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带苦恼地皱起眉。格里芬一直以来的表现,以及昨晚他发神经一样满口“爸爸同意我们结婚”的说辞,怎么看也不像是知道了弗雷德就是TENTH的样子。弗雷德摇摇头,放弃了庸人自扰。
最差不过再在顶楼的玻璃天窗开一个洞*罢了。
……
格里芬近来心情沉闷,任谁都能轻而易举看出。
他一下班就把自己关进储酒室。
第一天,弗雷德放任了他,第二天,他强行破开储酒室的密码锁,把醉倒在一摊空酒瓶中的金发男人带去床上,剥光了狠狠干他。格里芬倒是热情地承受了,事后累趴在床榻中,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仿佛奄奄一息。
弗雷德打算带格里芬去清理,但被金发男人拒绝。弗雷德也不坚持,格里芬高兴屁股里含着他的精|液就让他含着好了,弗雷德血管里的Alpha乐见其成。他把格里芬拎进怀里,展开毯子,裹住上司和自己,然后用声音命令关掉了灯。
“酗酒解决不了问题。”他说,吻了吻脖颈旁的金发。格里芬阖着眼,过了好久都没吭声,弗雷德以为他经过两天的自我放纵已经疲乏地睡着,便自顾自低声骂:“折磨人的臭小鬼。每次见你自暴自弃,我都恨不得亲手教育你。”
金发的主人动了动,抬起脸,面无表情望着把自己骂作“臭小鬼”还比自己小了两岁的男人。弗雷德一挑眉,瞧见了一双充血但清醒的绿眼。他并不惧于格里芬的脸色,也不意外对方还醒着。装聋作哑不听说教,格里芬这么做不是第一次了。
弗雷德半是泄愤半是戏弄地捏了捏格里芬的鼻尖。“臭小鬼。”他轻声骂。格里芬体内的酒气能从耳孔眼珠、皮肤的每个毛孔发散出来。弗雷德不讨厌喝酒的行为,也不讨厌酒这种饮品,但他厌恶人们借助酒精逃避现实,更忍受不了格里芬通过酗酒来获取平静——又不是说这该死的真起了作用。
格里芬左右摆头,从他的指缝间救出了自己的鼻子。他枕着秘书的肩膀,又阖起了眼皮,眉间紧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多半是一个名叫“酒精”的魔鬼正拿着榔头钉子敲打他那颗天才脑子。“你的喉咙比起一个月前好了很多。”他死气沉沉地说。
“不快点好起来,怎么对得起您为此花费在我身上的心思跟美金?”弗雷德亲了亲他的额头,也不希冀仅凭一个吻就能舒缓情人的头痛。再说了,格里芬会头痛也是自作自受,弗雷德心疼但不同情他,格里芬最好把此时此刻脑浆翻搅的每个细节都深刻记住,以免日后再犯。
格里芬烦躁地呻|吟了声,长腿一跨翻到秘书身上,像白天鹅常常压着他那样,用自己的体重压着弗雷德。“疼。”他咕哝着,弗雷德冷冷一哼,但还是抱紧了他。
“我给你拿止痛片?”
格里芬摇头,弗雷德决定随这小混蛋去。
……
第二天中午发生的事,让格里芬甚至没了酗酒的念头。
他正被弗雷德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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