了一夜,想听清爸爸妈妈说的话。
墙壁隔音效果很好,即使他们大声说话我也听不清楚。
我心里好难受,在半夜三点钟的时候跑了出去,在外面一直长跑,累了就歇,歇了再跑,一直跑到早上九点才回家。
回家之后就躺在床上。
我浑身疼得要命,但我却睡不着。
家里人以为我生病了,都来看我安慰我,但我不想见他们,把他们全都赶了出去。
第二个晚上我没有在家呆着,很早就出了门,说是去朋友家。
爸爸很生气,说难得他和大姐都回来了我却不肯陪他们。
我差点忍不住和他吵架,但我知道自己理亏,没脸见他。
我在大街上闲逛,碰上几个痞子故意惹他们,和他们打了一架,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然后我去买烟,躲在河边抽。
那是我第一次抽烟,呛得很难受,我很快就抽完了一包,于是决定再去买。
此时,我看见了二姐。
二姐很明显找了我好长时间。
冬天很冷,她又急又慌没有穿多少衣服,冻得都快发抖了。
我把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二姐就搂着我哭。
当时我被尼古丁麻醉得有些神智不清,没有听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但我不愿意回家。
二姐拿我没法,只好在坐在我身边陪我。
她想安慰我,但却说错了话。
她说爸爸对我非常满意,刚才在家里一直在夸我,还喝多了酒哭了起来,说有这样的儿子死也瞑目了。
我当时眼泪就上来了,却没有流出来。
我问二姐我是不是个禽兽。
二姐看了我半天又哭了起来,说不能怪我只能怪她,是她引诱我的,我还只是个孩子。
我很生气,我说我十三四岁的时候可能还算个孩子,但现在我都十七岁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该承担起什么责任,面对什么后果。
二姐问我是不是后悔了。
我说没有,要是我真的后悔了我不会再继续下去。
我说无论我做错也罢做对也罢,但我至少知道我在做什么事,我不是那种犹豫不绝的男人,也不会轻易被引诱。
二姐看了我半天然后说我长大了她也就放心了,然后她说我们吧。
天很冷,河边的风很大,地上还有霜,但二姐的身体很热。
当我进入她的时候我在她耳边说我爱她,一辈子都会爱她。
二姐快乐得都痉挛起来,说她也爱我,一辈子都不会背叛我。
我们没有采用什么花样,只是用最基本的男上女下式。
二姐很疯狂,但她没有,而是在我耳边低声叫好弟弟好老公。
我也很投入,也叫好姐姐好老婆。
有个家伙骑着自行车从河岸上经过,看见我们两个在远远地停住了在那里叫骂,是个女的。
二姐很生气,抓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正中目标。
那女人哀叫一声逃走了,一边走一边骂。
二姐笑了起来,然后继续和我,然后……然后她就感冒了,在床上躺了三天。
在二姐感冒的那三天我几乎是衣不解带地陪着她,没有心思去吃爸爸的醋。
二姐感冒好了之后我们就回农村老家,和爷爷奶奶还有其他几个叔叔一起过年。
当时我们家族差不多都已经散开了。
我们家搬到了市里面,二叔和三叔家搬到了镇上,四叔常年不在家,四婶和娘家人住在一起,只有五叔家还和爷爷奶奶住在一块。
不过我们原先留在农村的房子都还没有卖掉,每次过年或者长辈生日的时候大家都还会聚在一起。
那年过年家里人都很高兴,因为全家人都聚在一起了,而且生活也变得好了许多,成为了当地最有钱的一家,再加上我成绩很好名气很大的缘故,家里人觉得很有面子,爷爷走到哪里都乐呵呵的。
当时我们那个大家族还有以前的邻居都来我们家拜访,每天至少都要接待十多人。
爷爷奶奶准备了不少红包,看见一个小辈就发一个,结果来的人更多了。
吃年夜饭那天最热闹,我们家四个孩子,二叔家三个,三叔家三个,四叔家两个,五叔家一个,一共十三个孩子,最大的是大姐二十岁,最小的是五叔家的孩子还不到五岁。
那些小弟弟小妹妹们闹得家里不可开交,在饭桌上打来打去谁也吃不成饭。
但没有人会在意,爷爷奶奶一边看着他们闹一边喝酒,乐得嘴巴从来就没有合上过。
我也被四叔五叔灌了酒,那是我第一次喝酒。
家里的酒都是爷爷自己酿的,度数很高很容易下喉但后劲却很足,灌得我面红耳赤也没有人管。
那天喝醉的人不少,爷爷奶奶爸爸还有四个叔叔都喝醉了。
爸爸明明最不能喝酒,但还是和几个叔叔拼,第一个倒下被我们送上床。
二叔酒德不好,喝醉了就打猴拳,最后是被我和五叔强压着抬上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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