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尊贤道,如今状元便顶屁股的,小孙说使得。有的道,若不肯的怎么办了。李尊贤道。不肯的罚他吮尿。大家笑道,便是如此,便是如此。这次又是李尊贤做了状元,却好小孙是榜眼。李尊贤道,我等替榜眼会了同年着,叫小孙脱裤子如此。小孙面有难色。李道:有言在先,不则吮尿,露出大(尸吊,音diao)有六七寸长,一握大小。小孙拿了道。此物大,弄了要疼。李道,小diao顶来不爽利,大diao一顶得屁眼内又痒又胀又酸又麻,抽一抽爽利一爽利,快活得没法理。小孙道:“臭油嘴,你道我不晓得,我前日看见一个小唱替别人顶屁股,日内哼哼啧啧,就像有趣一般,我心中也要试发一试发,却好有新眷到我家来,留他和我睡,我要试发此道,摸他,他到也在行,便我摸你你摸我,你挖我屁眼,我撬你屁眼,我小diao不硬,他大我两岁,diao也大些,却还没有你的一半,被他按住一顿顶,只得一味疼楚,有甚趣,所以我这段心也放下了,你今日又来嚼舌,我不听你的。”李尊贤道:“你那令亲只有十二岁,阳气未足,不能奈久,所以没趣,撞我这张硬diao包管弄得你淫水直流,快活要死,还不肯放我哩。”小孙道:“一法说得这样妙,我就把与你,弄得我不快活,再也你说话。”李尊贤道:“若弄不得你快活,听你怎么罚便是。”小孙道:“如此听你摆布便是。”李尊贤将小孙放在春凳上,扯去裤子,面朝春凳,屁股朝天,唾一口残唾,如小孙屁股上一抹。小孙道声怕人,李已到屁门。大diao眼小,甚是枯涩,多方攻击。不能入内。小孙道:“疼得紧,不弄罢。”李道:“好味在后,我怕你疼,不敢急进,所以耽搁工夫了,若是动蛮,快活多了。”小孙道:“左右是疼,索性进来罢。”李道:“如此你将双手扳住屁股,象努屎的一般,着力一挣,我便进来也。”自己diao上又搽了唾沫,将插进小孙屁股里,举daio当门叫声狠努,孙着力一挣,李乘势就进。小孙把脚一缩,叫声慢些,已过去了一半。小孙道:“怕人,里面胀得紧。”李又是一挺,已到根,遂大抽大弄。小孙不胜排阁夺壁之苦,李紧抽慢弄,愈进愈急,久之觉屁眼内滋润清溜,进出如意,浸浸然有水从中来,只觉麻痒有趣,不禁豚为声而腰为颠,身为乱扭,而脚为凑,又久之息微口呻,气喘吁吁,神魂飘荡,乐而忘身。李尊贤知其得趣,着力狠抽,小孙已入趣乡,叫亲哥哥,真有趣,举身掀腾,乱矗上来,掉转头来与李接唇呷舌。正是情浓之际,闻先生扣门声不绝,不及成欢,整衣而起。先生查书备课,一番放学。小孙回家,十分不快。骂道:“老不死,老杀才,劈风情的死贱坯,早不来迟不来,刚刚正在美满冻处,摸将来,弄得我丢又丢不下,放又放不开。鼻头上蜜糖,吃不到。坐在书房内,饭也不吃,咬牙切齿,恨恨不平。忽小厮书僮来叫吃饭,小孙看了书僮倒也干净,梳光头,洗白脸,也还不是丑驴一个。想到,把他来泄火,也强似自己挖撬。便道:“今夜拿铺盖到房里与我做伴,我心上不爽利,不吃晚饭了。”书僮报知主母,母自往问病,小孙道:“没有什么病。只是神思昏倦。要睡,恐怕醒来要菜吃,书僮在这里打铺问候便是。”其母道:“不打紧,便在书房住。若真不耐烦到里边睡,我好照顾你。”小孙道:“没甚大要不得的,困一困觉便好。你们不要吵我,我要安静些。”其母分付书僮。好此伏事六叔,遂过去了。书僮点灯铺床促小孙入睡。小孙道:“我还略坐坐,你先睡。书僮道。我伺候六叔困。”小孙道:“你今年几岁了。”书僮说十七岁了。小孙道:“也晓得要老婆么。”书僮道“六叔又来了,老婆哪个不要。哪里来。”小孙道:“你替旺儿两个顶屁股。有这事么。”书僮道:“六叔睡罢。”小孙道:“人对我说,你我打帐要对老爹说,每人打你三十棍,想来不知道这事有没有,我问旺儿,旺儿一口招了,再四求我,我看他老实上饶了他,不说,你到我跟前到这样作怪,我明日对老爹说了,打在你身上,看认不认。”书僮急了道:“六叔休发怒,这事是有的。”小孙道:“他说是你弄他的。”书僮道:“六叔不要听他,他比我年纪大了二岁,我又标致似他,难道他不来骗我,我倒去骗他。”小孙道:“这个你说得是自然。是他骗你,我问你,把人弄快活么。”书僮道:“也有趣的,若一味疼苦也不做了。”小孙道:“怎样光景。”书僮道:“起先有些疼,后来弄久了,倒也有趣,似麻似痒,愈久愈好,但恐得意浓时,一下泄了,便扫了兴头。”小孙道:“旺儿可尽你兴么。”书量摇头道:“他么,五老儿挑水,进门便跌倒,是没用的东西。”小孙道:“是那个好。”书僮道:“只有便住了口。”小孙道:“怎么不说完。只有那个,只有那个什么?要说要说。”书僮道:“六郎眼前说也不妨。只有三相公一项就快活杀人,我前头丢了两三次,他还不丢哩。这根diao真是妙物。又大又热又硬又肥又坚又久,开得爽利极了。”小孙道:“我今替你爽利爽利。”书僮道:“六叔讲大话,只怕还弄不过去哩。”小孙道:“你看。”两个吹了灯儿,搂着上床,小孙模书僮的diao,虽不甚大但也火热。书僮摸小孙的diao,细如笔管。长未寸半。道:“六叔,你这个太小,怎么弄得人。”小孙道:“试试看。”搽了些唾沫,放将进去,弄了不一会儿就软了。书僮道:“不行,你的不行,我胜如你十倍哩。”小孙道:“一法就把我与你试试看。”书僮道:“管叫六叔爽利便是。”扳着小孙屁股就弄。刚刚弄到好处,书僮便泄了。小孙问如何不动了。”书僮道:“丢了。”小孙道:“爽利,弄得不爽利,我不管你,你弄得我爽利便罢,不然是放你不过。”书僮道:“待我弄硬来。”一头捏一头搓,又硬了起来,这次比上次长久了许多,完事,小孙欲心犹未尽,又替小孙搓,书僮哀求道:“饶了小的罢。”小孙道:“饶了你,你怎么做个计,不知不觉受用三相公一夜,我便饶你。”书僮道:“这个不难,我有妙计,管教大叔享用三相公美具,又不晓得是六叔,三相公每夜定拿我来醉酒,如今我在大叔居中住,明日三相公回来定要扯我如此,我设法开门,我出你进,脱裤上床,他是酒中,见屁股就弄,你决不可出声,谁人晓得此计?又不出丑,落得爽利好吗。”小孙道:“妙,明晚依计而行,次早进馆读书。”晚上孙三道:“书僮,铺床伏事我睡。”书僮孙三扶到床上,孙三就要替他龙阳。”书僮道:“我到六叔那里看看来。”孙三道:“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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