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词开头如何来着?”言荣故意抛出话头儿,逗趣一般望向枫久。
“哎呀哥哥,不许说。”枫久羞急起来。
瞧见枫久露出的活泼模样,正中言荣的下怀,言荣加紧说道:“少年就是少年,还像长不大似的,脸皮薄,说一说还害羞了,你不说,我可要念给官人听了~”
言荣自认深知濮阳桀的喜好,甚至可以说,大部分客人都会喜欢这样的可人:乖巧,顺贴,涉世未深,还有一丝率真,如方破芽而出的春笋一般。
言荣的一双眼睛看似温和却毒得很——枫久,可是他精挑细看出来的,清纯的模样绝对可以勾起所有男人的疼惜和怜爱。
言荣一步步将枫久的性子中俏皮的一面引露出来,想必濮阳桀此时定是目不转睛,心头如羽毛轻扫,浮痒难耐……
言荣想着,并悄悄想用余光瞄一眼濮阳桀,看看是否如自己所料。本是暗地里的动作可不料正好对上濮阳桀的视线,那视线的确目不转睛,但不是枫久,是他。
濮阳桀的确面露难耐,但仍不是对枫久。他收紧环住言荣的力度,下身更加贴近,那里是无法忽视的温热。
言荣的笑容维持不住,道:“官人,你听到枫久和我说的话了吗?”
濮阳桀又重新将脑袋靠上言荣的肩,在你的脖颈间呵气,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道:“你的胡言乱语我可听不懂。我累了,只要你陪我。”
言荣叹气,任由他抱着,亦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难道要在大街上吗?这里人多,回去再说。”
濮阳桀笑容皎洁:“这句我听懂了。就依你。”
枫九站在原地,眼见着被冷落一旁,心里不爽,便推脱道:“言哥哥,我去前面绸缎庄看看……”如此明显的无视,该不会是言荣成心做给他看的?罢了,罢了,一个残花败柳还能掀起多少风浪。
言荣脸上挂不住:“……好吧,那我先送官人回去,你当心些,别太晚回来。”眼见气氛冷落,计算告吹,言荣只好作罢。本想着让枫久接手他的生意,看今日情形恐怕……还是另觅人选吧。言荣不禁心里疑惑,难道濮阳桀改了口味?平时言荣自己装作一副清纯无知的样子,濮阳桀明明很受用的,今日是怎么了。
濮阳桀光天化日之下便搂着言荣,一路上引来无数鄙夷侧目
言荣早已习惯这种眼神,他甚少在乎,加之此时的他心里忙着琢磨下一条‘妙计’,哪有功夫羞愧。等言荣有知有觉时,他已与濮阳桀走进了一片林子里,僻静的小道,四下无人,风声阵阵,树影窸窣斑驳。言荣心下一沉,这条路……
濮阳桀瞧着言荣的神情变化,忽地将他拽到一棵树旁,三两下挑开言荣的衣襟。言荣愣愣道:“官人……晴天白日,一会儿有人来就坏事了……”
“嘘,你不出声,没人会发现。”濮阳桀探出手指覆上言荣因为要说话而一颤一颤的淡唇,在上面来回揉蹭,磨呈血色才作罢。
言荣心里暗骂濮阳桀,又气又恼,甚至有些许的抵触。与濮阳桀柔弱的外表极度不符的,是他在情i事上的暴虐。细数过去种种客人,却没有一个比他还更不会怜惜人的。濮阳桀喜欢血腥味,经常会在言荣身上弄出些细小的伤口,虽然很快便会恢复,但那种刺麻的痛感会很长时间残留于肌肤上,以致每每见到濮阳桀这种感觉便会浮现,用不着他动手,言荣的身体自己便会不自觉的微颤。说实话,言荣并不喜欢,可惜无可奈何,他是他的恩客。濮阳桀手里时常握着一把折扇,却从未见他打开过,濮阳桀曾将它用到言荣身上的时候,透露过那是他最钟爱的武器。
言荣忍受着下面毫不留情的冲撞,尽量闭紧嘴巴,不发出声响,身后树皮上的沟壑剐蹭着言荣的后背,光洁的后背不消片刻便一片沙红。
身前的人这时将言荣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濮阳桀俯下身,伸出舌在言荣的背部上来回舔舐。这是言荣能记得的最后疼楚,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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