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吻了下永璂的头顶,扶开离开一些,握着他手,正眼看他,景娴微笑着说:“额娘相信你,我们永璂一直是个好孩子!”这次,她一定会保护好她的孩子!
额娘这样注视着他,还夸奖他,永璂有些害羞,他刚刚闯了祸呢!只是,额娘方才好像伤心了呢?
乾隆自然也察觉了,眼神微微黯了下:“永璂,要做好哥哥,光是做个乖孩子可还是不行的,你以后可是要教弟弟的呢,就要懂很多道理!子曰: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何解?”
永璂不自觉板正身子,端正面孔:“子曰:防祸于先而不致于后伤情。知而慎行,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焉可等闲视之。君子要远离危险的地方。意指君子须防患于未然,预先觉察潜在的危险,以便及时防范应对,若已经处于危险境地,要及时避开。”
乾隆满意点头:“那你知道这次错在哪了,将这一句抄写五十遍,此后谨记!”
永璂垮下脸来,微微嘟嘴,却不敢求饶,皇额娘怀着小宝宝呢,可是不能受惊的,她这么心疼自己,肯定吓着了。
景娴安慰的捏了捏他手心,也没帮他求情,就算永璂仍旧天真至纯,可在皇宫之中,这些警惕还得有的!
“皇阿玛,永璂身体还没好,就从明天开始吧。”兰馨笑吟吟上前,看永璂苦着小脸,还是觉得心疼。
“好。”乾隆没有考虑就爽快同意了,永璂受惊,本也没想立刻罚他的,低头道:“娴儿,我还有事和你说,让兰馨在这陪着永璂吧!”
景娴刚要起身,永璂急忙抓住她衣袖:“皇额娘,您刚才说,不会留下永璂的,那这次你带永璂一起去园林,还是留在宫里?”
因为前阵子为着移宫去园林的事,乾隆一直没有给出准确消息,永璂当时整日里追问兰馨,兰馨就吓唬他今年不去了,这才有此一问。
“明天大家都去园林。”乾隆轻笑一声,捏了下永璂焕发惊喜的小脸,扶着景娴转身往外走去。
一路无话,乾隆领着景娴去了御书房,下朝时吴书来已经禀告过,报告都在那里。
景娴有些不自在坐在软榻上,皇上丝毫不假手于人,给她拿靠垫,亲自给她端茶递水,殷勤得让人头皮发麻,这些偶一为之是情趣,可从昨晚到现在都这样,那就不正常了。她不会自恋到以为皇上当真爱她无法自拔,甘愿委屈自己做这些奴才做的事,那是有什么目的不成?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乾隆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眼中闪过不安疑惑猜忌最后身子微微绷紧,心头一缩,坐了过去,不顾她细微的挣扎,将她安置在自己腿上,直接吻上她柔软的唇瓣,接触到熟悉的温度,乾隆只觉得欢喜从心底炸了开来,单手禁锢住她将她牢牢贴合着自己,另一手则扣着她后脑勺,舌头顶开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她丁香小舌缠绵,大力吮吸她口内的香甜,屋内响起唇舌交缠的啧啧声……
景娴被他突兀霸道的吻得发蒙,被动的承受着,有些喘不过气来,手下抓紧乾隆背上的衣服,腰背扣紧,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到紧贴她火热滚烫的身体,心里一阵慌乱,臀下炙热的坚硬更是让她浑身僵硬,
流连舔吻白皙优美的脖颈,含着她小巧的耳垂细细研磨,乾隆努力压制勃发的*,抬起头来,面前的美景让他差点再次失控,偎在他怀里的绝色女子酡红着脸,氤氲迷蒙的水眸,红肿艳丽的双唇,气喘吁吁微微张合,忍不住贴上去轻啄几口,极力平复欲念;
“娴儿,这可不能怪我,你走了这么久,我可就憋了这么久!”拥着回过神来眼神闪躲的皇后,乾隆低笑出声,下面故意往上顶了顶。
景娴烧红了脸,美丽迷蒙的水眸瞪得大大的,说不出话来。这样的话他怎么说得出口,简直、简直太那什么了,何况,她一走他可就迫不及待的临幸后宫了!
瞠目结舌的样实在可爱,乾隆忍笑亲了亲她眼睛,叹了口气,一脸哀怨:“娴儿,我没有碰忻妃,只想气气你,还以为你会生气会回来,哪想到你竟这么狠心!”
景娴错愕不已,他可是皇帝,后宫不说三千,有名分的都有几十,什么类型的美人没有,他怎么会真的委屈自己忍了一个月!又为话里的委屈伤心感到无措,只是,这什么语气,他是皇上吗,竟然说出这样哀怨控诉的话?是学哪个妃子的?
乾隆把头埋在她肩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虽然娴儿隐晦打量的眼神让他略有受挫,不过她手足无措他也看得分明,只要不是无动于衷就好,他真就不信堂堂大清皇帝,全心全意还打动不了怀着他孩子的女人!
娴儿其实很简单,你若对她好,她必定会以相同的情谊回报,小燕子当初那样冲撞她,他毫不怀疑如果那时爆出真假格格的事,皇后定会要求处以极刑!可小燕子自从救了身份不明的她之后,就对她宽容了,经常为她求情,冒认皇嗣更是一句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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