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思路。
她做了什么?
看她一脸迷蒙,扶书到底是不忍小姐妹就这么和六爷堵气,将事情掰开了,“原本六爷就是为了去寻她才在山中遇的险,扶琴已是多有自责了。那晚六爷遇袭,出声呼唤的却是宁大人,扶琴……心里多少会有些不是滋味。”
这说起来似乎有些以下犯上了。
但扶书觉着,就算是换成了她,日后有天若是六爷更信赖另一个人,衣食住行都交给了那人负责,而她只能旁观。那她这心里,怕是也五味杂陈。
傅挽“唔”了一声,算是听懂了。
她拿了扇子一合,起身就去找人了。
难得有一次将惯常冷脸泼冷水的扶琴都逗得红了脸,傅挽摇着扇子从后院里绕回来时,脸上都挂了笑,正好迎面对上了外出办事回来的谢宁池。
“衣兄?”
傅挽垫着脚往他身后看,“你那些侍卫们呢?”
前几日傅七撞见,傅挽才知道谢宁池的那些侍卫们都已经找上门来了,还不等她开口请吃饭,几人就全被谢宁池给打发去办事了。
昨天好容易回来几个,傅挽不过提了一嘴,那些人脸上也刚露出几分垂涎,谢宁池就接了嘴,说镐都他那个小辈闹腾得厉害,想让人回去陪着过年。
于是刚回来的人,只歇了一夜,就被赶着继续赶路。
鬼知道趴在御案上边哭边写了十几封信催着他皇叔祖回镐都的小皇帝只等来一群侍卫,心里会是个什么滋味。
大概,也就比腊月二十八被催着上路,骑在马背上吃了一嘴雪沫子,大年三十都入夜了才赶到镐都的天字卫们,好上了那么一丝丝。
“走了。”
谢宁池两个字回得简洁,实在是不想去回想之前那些人的狗腿模样。
也不知他们是从哪里听来了傅家厨子手艺超群的话,视线在这几日就略略长胖了些的谢宁池脸上转了一圈,居然腆着脸问他们能否作为下属,留下一起吃饭。
被他拒绝后,居然还不死心地故意泄露了行踪,让个小孩子“无意”发现了。
谢宁池赶在傅挽出面前,将他们都打发去了榴州收尾,偏有几个手脚利索,居然还特意赶在年前回来,专门挑了傅挽在的时候出来上蹿下跳。
那模样,好似皇城御膳这么些年给他们吃的都是猪食。
“诶?都走了?”
傅挽瞧了眼谢宁池略显严肃的脸色,只当他是在担心家中小辈,又碍着公务缠身,回不了镐都,因而心思郁结。
她刚做完一个心理疏导,这会儿兴致正高,也不介意多来一个。
“那不知衣兄现在有时间否?”
傅挽上了步台阶,正好差不多能平视谢宁池,“六爷带你去瞧瞧杨州城?”
初遇那晚,她就说过类似的话。
只是之后诸事烦神,两人都没能找到相宜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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