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镇子后,庄周便头倒栽葱地睡了过去,他一个社交障碍(?)告诫完镇子上的人结界已经解开,等过几天他研制出抑制魔种化的药剂后,他们便可找个隐蔽的世外之地继续生活。
世人见到魔种都是不死不休的结局,这些成为试验品的人已经无法再以人类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唯一的出路只有自己寻找一个世外之地生存。
庄周迷迷糊糊地睡了几日,期间醒来都是半昏迷状态,扁鹊化身其保姆,一把屎一把尿地照顾。
如今,庄周醒后他的火气不旺是不可能的。
其实这不是让扁鹊最气的,关键是庄周梦呓只提了鲲,却半个字都没有提起他扁鹊。
真当他醋坛子不会炸?!
前后都满是糊涂的庄周只好轻轻地扯了扯扁鹊的手,试图转移话题让扁鹊理他。
“梦境一直在给我指引,鲲也许并没有回稷下,而是赌气去了相反的地方。”
“阿鹊,别生气了罢?”
我哪生气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生气了?
庄周挪着膝盖过去要靠近扁鹊开导他,不料被长得可以上吊的围巾绊了一下,摔到了扁鹊盘着的大腿上。
庄周一时不免有些尴尬,看向脖子上缠着的围巾时目光有些复杂起来。
这一次终于不是梦了啊。
下一秒,庄周理所当然地将扁鹊的腿当成枕头,脸埋在扁鹊的小腹上。
扁鹊小腹一紧,本能地要一脚踹开庄周。
“阿鹊。”
扁鹊动作一滞。
“亲我一下好吗?”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小腹上,庄周的话带上了撒娇的鼻音。
侧着脸,扁鹊狐疑地盯着庄周,心想这人是不是傻了。
“我想知道这是真的。”
心脏遭到致命一击。扁鹊强忍着就地解决这只磨人的庄周的欲望,抿着嘴默背起草药经。
庄周伸出手环紧扁鹊的腰身,在他眼中这些都属于情人之间的正常范畴。
若是扁鹊知道庄周心里所想,自制力会直接下降成负数。
“啾。”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冰凉的嘴唇轻轻贴上小腹,只停留了不过一秒,但烧得扁鹊的理智都快没了。
粗鲁地拎起庄周的后颈,怒目而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庄周迟疑了一下,翠色的眼里满是清明:“知道。”
扁鹊顿时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掀开马车的帘子就要出去吹风冷静一下。
雄性的气息充满了整个车内。
庄周拉住扁鹊的手,一把就把人扯了回来,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我帮你?”
还来不及惊于庄周力气何时变得这么大,扁鹊被庄周的话震得心中上下咯噔一下。
车内的气氛有些阴沉。
扁鹊和庄周各自擦洗着手。
庄周的嘴唇红润得如肿起来了一般,脸颊上残存着红晕,还有些微微的发烫。
嘶啦——
布帛开裂的声音,扁鹊用力地擦拭手指,似乎恨不得把一层皮给擦下去。
被擦成破布的巾帕被扁鹊塞进了随身携带的药箱中,沉默得像是一尊雕像,似乎是准备把庄周晾成人干。
庄周整了整有些凌乱的衣衫,把鼻子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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