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跟他真有缘嘛。”说完他还大笑几声。
“阿鹏,你真的租给他了吗?”芯姐插嘴:“怎麽之前都没听你提过?”
“啊?我没跟你提过吗?”阿鹏哥这才有点诧异之色。
“我不知道,可能是我忘了。”芯姐笑著说,那个样子呆呆的,逗得阿鹏哥又再哈哈大笑。我发现阿鹏哥婚期将近,这一个月来心情总是那麽漂亮,有事没事都可笑一顿。我真羡慕他。毕竟我那阵子的心情可以说是跟他刚刚相反的。我在烦恼,烦恼自己的心理问题。
我仍然持续著跟阿景哥的那种关系。我不再介意被他操,我甚至可以说我开始有点享受那种玩法,虽然每次还是会有点痛,但我已经迷上那种被充斥的感觉。我觉得自己很变态,可我阻止不了。
我常想,自己搞不好有病,而且病情好像越发严重。有时在街上看到帅一点,阳刚一点的男生,我甚至会想像跟他搞的画面,我实在不想这样,可这种事总是不知不觉就发生了。我很怕,很烦恼,每当有这种事发生,我当晚就会拿著以前留下来的杂志,躲进厕所,看著那些裸女打手枪,也许是想证明一点甚麽吧。可是每每到我射精时,我都会惊觉,自己脑海里浮现的人,分明是一个男人。
那可以说是我人生中最迷惘的一个阶段吧,我实在不知该怎麽办,又不敢找人倾诉。可黄天不负有心人,正是那个时候,我认识了简颺……
(二十)
认识简颺,其实也算是蛮偶然的。
那时学校期中考快到了,我在家中老背不进那些课文,也不是因为家里吵,而是我自己待在那里容易分心,一会儿打开电视看看,一会儿又摊在沙发上睡个午觉,有时候一个不留神还会被阿景哥拽到床上翻云覆雨,一搞就是整个下午。阿景哥自己也不是不用考试,只是我看他好像从来不曾在意,每次都要芯姐念他念个半死,他才肯老老实实去温习一下课文。
我看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搞不好才中一就得留级了,就把心一横,不再在家中念书了,而是待在学校的图书馆念,每天不到太阳下山就誓死不回家。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我不再约中仔他们一伙人一起去念了,简直浪费时间,我只会独个儿去念。而简颺,也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在学校图书馆温习的人不多,就那麽三四个人,简颺就是其中一人。我们第一天在图书馆相遇,他就跑来找我攀谈了,说的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可我没有排斥,毕竟一个人念书实在会闷得慌,有个伴怎麽说都是好事。
简颺比我大两年,念中三,也就是我的学长,但香港的中学不兴学长学姊的喊,所以我都叫连名带姓地叫他的。简颺看书时,喜欢戴上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样子,他说他其实没甚麽近视,戴那个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尤其在试场上,别人看到他都会怕,我听了就想笑。
我跟简颺基本上是无话不谈的,我从我台湾老家的收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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