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是第一次感觉出来。”
“呵呵……”项柠笑着把一摞摞的化妆品码整齐。
“我男朋友的手艺了得啊！”孟洋盯着老妈的身影上了车，才把目光拉回来转到项柠身上。
“你妈本来底子好，”项柠说着，把用过的化妆棉全部丢进垃圾桶，指着一桌子化妆品说，“不是我说，你妈也忒奢侈了……这里面好些大牌都是我梦寐以求的，我都有心给自己也画一个！”
“噗……哈哈……”孟洋笑着拿了一个黑色镶着金边儿的小盒子把玩着，“那你画呗，干脆给我也画一个！”
“真的？”项柠坏笑着问。
“真的，其实……现在男孩化妆也挺多的吧？”孟洋一副“我懂时尚我不low”的表情。
“那行……”项柠继续坏笑，“你敢不敢在我直播间里露个脸？让我现场给男朋友化化妆？”
“行啊！”孟洋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来啊，刚好站个地盘，明确一下‘柠檬小哥哥’是我私有物！”
“哈哈哈……”
两人傻笑着停不下来，情绪高涨，抱着一堆化妆品转战到孟洋的小屋。孟洋小屋的光线明显要更亮堂一些，直播都不用打光。
项柠选好了角度，打开手机：“我第一次用手机播啊，也不知道这会儿有没有人看……”
正说着，老太太在半开的门上敲了一下：“你两捣鼓啥呢？”
孟洋笑着起身开门，把老太太拉进来，对项柠说：“大过年的，一会儿我姑她们来，干脆你给老太太也整一下得了？”
项柠冲老太太挑挑眉毛点头：“行！我给你弄一个民国时代的名媛范儿！”
“化妆呢？啧啧啧……”孟奶奶吃惊地摇晃着脑袋，“小项，你还有这手艺呢？”
“他自学表演的，经常搞直播呢，化妆都是专业级的。”孟洋得意地介绍着自己的男朋友。
项柠听着觉得有点儿怪，但又说不清哪里不对，只好硬着头皮着笑：“对，信我就好了。”
孟洋歪着脑袋，把将信将疑的老太太按到书桌前的椅子上，示意项柠可以开始了。
项柠估摸着老太太的妆十五分钟能搞定，在柠檬小哥哥的微博上发了条“大年初一给大家拜年，十五分钟后直播间见！”然后扣下手机拿起湿巾擦了擦手：“奶奶，别紧张啊，我下手轻着呢。”
孟奶奶抬头瞅了一眼孟洋撑好的镜子，嘴角一咧：“行，那让我见识见识小项的功夫吧。”
项柠丢了湿巾，往手心里倒粉底液，用海绵蘸着一点点地往老太太脸上涂：“奶奶，您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大美人来的吧？把脸上这些斑斑点点地遮掉才看得出真容。”
“哈哈……”孟奶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着，“有人这么说过，不过，我们那会儿没人敢这么臭美。”
“哈哈，”孟洋撑着的镜子随着笑声上下颤动，“感觉这么一涂比我姑她们还年轻呢。”
“……”
果真和项柠预料的差不多，老太太的妆在十五分钟内顺利完成。老太太端着镜子站在窗前，左瞅右瞅地还挺满意。
“哎呀，怪不得你妈最近开始臭美了，上点妆还真不一样啊？”孟奶奶放下镜子，得意地在耳边竖起一个兰花指，笑着说。
项柠和孟洋一顿大笑。新年第一天就让男朋友把家里两位女同胞哄得心花怒放，孟洋特别得瑟，手掌在项柠背上一下下地拍着。
“我得回屋把你妈前几天给我买的唐装换上，一会儿让你姑她们大吃一惊！”老太太乐呵呵地放下镜子，转身出屋，顺带着把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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