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志默然半晌,喟然叹道:“你早这么深情,当年为什么把楚工折
磨成那样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不懂得吧。”韩越说着还自嘲的笑了一下,“
当时只觉得我这么喜欢他,他却老是不鸟我,实在是太欠抽了。有时候
看到他跟别人说两句话我都生气,他既然对我不理不睬,怎么能对别人
笑脸相向?我这么一个大活人杵在那,从小谁都看我的脸色,谁都敬我
、怕我、奉承我,他怎么能把我当成个垃圾一样随手乱丢呢?当时为了
引起他的注意力我什么都能做,后来渐渐发现只有我生气发火折磨他的
时候他才没空去想别人,注意力完完全全集中在我身上。虽然我知道那
时他只是在恨我,但是没关系,只要他眼里只有我一个人就够了。”
韩越顿了顿,摇头笑道:“当时真是不懂,干了很多愚蠢的事情…
…后来我才发现,其实我想要的根本不是那些,我只想像当初认识他时
那样,看他笑着跟我打声招呼,然后坐在我身边,微笑着跟我聊天。如
果时间能再回到那一刻,让我死了都心甘情愿……”
韩越的腿伤到了骨头,却没有他想象的那样严重,只是闭合性长骨
裂缝骨折而已。任家远来看过几次,最终严令他卧床静养,不能随意走
动,不能在小腿处着力,更不准随便出门。
韩越混了这么多年,深谙忍字头上一把刀的道理,就算心里已经把
龙纪威恨出血来了,眼下也能蛰伏不动静待时机。唯一的一个问题就是
他日常生活变得非常麻烦,凡事都不能自己动手,甚至上个厕所都必须
求助于楚慈。
以前在家都是韩越烧饭洗碗打扫卫生,楚慈只偶尔扫扫地、弹弹灰
、布置一下摆设而已。韩越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把伴侣照顾好是身
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和责任,更何况楚慈本身也未必干的来炒菜做饭、大
扫除一类的活儿。
但是现在他什么都不能做了,吃饭喝水上厕所,一点鸡毛蒜皮的小
事都得把楚慈叫来帮忙。晚上起夜尤其尴尬,楚慈本来就是个非常浅眠
的人,好不容易睡熟了,还要被叫起来扶着韩越上厕所。虽然他脸上没
显出什么不耐烦的神色来,但是韩越知道,每天晚上一旦被叫起来之后
,回去他就再也睡不着了。
幸亏楚慈现在放年假,白天不用上班,否则他还得跟科研所请假,
又是一场麻烦。
韩越整整卧床了半个月,极度的幸福并极度的痛苦着。
幸福之处在于,楚慈并没有趁这个危急关头给他下绊子。楚慈这人
不论什么时候都态度平静而沉默,他心比较细,能把人照顾得很好。韩
越卧床的这些天以来从没感到过无聊,手机、电脑、杂志、电视机遥控
器始终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电热水壶被移到他床头上,每天换着花样
吃各种补钙的事物,临睡前还有一杯浓浓的高钙牛奶……虽然韩越本来
是非常讨厌牛奶的。
韩越卧床半个月,迅速重了三公斤,再这样下去他多年来辛苦保持
的健壮腹肌可能就要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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