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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就知道这个猜测不是真的了。因为小九真的是个很可爱的孩子，霸道却善良热情，还很有礼貌，特别体贴。和她说话的时候，知道自己个子小，就站在椅子上，迁就自己的身高，而且，认真聆听的样子，真挚又诚恳。关门出去的时候，还会用手挡下一下要关上的门，只为了不出声。这个细节，连很多大人都做不到。

这些种种，都表示出，小九是个被宠爱却又善良有礼貌的好孩子。那么，她为何会对着空气说话这点，也让李园长百思不得其解了。现在越人歌来了。正好问问。

越人歌一肚子的火气，在李园长先丢出了问题之后，有点沉默。他忽然想到，明明上一个幼儿园里，没有一个妖怪，为什么这里，会有这么多的妖怪呢？且不说妖怪本身就极少出现在人类之中。更不要说是有圣人像镇守的学校了。

是的。每座学校，都立着圣人的像，每年秋季。农历八月二十七的时候，都会举行祭拜仪式。这位圣人堪比真仙，有他镇守的地方，甭说妖怪。妖邪都极少出现。可为什么，玉京这里。会有这么多的妖怪呢？

越人歌沉默着，没言语。李园长也不好再说什么，她可舍不得说小九是神经病是傻子，“首先呢。您为小九做的事，现在传的沸沸扬扬，班里的孩子虽然才六七岁。但也不是世事不懂的年纪了，他们似乎对小九。有点排斥。这点，我们老师都在时刻关注着，小九当然不会有任何的委屈了......”问题是，小九被排挤，是真的一点都不委屈啊.......

“小九善良心宽，这是好事。可这对她的学校生活，可不是好兆头。同学之间，要友爱互助，古代的时候，同窗的学子之间的关系，堪比亲兄弟。现在没那么深刻了，可等孩子大了，回想最多的，就是学生时代啊。您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应该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吧？”

李园长说完，看着越人歌，希望他说点什么，并能明白自己的苦心。

可惜了，越人歌虽然能明白李园长的心思，却理解不了她的话，“我没上过学。”

“........”咱还能不能愉快了聊天了！！

越人歌咳了下，“我做过什么，我都不后悔。至于那件事是怎么传出来的，我想这该问贵校的老师们吧？我可是一个字都没说的。”真是多嘴多舌。

李园长脸上有点尴尬，这确实是学校里传出去的。“学校也是一个小型的社会。玉京想要培养的孩子，并不是那种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而是真正能适应社会掌控自我命运的聪慧的孩子。现在，事已至此了，说是谁的错，也于事无补了。我只希望，小九以后，能在学校里，学到有用的知识，度过一个美好的学生时代，而眼下，我更希望她能真正融入班集体之中，和同学们打成一片......”

说到这，顿了顿，“您也知道，玉京的孩子，家世条件基本都相当，基本上，现在是幼儿园同学，以后就肯定会是小学同学，中学同学，说不好，还会是大学同学，以后出了社会，也会是同行或者对手。小九现在就被排斥的这么厉害，这对她在玉京的学习生活，是很不利的。”

李园长这些话，也算是心里话了。是真正在为小九考虑，才说出口的。

越人歌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我没上过学，但您说的这些，我也都明白。我女儿这么被排斥，虽然也有外因，但在我女儿身上，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点越人歌不否认，但是，“我女儿就是太善良，太好欺负，才会由着那些死孩子排挤她！！！”

李园长黑线满头，知道这是完全和越人歌说不通了。也终于是知道了，小九霸道的性格，到底是遗传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