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平均年龄来算,人生快要过半。计较过来计较过去就不怕折寿么?他这辈子,酸甜苦辣也尝了,合家欢乐也有了,再不济,身边总有还个人。管他妖魔鬼怪,只要不太离谱,也就罢了。事事都能周全的,除非积了几辈子的德。哪怕主持了半辈子正义的自己也无法保证,自己就没在某一世干过缺德事。曾经他就以为,自己生个不男不女的身子,那是天灾,怀了孩子,更是人祸。活到现在来看,却是因祸得福。
也许同舟共济的心抵不了千刀万剐的罪,又或许倚老卖老的妥协对不上本有的尊严。但是人生,如同上了灶的菜,甭管火蹦得多高,油温窜得多烫,端上桌子,随着时间,总会冷却下来。待你冷了,味道没了,还有人能尝一尝,想一想厨师的好,那也是难得的事一桩。
待自己熟悉的那根东西退出去时,曼天翔蜷在床上舒了口气,他神色淡淡,仿佛在高潮中,品味到了那个平淡的自己。“沈南秋,你是个人,有自己独立的思想,我没有资格左右你。只是希望,你在不该的那些方面,也收收心。我年纪一天天大了,可能也不适合给你暖床了,至于孩子,生完这个,怕不能再生了。你要的东西,我能给的,也越来越少了。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想要什么。我不当官了,不理事了,没什么可图了,其他各方面,你都比我强上不少。外面的花花世界,还能带给你许多风光。我不是女人,不想管你,也管不住你,你想到什么提前说就好。你要孩子我就给你,我也无需谁给我养老。我并不认为,我生了他们,他们就一辈子只是我的。只是做人,讲个道德,讲个良心。过于无拘无束,也没什么活式。”
男人正忙着给他清理身上的一片狼藉,至于这身子,这狼藉,谁糟蹋了谁,还说不清。他就当了听了一个故事般绵绵一笑:“你好久没说这么多话了。咱们之间,你也知道,哪还需要用这么多话来讲。从前那些事,你也不要记恨我了。你要让我跟你认错,我怕也做不到。就如你要我承认我多么不是人,确实也不能够那样讲。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明辨是非。我难道连孰是孰非都不清楚?万物有阴阳,如果每天都是白天,没有月亮,失去了调和与平衡,还会有生命的存在吗?都说人性丑恶,但你能鄙视人性吗?那是每个人都有的东西,不身临危境,不逼上梁山,一个人真正的人性又如何能表?世上也有人做到舍人为己,临死不屈,但那太少太少,而且那寥寥无几的榜样当中,大多数都因着被洗脑过的信仰。连圣人都难免虚伪,何况天下普通的百姓?”
听言,曼天翔认真想了想,这话,也不无道理。有时候互相抨击,不过是太高估自己,认为自己不落俗套。人生在世,又何不落俗?人之所以为人,何能丢弃自我?如果人人都善良得要死,那谁又来接受帮助。即使天下大同,众人感化,也不过是一个刻意营造出来的可笑的世界罢了。
他也渐渐明白,正邪自古存在,谁也不能战胜谁,人性有好也有坏,就像连体婴儿,不能割舍。就像生老病死,是不可更改的定律。是世界赐予人类丰富性的一大价值……荤素皆有,男女搭配,白纸黑字,若是统统一样,势必了无生趣。你不下地狱,总有人得下地狱。
“当务之急,先得把……奶吸出来才说。”谈天论地了这么久,也该切入正题了。
顿时,刑警一改那种沧桑沉寂的脸色,十分严肃地反驳:“那不是奶。”
脸色工整,却是一种进入执迷的状态,大张旗鼓地掩饰起来:“那绝对、不是、奶。”
可颊上飘出那抹红,不知不觉地在抹杀他站不脚的论断。
心理师想笑,却不好伤他面子,只得硬憋着,脸都险些憋青了:“好,你说不是就不是,今天我太激动了,居然射了这么多。射得又高又远,还弄你胸上去了,也算宝刀不老,一件功德。”
“我惹的祸,我顶锅,你就拿开手,让我把它擦了。”
曼天翔忸忸怩怩地伸开手臂,有些不自然地别过头,让他去擦溅在胸上的母乳,还好没有继续流了,就算疼死,他也宁愿一辈子堵着。
“要不要叫医生看看?”见他另外一只乳房还微微鼓着,心理师便提出建议,医生毕竟更专业。
那人却死命摇头:“不许叫。”
沈南秋只得宠溺地点头:“好的好的。”
换了床单和被褥,两人窝在床上,搂着他的心理师又开口了:“涨奶……涨……很难受,我怕你睡不着,你看是不是,快刀斩乱麻,把另一边也解决了。”
男人用被子把胸部裹得结结实实的,坚决不让碰:“少管闲事。”
“这怎么是闲事呢?睡眠不足,到时又会引起子宫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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