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宫弥惜字如金的抱着石头出门,焦然才发现除了青松在憋笑之外,另外的两个人表情都有些奇怪。
他想了想,坐在轮椅上睡觉实在是不舒服,而且鱼尾又不能露出来,干脆也摆摆手,告辞了。
到了门槛处,也没有看到他什么动作,轮椅竟然腾飞了起来,然后到了外面又轻轻的落下。
司徒临远:“果然是神医的徒弟啊……”
小公子:看来这几个人不可小觑。
焦然没有想到露出来这一手让别人内心那么大的波动,他只是没有办法,门槛那么高,他一个“残障人士”又没有人帮助,只能自食其力了。
不过以往的时候他还知道避人,但是今天实在是被两个人你来我往的关心给弄的精疲力尽,脑子也不甚清醒,这才露了马脚。
“这几位……”小公子忽然露出崇拜的眼神看着司徒临远,“好厉害啊,王爷是从哪里找来的啊。”
王爷挺了挺胸口,“是揭榜来治疗你哥哥的。”
“恩,还是王爷威名远播的原因。”
以往的时候,青松就不理他们了,可是今天看那三人竟然那么久跑掉了,只留下自己在这里看两个人恶心的剖白,心里忽然就不平衡的。
不是之前看到两人眉来眼去被气着的感觉,而是觉得那三个人不地道,而产生的类似于误交损友的感觉。
“我也累了,王爷和小公子要是有什么好说的,不如就到小公子的房间去说吧。”青松以为自己说的很直白,也没有什么错处,可是眼前两个人就不这样想了。
只见小公子泪眼婆娑的说道,“哥哥还是不原谅我,原来那一早,只是一场意外,哥哥难道就不能相信我吗?”
司徒临远也露出不赞同的眼神,“青松,本王告诉你多少次了,本王爱的人只有你一个,那天,真的只是本王喝醉了酒才发生的意外。”
青松没有想到,他的一句话两人竟然又联想到那件事情上去了,两个人每天叫喊着,那只是意外,都已经过去了,却不断的提醒自己是多么的可笑。
他从小疼爱的弟弟,虽然说两人不是一个母亲,但是青松却完全把小松当做同胞兄弟看待的,即使他的母亲后来故意混淆了两人的名字,即使使得整个飞流城几乎都不知道左家本家除了一个左松公子,还有一个左青松大公子。
可是左松是怎么回报他的?在他幸福的向自己弟弟告知,带着喜欢的人去见左松之后,第二天,就和他爱的人躺在一张床上,并且还……还……
就算是怎么安慰是意外他都没有办法欺骗自己,两个人黏腻沙哑的嗓音,空气中弥漫着云雨后的味道,一件件,一桩桩,都在告诉他,他亲爱的弟弟,他的爱人,都是一个笑话。
他都打算忘记了,可是这两个人,却偏偏不断的提醒他,还把自己囚禁在这个院子里。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怪物,每过几天都要吸食司徒临远的血液,如果没有血液,他根本就像是一个废物,呵,现在和废物也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了。
一看到青松露出死灰的表情,司徒临远马上又软和了语气,说道,“青松,你别这样,你难道不知道,本王爱的人一直都是你吗?本王说过,咱们不求同年同日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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