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离弗雷德咫尺的床畔坐下,手指穿插进那头柔顺黑发,慢慢梳理。弗雷德在微小的干扰下动了动,掀起眼睫,黛蓝眼珠带着朦胧睡意迷茫地看着面前的金发。
“想去晚宴吗?”格里芬见他醒了,问。
弗雷德模糊不清地咕哝了两声,在床榻中左右辗转着又闭上了眼。
他的呼吸再度平稳,格里芬的手离开了那头黑发。他没有继续吵他,只是给弗雷德留了张字条,告诉他,如果醒了,可以去晚宴找他,或者就呆在房间,打电话叫人送餐。
他最后吻了吻情人,对着穿衣镜再整了整衣着,拿起手机出了门。
“咔嗒。”门落了锁。
弗雷德的眼睫随声一颤,慢慢张开,露出明锐清醒的一双眼。
……
这是十分钟内格里芬第二次掏出手机对着屏幕划划点点。
雅各布并未粗鲁地探头探脑。他敬爱格里芬,不想因为莽撞的好奇而惹恼对方。“晚宴开始前,我去敲门叫人的时候,弗雷德先生没有答门。”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注意到每次格里芬如此分神于他的手机,都发生在秘书先生的缺席。
“晕船,你知道的。”格里芬不冷不热地回答,确认了从弗雷德手表传来的信号仍在他们——准确来说,格里芬的——卧房后,态度自然地将手机滑入西装裤的口袋。“拍卖会的准备怎么样了。”他话锋一转。
“一切都按照您的安排,在有条不紊地进行中。”雅各布懒散地倚着甲板的栏杆,上身后仰,任由凉爽的海风肆意地拂过那头蜜金发的一丝一缕。“那么有信心他会落网?”他着重地咬着“他”字。
天空随着时间一同暗下,地平线外晚霞遍布。临近夜晚时分的海水让格里芬想起了弗雷德那双深邃如斯的蓝色眼眸。
他们所在的位置零星分布着一些陌生船客,正持着香槟在小声交流。格里芬无意刺探他们的谈话,也不希望有人讲鼻子伸进他与雅各布的对话中。
将声音保持在他与雅各布之间,格里芬慢吞吞地回道:“兰利比我有信心。”
雅各布耸肩:“作为一个即将向侵犯过您的名誉权的家伙予以反击的人,您听上去真是格外冷淡。”
“我不推崇盲目乐观。”格里芬将空了的高脚杯搁在途径的侍者的托盘中,瞥向雅各布,“你呢,最近出了什么事?”他问,口吻中性,不带半点好奇的探究。
雅各布长叹一声,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敷衍的尾音还没落下,格里芬就挑高了眉毛。雅各布在他居高临下的冷淡目光中,移开视线垂下了头。“……真的没什么。”他孩子气地踢了踢船板,“一些家庭问题。”
格里芬的眼神暗了暗。他猜测着说:“如果我拜托你的事情给了你压力——”
雅各布打断他:“和您无关。我只是……”他犹豫了下,咬了咬嘴唇,“我只是惶惶不安,直觉告诉我暗潮在水面下涌动,有事情即将发生——不好的事。”
“什么让你这样想?”
“我……”雅各布看了他眼,喉结滚动,思虑再三后,最终说出了口,“我发现了一些……事,在为您获取消息的时候,一些关于我自身的往事。”格里芬静静聆听,没有催促也不强迫他分享,雅各布也就并未详细阐述,“有时候……某些事……让你不会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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