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终于开了眼了。于是,我,不再寂寞。
什么,你说我文笔幼稚?这个返璞归真晓得不。
我可是个大家,读者都不知道我批了多少个马甲,你问我有多少马甲?这么说吧,我在起点写种马,在晋江写言情,在天涯当愤青,在友谊出恐怖小说,SAMI拍了多少剧不用支付原作和编剧费用——那都是老子写的!
第二十四章相爱相杀
在水底,在被溺得丧失知觉前,在看到频死的幻觉前,在恐惧癫狂的瞬间,在手腕即将脱出的一霎那,唐欢的脑子猛然清晰,清晰且极具逻辑和理性。
七分钟,正常人都不可能,非死即残。会真的爆他头,让脑浆绽一池,或者待鸳鸯戏水的地儿漂一具肿胀的浮尸。麻木不仁,丧心病狂,草菅人命,到这个地步,可能吗。
似乎,不太,可能。
唐欢放弃了挣扎,让越来越浓的黑暗将自己完全包围,完全吞噬。
唐欢没那么本分老实。他以自残恐吓一般儿大的同学,让他们不敢再取笑自己,他以视频来逼迫猥亵他的上司,反戈一击以换得优先晋升的机会。他喜欢威胁人,温和的激进的,主动的被动的,言语的行为的,唐欢都干过。
小时候,被人欺侮,隔壁陈姓的婆子故意拉着狗过来溜,还让屎尿撒到他家的门口,弄污了他放在门口的凉拖。卓淑芬难堪的站在一旁,喏喏的说,没事儿,洗洗就好。陈婆子还取笑道,这么破的鞋都舍不得换,没有男人就是可怜啊。
卓淑芬红了眼,唐欢却去逗那条弄了他一鞋子屎尿的金毛,拿着饼干去喂它,带着一派天真的神情说,花花乖,下次不要再拉这里了,否则我打你的头哦,打头不管用,我就打断你的腿,打断腿不管用,我还有耗子药。
唐欢摸着它笑嘻嘻的说话,而陈老太惊得脸都扭曲。唐欢喜欢花花,他常常想着要自己能有一条该多好,神气又漂亮。可唐欢瞧着卓淑芬那样苍白落魄委屈凄凉的样子,只能用威胁要弄死它的狠毒来阻止陈婆子再次的羞辱。
他知道死最有威慑力最撼动人心。
狗尚且如此,更何况人。
吓他吧,玩他吧。濒死的游戏,不过是玩谁比谁狠,谁真敢能不要命,选不了进退,就拼一把输赢。以死相博,赌的是李崇的不忍,赌他喜欢他的一点点可能。他不缺乏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勇气。
前提是李老板把他看做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不可随便抹杀的生命。唐欢信,所以赌。赌可以全身而退,赌可以拍屁股走人。得到了问题的答案,他满意于这样的结果,唐欢却没料想意外的后续,而李崇贴在他耳根处低声说话,调情中带一点儿爱怜的意思。
所以唐欢哭了,百感交集,悲愤、欣喜、得意、憋屈、感动,都不足以解释眼泪的含义。
这般的多愁善感让唐欢头一次觉得自己娘,连李老板操他屁股他都没觉得自己娘。生理上的弱势不是弱势,心理上的软弱才是软弱。
哭。哭个球,哭个屁。唐欢把继续夺眶而出的眼泪花儿给憋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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