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显的难为情,“给你们搁房间了,下次要收好,别放在唯一能够到的地方。”
知道是什么,容蔚然跟施凉都有点尴尬。
女儿天天这扒扒,那扒扒,什么都能扒出来。
“呜呜……”
小唯一摔地上了,她也不起来,整个人都趴上去,自己宠自己,在那耍赖皮。
施凉欲要放下碗筷去训,容蔚然已经在她前面去了。
他一句训的话都没有,而是把女儿抱起来,假装生气地拍拍她的屁股,没用什么力道。
脸上挂着泪,小唯一搂着爸爸的脖子,笑的手舞足蹈。
容蔚然抱着她转圈,她笑的更开心了,眼睛弯到一起,月牙似的,像她妈妈小时候。
“这刚吃过饭,悠着点。”
刘老不放心的说,“大宇,把唯一抱去院子里走走,晒晒太阳。”
“唯一喜欢荡秋千是吧,爷爷给你在院子里弄了一个,让爸爸带你去玩。”
看他们那么宠女儿,施凉只是无奈的摇头,终于体会到黄金殊所说的那三个字——没办法。
有的小孩子说话早,有的晚一些,小唯一是后者。
她能跟着喜欢的儿歌摆动,小脑袋从一边,摆到另一边,还是摆到最大幅度的那种,看着都替她累。
也能自己哼,有时候能哼上一天,和她嘴里发出的音节一样,完全听不懂是说的什么。
只要有人问,“唯一,谁是你爸爸?”
小唯一这时候就会歪头,去看容蔚然。
“谁是妈妈呀?”
小唯一就往施凉腿上一扑,两只手抱着。
她喊的不多,知道哪个是爸爸妈妈,不会弄错。
一个家里,必然都是有人唱白脸,有人□□脸。
施凉是白脸。
小孩子脾气不小,不满足她就哭,边蹦边叫。
这种习惯不能养成,否则让她有了那种只要一哭,什么都能得到的意识,那后面就不好改正了。
施凉跟刘老说过,孩子小,不能吃多了零食,刘老听着,也说记下来了,结果一带出去,就给忘了。
经常都是唯一从外面回来,兜里装着小饼干,面包,手里还拿着棒棒糖。
施凉说再多都没用,她烦来的时候,脸上没有表情,别说小孩子,就连她的下属见了,都不敢出气。
怕归怕,小孩子也忘的快,一转眼,就好了。
一天,容蔚然出差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老婆沉着脸,女儿站在椅子边,低着头,两只小手揪在一起。
“怎么了?唯一,是不是又不乖了?”
看到靠山了,小唯一立刻就把嘴巴一扁,委屈的大哭,“粑粑……”
容蔚然脱下西装外套,弯身把女儿抱起来,低柔着嗓音哄,“不哭了。”
他一哄,小孩哭的更大声了,还不到两岁,都会告状了。
施凉掐眉心,把女儿后颈的细毛顺顺。
“妈妈怎么跟你说的,那个糖不能吃,吃了牙齿就会长虫子。”
小唯一挥开妈妈的手,难过,她想吃,妈妈不给,她不喜欢妈妈了。
施凉坐到椅子上,喝口水降降火,孩子不懂,就跟孩子爸说,他如果也不懂,晚上就别想睡床了。
“唯一今天已经偷偷吃了两个棒棒糖了,那东西吃多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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