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了段章一眼,眼神轻蔑,迈步走了进来,“叫我滚出去?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小朋友,尊老爱幼……”
段章手枪对准男子,伸手按了一下电梯的开门键,“滚出去!”
“一把玩具枪……”
噗!子弹从消音器中射出,擦着男子的耳边飞了出去。
男子脸色大变,吓得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不许叫,不许报警,给我滚出去!”段章说道。
男子点点头,连滚带爬地滚出了电梯。
电梯继续下行,在二十五层停住,两名少男少女走了进来。段章掏枪让两人离开,对方自然是无所畏惧。段章向旁边开了一枪,两人惊悚,知难而退。
电梯在十八层停住,电梯门左右打开,外面站着一名眼镜宅男。段章举枪,眼镜宅男急忙举手,表示愿意投降。
“我认出来了,是真家伙!”眼镜宅男看着段章手中的手枪,居然有些兴奋。
遇上识货懂行的,就是省事。段章挥手让对方退后,关上电梯门,继续下行。
电梯到了第九层,一名五十多岁的妇女走了进来。
段章逼住对方,“你住在那儿?带我去你家!”
妇女看着他手中的手枪,神情茫然。段章开了一枪,子弹从她的脑袋边飞过,妇女才回过神来,张嘴大叫起来。
“闭嘴,带我去你家!否则一枪杀了你。”段章恶狠狠地说道。
妇女点了点头,急忙将段章带回自己的家里。
段章将妇女绑住,堵上嘴,扔在卫生间,关上门。
转身再将苏玉瑾也绑在椅子上,“苏姐,对不起了,先委屈你一下。到时候警方的人问起,你一切照实说,就说被我绑架,绑在了这儿,这样可以不受牵连。”
“小张,你逃不掉的,自守吧。”苏玉瑾始终是普通人思维,继续劝阻段章。
“苏姐,咱们的路不一样,很多事情没法子用你的方法解决。”段章笑道,“感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了。”
“你还是要逃走,担惊受怕地过日子?”苏玉瑾问道。
段章点点头,堵上苏玉瑾的嘴,“刚才的人看见我掏枪射击,相信他们已经报警。警察很快就会来到这儿,到时候他们会挨家挨户地搜索,你等不了多久,就会脱险。嗯……就这样了。”
段章说完,走进旁边的卧室,找到男式衣物,估计是妇女老公的。他试了试,比较合身,急忙换上一套便服,戴上一顶棒球帽样式的布帽,用帽檐挡住面孔,走出了房间。
来到电梯前,段章按下电梯下行键,电梯从上面的楼层,慢慢下行而来。
叮!电梯门打开,四名男子站在电梯里面。一名男子看着身穿便服,戴着布帽,低着头的段章,抬手用枪指着他,“不许上电梯,给我滚回去!”
段章仿佛被吓住,肩上的挎包失落,掉在了电梯门口。他急忙弯腰去捡挎包,遮住对方四人的视线,掏出了手枪。
噗噗噗!几声轻微的枪响,夹杂着男子的惨叫。
电梯门左右合上,夹住掉在地上的挎包,叮地一声,又向左右分开。
电梯内,四名男子全部倒在血泊中,段章捡起挎包背在身上,走入电梯。
站在最里面的男子,还未完全断气,望着段章不停地抽搐,鲜血从胸膛汩汩地流出来。段章按下三楼按键,抬手一枪,帮男子结束了垂死挣扎的痛苦。
电梯达到三楼,段章走了出来,顺着安全通道下行。很快就来到一楼,从旁边的侧门出口,走出了大厦公寓。
大厦侧门出来,是一条僻静的支路。段章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眼光警惕四周的一举一动。他突然看见旁边的一辆越野车里面,坐着李林章,神情有些狼狈。另一名男子目光锐利,坐在驾驶座上,开了车窗,皱着眉头向大厦正门方向张望。
“这个男子与死去的杀手是一伙的,还有这个李林章,好像是被杀手逼着带路。算了,这人留下来只会坏事,一起解决了。”段章想了想,绕了一个弯,从驾驶座的视线死角,走了过去。
男子一直在注意外面,直到段章来到车窗前,才发觉不妙。
段章身体遮住旁边的视线,手枪指着男子,示意他向旁边座位坐过去。
男子挪动身子,坐到旁边。段章钻进越野车,坐在驾驶座上。李林章看见段章,惊得魂飞魄散,脸色如死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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