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飞快地“啊”着表示自己的需求,示意某位刚开发出新技能的王爷赶紧成为熟练工种。
知道她是将气出在了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上,谢宁池瞧着她微微皱起小鼻子快速将粥吞下,又露出点小舌头张嘴催促他快些的动作,只觉得可爱万分。
手上捏着的调羹里还有一口满满的粥,他却握着没往前伸,反倒自己往前凑,俯身在她唇上亲了口。
傅挽眨了下眼,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里倒是没多少不满,却让谢宁池想起了还历历在目的昨夜,克制着往后退,连手上拿着的那最后一勺粥也忘了,站起身就走了出去,“我再去隔壁盛一碗。”
背影中颇有三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若是在昨夜前,傅挽定要将他拖回来,好好调.戏一番,看够了他窘迫姿态才放人。
可身上此时无处不在的酸疼还在向她控诉着盲目撩拨一个大龄在室男的下场,傅六爷也难得的有贼心没贼胆,对着谢宁池的背影撇了撇嘴,挪着躺回去。
挪动的过程虽已经尽量缓慢,可身体的疼痛却漫长得很。
傅挽龇牙咧嘴地不敢多做动作,躺着望着天花板,总结这次的经验,决定在日后定要对傅九谆谆教导——瞧上谁,都别瞧上个武将,尤其是个身经百战的将军。
要是像她这般,一睡睡到了曦朝最大又最厉害的将军……
傅挽弯了眼眸,藏不住眼中浓郁的笑,更藏不住心里一阵接着一阵的嘚瑟。
伸手要去摸垫在腰后的枕头,却摸到了两张硬邦邦又红通通的纸,拿出来瞥了一眼,就被封面上那两个铁画银钩的字勾住了视线——婚书。
传信五六年,便是谁的字迹都不认识了,她怕是也不会不认识谢宁池的字。
傅挽抬头望门口瞧了眼,飞快地打开那两张纸,瞧着上面的遣词造句,又从鼻子里哼了几声,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什么又是“天作之合,上上良缘”还有什么“生死相随”的,就是没了标点,也不像是那端庄肃穆的辰王能写出来的东西。
也不知道那小皇帝在右下角留下印章时,心里会咆哮些什么。
又多留意了一眼时间,傅挽也就知晓了为何昨日成功得那般简单,原来是某人有恃无恐,事先便准备好免死金牌了。
只金牌拿着不敢用,就只敢这么悄没声息地塞在她枕头底下,是怕她生气?
窥破了谢宁池难得一见的隐蔽小心思,傅挽将那火红滚热的婚书往枕头下一塞,拖过枕头来拍平上面的褶皱,施施然地躺了上去。
她心情甚好,加之垫了肚子有了气力,躺着就唱了个压根不在调上的歌,“让我们荡起双桨,掀了友谊的小船,登上爱情的巨轮,在水面上不停地荡漾……”
仗着巨轮稳妥,傅挽硬是在床上躺了一日,出行以抱代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全然不关心堂堂曦朝皇叔祖,尊贵无匹的辰王是如何去左邻右舍给她端来饭食的。
好在她醒来时便已是半下午,谢宁池也只是往外走了三趟,且去的都只是隔壁的罗游家,站在门口等着罗游将他要的东西端出来,与他道一声谢,转身便要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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