萳还拿着那匹布蹲在原地,手底下的人却不见了,收回手搓了搓下巴,“宿主这是什么意思?”
羌将那劈成两半的大刀捡回来收进箱子,声若洪钟,“还能是什么意思?要上了那小子的意思。”
瑓在一旁咬着手绢,一脸心碎,痛不欲生。
凛冷笑一声,“别叫他小子,他若是有孩子,估计比萳还要大,这种老男人,皮糙肉厚,谁吃的下去?宿主要有那个意思,瑓怎么回回自荐枕席都被打得皮开肉绽?”
萳笑的花枝乱颤,“这能比?宿主一看就是只喜欢睡强者的人,这样才有征服感。这个即曳是真的厉害,单手毁了我亲手做出来的两件兵器,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高手。”
竑收起双剑,不耐烦地打断这群人的对话,“叨叨叨叨,有完没完,再废话又要追不上宿主。”
萳把箱子扔到羌的背上,自己也爬上羌如同大山一样开阔的背,像只小绵羊般拍了拍羌,“走吧。”
即曳在摇晃中迷迷糊糊醒过来,不过没有睁开眼睛,连呼吸都保持着沉睡时的平稳,竖起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
摇晃不甚规律,有哒哒马蹄声传来,是在马车上。马蹄声里,有隔得更近的呼吸声,马车里还有个人。身体试着轻轻颤了颤,空落落的柔滑触感,脖子,手腕,脚踝处有重物压制,很好,自己一/丝/不/挂,还被铁链锁了起来。丹田空空如也,浑身和条软绵绵的布匹般无力,更好了,武功被封的很彻底,还灌了软骨散,没有个三五日,自己是绝对跑不脱了。
即曳叹着气睁眼,想看看一直坐在床边不动弹的人究竟是谁,却发现自己并不认识这人。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眉飞入鬓,目光如刀,正一眼不眨地看着沉睡的即曳。
即曳被他看的很不爽,被镣铐固定,头只能扬起来一点点,“你谁啊?”
“嗯?”男人面露诧异。
声音一出,即曳立马认出了这是谁,认命地倒回去,被子里的腿一踢,“操!”锁链被他的动作带的稀里哗啦的响,非常看不起地藐视怅亓,“有必要锁成这样?”
“不好抓的人,费心锁的严实些,以防后患。”
“为自己的没用找借口而已,最看不起你们这些人。”即曳睡得背痛,想翻个身都不能,又是一句骂声,“给老子松开,老子要小解。”
“憋着。”
“操/你老母!怅亓你有没有点人性?”
“没有,你咬我?”
即曳气的像狗一样对怅亓龇牙咧嘴,如果能够得着,说不定真会扑上去乱咬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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