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冷静过后,就向景娴要洗髓丹想直接服用,郑重道:“我没办法弥补你那时的苦难,只能亲身感受你受过的痛苦!”
景娴怎么可能同意,“凡人是不能直接洗髓的,我当时是有凤戒护住心魂,那也是九死一生,这事我绝不同意!”
乾隆却很坚持:“我答应你冒险的,而且我是男人,你能承受的我一定也行!快拿出来给我吧。”
“不!”景娴摇头,态度坚决:“修士逆天而行,但明知必死却硬要试验那是愚蠢,我说的冒险是用洗骨水浸泡再服用洗髓丹。”
乾隆默不作声,黑眸清亮如神述说他的痛悔和坚持,景娴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真的没有骗你,而且用洗骨水泡上六个时辰,那也痛得很,加上洗髓丹,也差不多了。”
乾隆满脸不乐,但也看出景娴是绝不可能给我洗髓丹的,只得作罢,嘀咕着这算什么冒险,景娴不由好笑:“你今年都四十多了,就算保养得很,也不能和年轻人相比,洗骨水当然还是有风险的!你要不要做一些准备?”
这准备的意思自然是防止万一失败,毕竟他是皇帝,身系大清,一旦出事就可能引发弥天大乱。当然,景娴只是说笑,她当然确保万无一失才敢这样做,不过乾隆却听到了心里,认真想着,为继承人发起愁来:“永璂还太小,若是永璋能赶回来就好了,有他帮着倒是没有问题!”
他本来就对永璋朝堂上的表现很是满意,再听说永璋当时服用的灵药来自景娴,而他在修士甚至他的面前也没有透露一丝半点,他甚至兴不起一丝责怪,毕竟这样重情重义的儿子,必定会尽心尽力辅助永璂的!
景娴闻言一惊:“你准备立永璂,那怎么行!”这种话题并不适合她参与,不过两人显然都没注意,景娴想着永璂一团孩子气,而且也没见他怎样重视他功课,怎么突然有这念头?而且听他话里的意思,他并不是刚起的念头。
“你不喜欢?”乾隆没想到景娴竟想都没想就反对,原来她竟从未想要永璂继任大位么?皱了皱眉,开口分析:“永璂虽然还小,可咱们大清幼主继位也不少,圣祖当年登基时才八岁,永璂过了年也八岁了!而且那拉氏现在势头强劲,可做他的后盾,还有你……”
她是修士,自然有手段能保住永璂的皇位,不过话没说出口,就在景娴怒视下呐呐闭上嘴,刚想再宽慰她几句,景娴不耐烦的拿出一个细颈玉瓶塞到他手里:“每半个时辰滴三滴,痛不死人的!”
说罢,起身去脱衣物,乾隆连忙接过手,动作轻缓给她宽衣:“那我一会叫容嬷嬷进来守着你。”
见她还是板着脸满脸不悦,柔声解释他这样定的原因:“我也是仔细考虑过的,永琪不着调我上次去园林前就把遗诏烧了。永璂是你给我生的,也是最尊贵的阿哥,而且他聪慧机敏,我本想着他还小,你又舍不得他,就让他多玩两年再开始教他……”
景娴侧身躺到床上,后脑勺冲着他,也不出声,反正立储之事是国事,就算当真要立永璂,等他即位还早得很。
乾隆还在不停的说着,最后来一句:“你若不同意,不如等小公主出生,你再给我生一个小阿哥,从小培养,怎么样?”
景娴不理他胡言乱语,闭上眼疲惫就涌了上来,隐隐的好像忘记了嘱咐什么,不过她这一天也累得不行,加上解决了一大心事,很快陷入黑甜的梦乡。
没等到她回应,探头一看,才发现居然这么快就睡着了,爱怜一笑,乾隆轻轻将锦被掖好,轻声走到门外,吩咐准备热水,又回到床边静静坐下,温柔似水的眼眸溢满眷恋深情,专注的凝视她恬美睡颜,今晚的事太过突然,巨大的冲击现在才涌了上来,惊喜有之,更多的却是愧疚心疼。
他现在才明白,她心里存了多少事,积压了多大的压力,只怕自己越对她好心思越重吧!乾隆想到什么,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幸亏永璂出事的时候发现她怀孕了,太后闯宫之后更是当机立断将她安置到了养心殿,否则凭着他前二十年那些混账行为,她只怕早就走了。最感谢的应该是暗处的神秘力量,出巡那次将她送到一个月前的他身边,这才有了现在的幸福。
至于那神秘力量是什么,有什么目的,日后自然会见晓,他比景娴想得深远,这世上不会有莫名其妙的恩赐,尤其突然出现在永璋府邸,那绝不可能是景娴自身的行为,毕竟那时她甚至连精神力也没有修炼,而凤戒是直接套在她手上,那比丢在某处让她捡拾更为明显的说明这一点。
“启禀皇上,热水准备好了。”容嬷嬷在外口轻声禀告,显然也注意到她家主子已经睡下了。
站起身往外走去,捏了捏手里的细颈玉瓶,触觉温凉滑腻,乾隆眼神微暗,景娴没将洗髓丹给他,是担心他一意孤行偷偷直接服用吧!她总是用清冷的外表掩饰内心的柔软,当他在浴桶中递了三滴碧绿的凝液,瞬间逸散的青绿水波清澈光泽,只是刚刚滑入水中,周边有如千万把尖刀从四面八方狠狠扎进他的身体,剧痛突如其来,乾隆闷哼一声抓紧桶沿,随即咬紧牙关,脸色发白,额头沁出一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下。
吴书来吓得噗通跪下,低声惊呼一声:“皇上!”捧着玉瓶的手不住颤抖,又急又怕,他不知道皇上这么晚了为何要泡浴,可他刚才嘱咐过,不得让任何人靠近这里,也不能大惊小怪,可皇上明显痛得厉害,现在怎么办?
“朕没事,出去守着,记住,半个时辰过来换一次水!”乾隆强忍住痛楚,一字一句说着,目光阴寒盯着吴书来,厉声警告:“不得吵醒皇后。”
“嗻。”吴书来身子一颤,躬身退到门外守着,其实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敢去禀告皇后娘娘,万一娘娘受惊,他就是猫有九条命也不够皇上砍的。
听着里头偶尔传来的闷哼□,像是从紧咬的牙关溢出来的痛呼声,无奈的摇头,也不知道皇上到底在做什么,不过他是奴才,这些可没资格多说,警惕的看着四周,里面的情况可决不能让其他人发现,不然他可就麻烦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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